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刚分科精彩章节
20年初,一场来势汹汹的病毒感染爆发了,这个年过得格外揪心,感染爆发迅速,高一刚分科,整个下半学期都在居家学习。
劳冠树伸手推了推对面正睡得十分安稳的人,男生眯着条缝,嘴里哼哼了几声直接摆烂式倒下去了。
劳冠树无奈自已过去给他签了个到。
凌芳紫:签到+1
凌芳紫是今早被他父母叫醒的,一睁眼就看见了站在他妈身后的劳冠树,劳冠树一个人在家,隔离期他热心肠的老妈就把人接下来吃饭,顺带让劳冠树监督他上网课,可能他老妈也没想到,劳冠树会这么包庇他。
劳冠树听着网课看看了还睡得安稳的人,课堂发言区上一直在亮着,劳冠树希望这次居家学习能过得漫长些。
气温渐上升,这种病毒似乎害怕高温,逐渐败下阵来。
不被知晓的愿望好像被天意发现了,不过它并不准备实现劳冠树的愿望。
八月的天凉不下来,教室顶上四个破旧的风扇咯吱咯吱地转着,教室里各种奇怪味道让空气变得粘稠起来。
“这破风扇还不如不安!”初安正拿着自已通桌的小风扇对着脑壳吹,听着那头顶上的咯吱声让她冒火,正十分不耐烦地跟自已通桌抱怨。
“不安那就更热了。”劳冠树边说着边拿起手里的草稿纸折了折,对着她正不耐烦的通桌扇,“我们小安快被闷成刚出锅的大虾了呢。”
“就你好看,我红温行了吧。”初安哼了哼。
现在是大课间的休息时间,大家吵吵闹闹的话又多,青春期的热气膨胀难压,戴着口罩,静不下来就是热上加热,这时侯要是吹过一阵穿堂风估计能惹的大伙们舒服得惊呼出来,可惜天不遂人愿,只是越来越闷了。
“艹!特么的要热死老子不是,破学校连个空调都舍不得搞。”劳冠树前面的男生也忍不住骂出来,他整个人看起来比初安还热,坐着都出了一脖子汗。
“凌芳紫把你那刚用汗洗过的头拿开,别沾我家许佳书上一书臭汗了。”初安卷着课本抵着某人的头,感受到了某人的无赖初安直接十分不客气地邦邦敲了他的头。
“艹!”凌芳紫转身晃了晃初安的桌子,“我热死了,这个破口罩,还有这个破学校,都什么时侯还要回来上课。”
“怎么分班了还能和你这种人一个班,走后门了吧你?”初安直怼。
凌芳紫:“是又怎么招了吧你。”
“我特么怎么见你就这么烦。”初安道。
“哼!我也烦。”凌芳紫记不在意地啧了声。
“你们两个不要吵了,等会越来越热了。”劳冠树盯着凌芳紫的脑袋慢慢说,其实凌芳紫的脑袋没落下来她还有点失落的,只是她只能看看并在心里想想。
“我才不跟他吵。你看看人家劳冠树。”
两人相看一眼又十分不屑地转开头。
凌芳紫甩了甩头发说着还扯了扯劳冠树桌子上的抽纸,一股茶香味扑鼻,凌芳紫把纸盖脸上用鼻子闻了闻,又道:“还是女孩子的纸香呐。”
“妈的,你别再恶心人了OK?”初安受不了翻了个白眼。
劳冠树看着前面高挺着鼻梁的人,透着纸面也掩不住他优秀的骨相,是个很好看的人,劳冠树从小就这么觉得。
她笑了笑:“没事,你要用就自已拿吧。”
闻言凌芳紫转了转头,笑了声然后在初安恶狠狠的目光下又抽了一张纸。
正吵着上课铃响了,教室一下就静了一下,倒不是说纪律有多好,因为等会儿是老班的课,班主任可不是能惹的,特别是教数学外加身高不高的,他们班主任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越矮越凶”。
大多数人没分科分班前都听过罗副主任的名声,那叫一个让人害怕不爽,但又不得不佩服。
说曹操曹操到,罗副领着个人就进来了。
那人瘦瘦高高,一个利落的一刀切短发,有些透白的脸和蓝色的口罩对比鲜明,转头时眼镜反了光,眼神晦暗不明。
“这是我们班的通学,来晚了,大家相互认识一下。”罗副一开口,大家目光齐齐往台上的女生看过去,都戴着口罩,穿着校服,怎么看都像是流水线上存在些许差异的产品。
“我叫黎念,大家好。”
很干净的声音,不过听着跟她本人一样给人一种淡漠感。
底下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罗副主任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便让黎念往班上唯一空着的那个位置去坐,她通桌也是个戴眼镜的女孩子,看着有点腼腆,两人问了好就准备上课了。
“黎念?怎么听说过这个人。”凌芳紫盯着那正坐着擦眼镜的人说道。
黎念把擦好的眼镜重新戴上,把耳边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来一片白白的侧颈,整理好校服又安静下来看着讲台。
“眼睛快黏人身上了。”初安咂咂嘴。
凌芳紫:“你好烦。”
劳冠树也从黎念身上收了眼,看了看凌芳紫,又继续看着黑板。
“她以前哪个班的?怎么没见过。”凌芳紫问初安,虽然他们俩个经常拌嘴,不过确实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初安说:“1班的。”
“准确来说,应该叫黎念念。”初安捧着风扇像是在思考,“她怎么会来我们班,不应该在A班吗?”
“为什么?”凌芳紫不解问。
“大哥,你能不能关注一下楼下月考公告栏,”初安无语,情虫上脑的情精就知道看美女,“黎念念,年级前十。”
可能是数学课真的难听,劳冠树也静静听着他们的话出神,黎念念,一个很神奇的名字,劳冠树注意到这个名字并不是因为这个名字在前十里,而是某次这个名字突然排在了自已的前一个位置。
高一时劳冠树某次月考因为缺考后再次月考时就被安排在了最后一个考场。总有缺考的,所以最后一个考场往往就是两种极端的人的场地,有时侯甚至是第一名和“第一名”一起出现。
黎念念,劳冠树觉得这个名字挺顺口,觉得会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子,只是没想到会是一个清清瘦瘦的,还带点冷漠的女孩子。后来那次月考完她在公告栏上看到了这个名字,很靠前,前100上她和这个名字像是对称分布,后来这个名字出现了很多次,直到某次这个名字突然出现在了对称轴上,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前十来我们班。”凌芳紫小声说,因为老班刚刚瞪了他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掉下来了,最后几次都是五十开外了。”初安说,“我们分班又是按最后那三次考试评的。”
“噢~那可惜了。”凌芳紫说。
“还没发现过学生头也挺好看的……”凌芳紫喃喃自语。
劳冠树愣了愣,看了眼黎念的方向。
初安大惊且无语:“情虫上脑的人渣。”
“夸夸人家长得好看不行?”凌芳紫道,“你嘴巴能不能出点好话。”
“人,渣。”初安一字一顿道,“面都没见到就想入非非了。”
“凌芳紫!”老班威声压来,凌芳紫和初安双双闭嘴。
黎念闻言转头向动乱处看了眼,没什么情绪就又转回去了。
凌芳紫坐得吊儿郎当的,挽着短袖当坎肩穿,不算白的肤色看起来像是沸羊羊般。
“坐好,衣服也穿好。”老班颇为无奈,上个学期都说破嘴了也没能有多少用。
“噢,好。”凌芳紫答说,然后真的收敛开始听课了。
难熬的数学课一下,大家纷纷趴下,扇风的扇风,睡觉的睡觉,聊天的聊天。
黎念拿了水杯准备去走廊上接水,她嘴巴有点干。
“念宝!”一个瘦瘦的男生冲到她旁边,“你怎么开学也来这么晚?都几天了,开学考都考完了。”
“家里有事,耽搁了。”黎念淡淡说。
“啊,你是不知道,我可真无聊,我跟你说,昨天我们以前那个学委来找我,问我你……”
两人说着说着就出了教室门,几个刚刚盯着他们看的转头开始窃窃私语。
“王乙和她那么熟?”凌芳紫看着两人出去的方向说。
“以前都是1班的嘛。”初安道。
“好像有点太熟了。”一直不说话的劳冠树插了句,刚刚王乙喊的是“念宝”,没见几个男生会这样喊女生的。
凌芳紫没说话,那是她们不了解王乙,王乙身边都是女生朋友,她们都喊他“乙姐”或者“乙宝”,说实话,凌芳紫第一次听见也是很震惊的,还以为王乙也是玩得花,没想到人家只是纯姐妹,只感叹王乙还真受女生欢迎。
晚上下了晚自习,凌芳紫正准备出门了就看见王乙正拉着黎念不知道在窃窃私语什么,等黎念收好书,王乙黏着人一起走了。
王乙之前也是走读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学期突然开始住校了,可能是还在疫情期不安全吧。凌芳紫以前还能经常遇上他,两个人会骑着车在路上聊会儿,都是一个小区的,不过这学期王乙也不住了那里了,凌芳紫也没觉得要多管闲事这么多也就没问。
晚上凌芳紫下楼扔垃圾遇到了从外面回来的劳冠树,他俩家住的是一栋,只是劳冠树家层高点。
“这么晚了还出门?”凌芳紫跟她打招呼。
“嗯。”劳冠树脸色不太好,额头上冒着汗,声音轻轻的。
“怎么啦?生病啦啊?”凌芳紫看着她说,然后伸手碰了碰她头。
劳冠树愣了愣,又退了小步,她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他俩两个从小就认识,劳冠树家经常没有人,凌芳紫经常能在小区广场上看到她,小孩子没什么心眼,凌芳紫小时侯就经常找她玩,后来还带她一起去吃东西,凌芳紫大大咧咧地,对人又拉又抱,后来长大点就收敛了。
“肚子不舒服。”劳冠树说。
凌芳紫说:“你这身L要好好照顾呢。”
想了想他又问:“你姨妈来了?”
劳冠树蹭一下感觉更热了,点了点头,想起来凌芳紫之前有次帮她买卫生巾的事。
“嗯,你明天要是不舒服不想去跟我说我帮你请假。”凌芳紫说。
“好。”
“嗯,那你上去休息吧,我扔个垃圾。”凌芳紫摆摆手就走了,“最近没事都不要晚上出门,不安全。”
劳冠树看着电梯慢慢合上,凌芳紫的身影消失,又在电梯门上看见了自已口罩也遮不住的热。
隔天凌芳紫终于目睹了神秘学霸(对他来说)的真容,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营养不良的感觉。
凌芳紫正准备搭话就见王乙过来把正站在饮水机旁喝水的人拉走了,动作自然亲昵,王乙推着黎念的肩直接走了,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凌芳紫看着黎念肩上的手顿感无趣,悻悻而归。
劳冠树最近发现凌芳紫好像没那么关注黎念了,还是那样无所事事地上课。
不意外的,因为黎念没有参加开学考,她的考场又被安排在了最后一考场。劳冠树其实想跟她搭话来着,可是黎念看起来并不记得她,也没有跟人闲聊的打算,她安安静静的又冷漠十分,在班级里很少说话,这样的人本来应该是不会被人关注的小透明,可惜她不是,黎念是1班下来的,这个身份也注定她不会成为小透明。
没有意外的,成绩一出“黎念念”占据上次开学考的“白朽铭”,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都很容易登顶。
劳冠树很好奇她为什么会来B班,之后会又重返A班吗?不过她们不熟,劳冠树也不会去问人家。
学期就那样慢慢走着,凌芳紫继黎念对他没有多的交流后又继续着他的流连花丛的生活,打不了球就瞎在走廊逛,勾搭勾搭妹子,初安每天都在他耳边念来念去,劳冠树就静静听着,然后插几句话。
劳冠树的日子就过得很平静了,可能唯一的波澜就是:一个是学校要在期中月假时搬校区,因为新校区在郊区山上到时侯将没有走读制度;另一个是凌芳紫又谈了一个女朋友。
不过劳冠树知道,这段感情不会超过三个月,三个月后凌芳紫又将恢复他的单身人设。
这个大家都在戴口罩的季节也阻止不了凌芳紫在面具之下开始新欢旧爱的戏码,初安痛骂他渣心不改。
但其实凌芳紫这个学期已经不错了,也开始学习了,没有垫尾巴了,劳冠树感觉他算是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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