单行道

宋岁主动走过去挽住他的手：“怎么了？”
祁川城侧身拍拍她的腰，状似无意的问：“那人是谁啊。”
“我不认识，他撞了我，然后拉住我，就没了。”
祁川城挺爱吃醋的，宋岁没说那句孟浪的‘约吗’。
最后祁川城没说什么了，晚上去面店吃面的时候问：“你和前男友谈了几年？”
宋岁是二十二遇见的祁川城，没说过前尘往事，祁川城问及也是避重就轻。
这次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问。
宋岁抿唇：“在你之前我没谈过恋爱。”
祁川城咬咬唇：“我来前遇到几个南城来谈合作的。”
其实不是，祁川城遇到了陆穿堂。
上次陆穿堂的眼神祁川城一直记得。
但宋岁手机里的确没他的电话，行踪更是一览无余，家里、公司、家里、公司，两点一线，清楚又明白。所以这件事不了了之了。
下午陆穿堂来公司，祁川城又想起来，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陆穿堂说他和宋岁是年少相识但没什么交集。
语气平淡没什么私人感情，但眼神就是不对劲，尤其走前还自言自语了一句：“小时候不老实，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学安分。”
没点名道姓，但听得祁川城如鲠在喉。
宋岁：“南城的谁？”
坦荡中甚至带了些好奇，紧跟着又问了一句：“认识我吗？”
祁川城抿唇：“其实是陆穿堂。”
宋岁怔了下。
祁川城：“你上次就没说，这次能不能告诉我，你和陆穿堂到底什么关系？他......他是你前男友吗？”
宋岁重复：“在你之前，我没谈过恋爱。”
语气略重，祁川城手越过桌面点点宋岁的手缓和气氛：“宝宝别生气。”
宋岁握住他的手笑笑：“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说完咬唇：“我和陆穿堂的关系其实有些复杂，准确来说算是小时候的玩伴吧，我们两家的房子很早之前挨在一起。”
到底还是怕的，怕祁川城再往后问。
宋岁补充：“只是挨在一起而已。”
祁川城想说那你为什么不是第一次，拿走你第一次的到底是谁，最后看宋岁脸色没再问。
被宋岁问起陆穿堂怎么说的，草草带过，片刻后疑惑：“你们家和陆家的房子挨在一起？”
他记得宋岁家庭条件一般，父母离异各自重新组建家庭，现在过得不止一般，还很疏远，和宋岁更是这些年都没联络过，就连婚礼，宋岁也不想通知。
宋岁最后拿‘家道中落’搪塞了。
祁川城没再问。
晚上宋岁被噩梦吓到，祁川城开灯把人抱怀里哄，眼神微错，瞧见她小腿上交错的疤痕。
从祁川城认识宋岁开始，宋岁从不穿裙子。
小腿上的疤也搪塞是小时候不小心烫到的。
祁川城就着灯光一点点的审视她的疤痕。
不像烫的，像是鞭打，且打得很重，像是厌恶透了她穿裙子出去招摇过市。
祁川城因为自己的想法脸皮火辣辣的，抱着半梦半醒的宋岁小声问：“你爱我吗？”
从前句句有回应，出了许菁的事后，宋岁一次也没回应过。
祁川城心里有愧，平日里不回应也舔着脸笑，这次笑不出来了，心里隐隐有不安。
看宋岁漂亮到惊人的脸，吻了吻低声说：“你得爱我啊，我很爱你。”
宋岁埋进他怀里重新睡。
过了两天后发现，祁川城看她看得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