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撒撒娇，疯批徒儿眼睛发红了

那不过是一个让他为自己的私欲而寻找到的宣泄口。

他可以借着“心魔”做太多事了。

就像现在……

慕时泽舔拭着有些干涩的唇角，没有回答凰氿的话，只是眸光幽深的盯着。

他确实想要当一个乖徒儿好好陪在凰氿身边，而他也在努力的压制自己不可言说的那些念头。

但是，那又如何呢？

这段时间他一直耐着性子忍着，他同凰氿的关系确实好了不少，就像回到了从前。

可是，他并不满足于此。

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那边没有必要再继续忍下去。

反正如今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心魔”啊……

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凰氿还没来得及将人推开，身上的大红衣袍便先一步被那人挑开。

他被牢牢的禁锢住，对上那人像极了某种野兽盯上猎物散发着危险的光的眸子。

“时泽……”

“师尊待会儿若是受不住，可以哭出来，也可以咬着徒儿的手。”

“小泽……”

“可千万，别再伤着自己。”

“……”

凰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推开慕时泽。

或许是想着慕时泽确实已经忍了好几日，也应当发泄一下。

又或许是因为，他根本不排斥慕时泽这样的行为。

明明是被心魔控制，却又用那双满是缠绵缱绻的眸子盯着他，让他一时间没有了反抗的动作。

以至于后来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只能任由慕时泽欺负。

但好在他也不亏。

凰氿看着慕时泽身上属于自己留下的痕迹，各种各样的痕迹交织在一起，看着竟有些吓人。

可凰氿却很是满意，收回目光后，心中也略微平衡了些。

好歹这一次不再像之前那样总是被压着欺负。

慕时泽只觉哭笑不得，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师尊还有这样的小脾气？

他在凰氿身上留下一个痕迹，他便要抓两道还回来。

还真的是半点都不吃亏…

慕时泽心中想着，又压下了脑海中的念头，将凰氿搂入怀中，却做出一副无辜茫然的模样。

“师尊？这是……怎么了？我刚才是不是、是不是心魔又出来了？”

凰氿此刻没什么力气，面对慕时泽也没个好脾气。

这才忍了几天，这一次就那么过分，若是以后让他多忍一段日子还得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接话，就感受到刚裹上的红袍又被泪水浸湿。

慕时泽正抱着他很是委屈，一边说着自己不是故意的，一边又往他身上蹭。

凰氿即便是体力消耗过度，太累了并不想动作，也是连忙抬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不关你的事，你也只是受了心魔影响而已。”

凰氿安抚着，甚至心中感叹，说到底让慕时泽执念生成心魔的原因是他自己，如今他承受的这些，倒也算是因果了。

就是可怜的他那么乖的小徒儿，这些年是受尽了心魔的折磨……

凰氿之前还在想，慕时泽若是有心魔那为何他从未察觉到。

现在看来，慕时泽一直都被心魔影响控制着，被那东西折磨着，只是从未将这些事情在他面前坦白。

想来也是不想让他担心，便独自承受了所有。

这孩子一直都是这样，明明做了那么多，却从不愿意同他说……

凰氿此刻心中情绪复杂，他微微翻了个身，抬手抱住了慕时泽。

到了嘴边的话，在他发现自己比慕时泽矮上一截之后，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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