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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筠儿的目光逡巡着薛宝嫦的脸色,没得到她想要的反应,不禁有些焦急,眼神暗了暗,忽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讽笑道:“这戏有什么好看的?我这里有个故事比这戏可好看呢,你想不想听?”
薛宝嫦吃着茶点,品着茶,并不作声。
见状,绿筠儿坐不住了,自顾自讲了起来。
“我虽然是欢意楼的头牌娘子,但我是清倌!
沦落风尘之前,我也是世家千金!论地位并不低于你,我父亲曾是大儒,做过先帝太傅,我家也曾是上京人人高不可攀的百年世家!”
薛宝嫦抓了把盘中的瓜子,不由点点头,“哦,原来你出身那个被满门抄斩的万家啊,你爹不是因为通敌卖国被斩杀了吗?
通敌卖国也就罢了,啧啧啧,还倒卖粮草,军械,贻误军情,不仅饿死冻死边关不少将士,还令敌国的武器胜于我朝,多少将士百姓死于战火?
当真该杀啊!”
薛宝嫦偏头睨了她一眼。
目光里是嘲讽,是鄙夷,是厌恶。
前世,绿筠儿的父亲万青云就是个大蛀虫,他以及他的门生故吏这帮贪官污吏,卖官鬻爵,中饱私囊,导致整个国力倒退三十年,搞得民不聊生。
李铎登上皇位后,才发现接下的就是个烂摊子,国库亏空严重,百姓艰难,她这个皇后只能殚精竭虑,节衣缩食,筹钱粮,养民生,最后落个累死。
绿筠儿面色陡然铁青。
那是多年前的秘事,薛宝嫦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
薛宝嫦淡淡道:“你爹难道不该死吗?你也享受了那些不干净钱财的供养,按理说,你也该去给江东父老谢罪!侥幸活着,就该庆幸自己捡了一条命!”
绿筠儿气极反笑,“一群蝼蚁与我何干?我来只是想告诉你,顾砚洀他心仪于我,他为我和人打架,花了大把银钱包下我,不让别的男人碰我,他只属于我!
我早就去信提醒过你,可你执意插入我们之间做第三者,你不觉得羞耻吗?”
果然,婚前那封信是她写的,薛宝嫦毫不意外。
“若不是你母亲救了老国公,凭你一个小官之女,商人之流,怎能高攀国公府这样的好亲事?
他们对你只是报恩,顾砚洀根本就不爱你!
是你,插足我们,抢了我的婚事!抢了我的男人!”
台上伶人唱念做打,鼓乐震天。
绿筠儿的声音尖利,也被淹没不少,只有薛宝嫦周围坐席的人听到绿筠儿那一番“高谈阔论”。
薛宝嫦并没有打断她,等她歇斯底里嚷完,将手中瓜子丢进盘子,笑了笑,“绿筠儿姑娘,薛府虽是五品官门第,我母亲是商户,那也比你强多了,纵然我不是国公府世子夫人,恐怕也轮不到你吧?
人贵有自知之明,你身世如此,即便不是贱籍,那也是卖国贼的后代,国公府几代将军都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你觉得他们会接受你这样身份的人进门吗?
别说做妾,连通房都没资格,望你好好爱惜得来不易的性命,言尽于此!”
薛宝嫦说罢,起身往外走去。
她这人先礼后兵,听劝的,迷途知返的都会给条路走,若是上赶着找她不痛快,她也决不手软。
“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在得意什么?高高在上的瞧不起谁?”
绿筠儿犹不死心,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跟在她身后大声嚷道。
薛宝嫦回身站定,用睥睨众生的眼神望着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声音缓慢,却无比清晰,“我是国公府主母,不是暖床的贱婢,你所谓的爱,我不屑,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只需要他的敬重!”
绿筠儿死死咬着下唇,眼圈泛红瞪着她,恨恨道:“我不会放弃的,你就算强留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他的心里只有我!”
说罢,转身离去。
薛宝嫦看着她那趾高气昂的背影,觉得可笑可悲可恨。
她一定不知道前世的自己是多么令人厌恶和可恨。
侯夫人听说了这边发生这样的事,忙过来跟薛宝嫦致歉,把责任都推到了站在一旁看戏没看成的薛宝珠头上。
扫了一眼,躲在侯夫人身后,薛宝珠那张失落的脸。
薛宝嫦微微一笑,“夫人不必介怀,我们国公府树大招风,有些人善妒,想破坏侯府与国公府的关系罢了!
想来侯府并不知情,定不会跟乱臣贼子的遗孤走得那般近,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侯夫人脸色惨白,反应过来后立刻跟薛宝嫦致歉,“今日之事是我们侯府欠考虑,日后我定登门致歉。”
回程的马车里,顾玉珍坐在一旁没有吭声,她其实早就和小姐妹通过气,知道薛宝珠弄了绿筠乔装自己远房表妹混进寿宴给薛宝嫦难堪。
说到底她也算坑了薛宝嫦,现在她担心薛宝嫦回去会给她告状。
看到刚刚薛宝嫦既没有羞恼,也没被气哭,气定神闲,三言两语就把绿筠儿辩驳地哑口无言,狼狈离开。
见识到她的厉害,顾玉珍现在不敢轻易招惹薛宝嫦。
薛宝嫦瞥了眼安静下来的某女,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
说来说去,那些人敢给她添堵,不过是笃定顾砚洀和薛府都不重视她。
想看笑话的那些人,看不起她地位不如她们,却逆袭成高高在上的世子夫人。
这种没有缘故的嫉恨,大概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嫉妒和凌虐感作祟罢了。
“姐姐,你可知道为什么你出身在国公府这样高贵的门第,却无人跟你结亲吗?”
薛宝嫦淡淡出声道。
顾玉珍迷茫地望着她。
“因为名声!”
薛宝嫦无视她难看的脸色,继续道:“国公府长房上下一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顾砚洀名声不好,那么国公府也会受牵连,而你也是国公府的一份子,那你的名声能好吗?
他日,若是绿筠儿进门,国公府就会背上窝藏卖国贼孤女的骂名,你这辈子还会有人敢求娶吗?”
轻飘飘几句话,叫顾玉珍后背发凉,她以往总是以为是那些人不懂欣赏她,只能看到四妹妹顾玉心那矫揉造作的淑女做派,比她在男人面前会装而已。
如今,薛宝嫦说她的名声跟顾砚洀相连,顾砚洀整日流连烟花,她平日和这个弟弟走得近,别人自然也会连她也瞧不起。
而顾玉心的哥哥顾砚磬却有读书上进的好名声,那么作为他的妹妹自然会备受那些郎君推崇。
想到自己还那里干看着薛宝嫦的笑话,岂不知她和薛宝嫦都来自国公府,别人若是笑话薛宝嫦这位世子夫人,又怎么不会嘲笑她?
想想刚刚那些小姐妹那戏谑的眼神。
顾玉珍的脸不由涨红。
下车的时候,她将丢在角落的金簪又偷偷捡起来塞进袖子里。小说《想当皇后?这穷买卖给你便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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