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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霍寒辞池鸢 类型:霸道总裁 作者:池鸢 角色:霍寒辞池鸢 《霍寒辞池鸢》,以池鸢霍寒辞作为故事中的男主角,是网络作家“池鸢霍寒辞”倾力打造的一本霸道总裁,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开发新的产品需要新的零件组块,而当时所谓的创新,分走了利华的其他资源,导致原有的生产线利用度变低,而且那个时期的你们还引入了不少新的昂贵生产线,结果直接导致成本急剧攀升,利润度大幅下滑,开放式创新变成了面上好看但没有实际意义的无序创新,利华最核心的竞争力是零件的质量,它能够出现在霍氏这边,也是因为它的质量,而聚焦在还未征服的教育机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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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小草:能不能每天多更点呀!都看了好久了 与我为伴: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看的一部网络小说,真的非常不错,推荐 两个小女孩:好看,推荐看一下!

《霍寒辞池鸢》章节试读

第16章 要不带上你的金丝雀一起 金丝雀这三个字,满是揶揄,就连打量在她身上的目光,都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
霍寒辞只是轻轻揽了她一下,便放开了,仿佛片刻的温柔不复存在。
或者本来就是池鸢看错了。
龙舌兰日落的经理毕恭毕敬的走了过来,“霍先生,聂先生,酒水已经送去包厢了,请。”
聂衍嘴角一勾,“寒辞,要不带上你的金丝雀一起?”
这里距离龙舌兰日落的大门很近,但他们要去的包厢和众人很远。
龙舌兰日落虽是顶级的销金窟,但这里也是分等级的。
像霍寒辞,聂衍这样的人,会去更后面的那栋楼。
和疯狂的舞池不同,那里环境优雅,更适合风花雪月或者是谈论商战江湖。
池鸢知道自己不该去,作势就要往后退,却看到大门那里进来两个人,是霍明朝和池景行。
池景行是池鸢的大哥,但因为池鸢十岁才来到池家,两人的关系并不亲近。
而且池景行和吴菊芳一样,都对池潇潇表现出了极大的好感。
如今池家交到了池景行的手上,他每次出差回来,对池潇潇的礼物必定精心挑选,但对池鸢,无非是售货员随口推荐购买的一件东西。
池景行在池家的时间并不多,他在外面有自己的别墅,听说还有固定的床伴。
但池鸢总觉得这人喜欢的是池潇潇,因为她见过他们接吻。
应该是池潇潇养在鱼塘里的一条鱼。
池鸢往后退一步,连忙背对着他们,埋进了霍寒辞的怀里。
霍明朝也见到了霍寒辞,态度变得恭敬,“小叔。”
他的脸色有些焦急,因为潇潇在这里遇到了麻烦。
打完招呼就要离开。
但站在他身边的池景行却点点头,喊了声,“霍总,久仰大名。”
接着池景行的目光转向聂衍,微微皱眉,“聂总,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
池景行去年一整年都待在国外,跟聂衍在一场收购上交过峰。
聂衍这个名字在京城很有威慑力,因为他从不给对手留面子。
和霍寒辞的矜贵冷漠不一样,他做什么都带着一股子狠劲儿。
他是火,张扬暴虐。
而霍寒辞是冰凉的水。
火热烈,水清冷。
火高调,水低调。
十几年前,霍寒辞和聂衍第一次见面,聂衍就说自己要火烧南极洲。
南极洲是冰封之地,是水的极致,常理上水能灭火,但聂衍敢说自己要火烧南极洲,只要足够猛,就能把水耗干。
但两人最终也没打起来,因为霍寒辞去了华尔街。
如今他们站在一起,想来关系不一般。
池鸢这个时候总算回过神了,这位应该就是聂茵的哥哥。
思索间,耳垂被一只带着凉意的指尖捏住揉搓。
她浑身一激灵,整个耳朵顿时红了,温度节节攀升,热得口干舌燥。
霍寒辞的动作,让其他三个男人都看向了池鸢。
霍明朝是第一个开口的,“靳小姐回国了?”
靳小姐这三个字,让池鸢脸上的红润消散了许多。
上流圈子里,没人不知道靳家那位名媛。
惊才绝艳,并且一直致力于研究,听说和霍家两位老人的关系很好。
当年霍家要和她联姻,被她拒绝了,出国进了研究院,一直被众人奉为美谈。
难道她拒绝的,是和霍寒辞的婚姻?
第17章 你用词倒是精准 莫名的,池鸢心里有些不舒服。
霍明朝还急着去找池潇潇,客气了几句,就和池景行离开了。
他们一走,聂衍就低头点燃了一根烟。
“提到靳明月,你们俩倒是默契,相同的黑色佛珠戴了这么多年。”
池鸢垂下眼睛,站远了一步。
聂衍似乎唯恐天下不乱,“这小金雀,近看容貌确实好,难怪没被你掐死。”
他没放过池鸢脖子上的痕迹,显然是被霍寒辞折腾出来的。
池鸢笑了一下,很快整理好情绪,故作娇柔的拉住霍寒辞的手臂,“小叔,刚刚我很紧张,就怕被我未婚夫和我哥发现咱们的勾当。”
一句话,让霍寒辞的眼里划过笑意,让聂衍嘴里的烟落在了地上。
聂衍难得露出憋闷的表情,看着霍寒辞的目光有些一言难尽。
这小雀虽然漂亮,但性子太做作了一些,真不知道寒辞什么眼光。
霍寒辞微微低头,轻声道:“你用词倒是精准。”
池鸢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果然很吃这一套。
心里攀升上来的旖旎念头被靳明月这三个字击得粉碎,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小叔有事要谈,我就先走了。”
然而大手却往下一揽,把她揽着往走廊更深处走去。
*
而不远处,池景行站在人群里,眉头皱紧,总觉得那个女人像池鸢。
眉宇划过厌恶,打了池鸢的电话。
他极少联系这个妹妹,毕竟之前是自己独占池家的一切,却莫名其妙多出一个人来分这块蛋糕。
自然不乐意,但池鸢唯一有点用处就是,带回了池潇潇,这个他最爱的女人。
电话还没接听,背后就传来池潇潇虚弱的声音。
“景行哥哥。”
池景行顿时没了心思,将手机放下,转身心疼的箍住她的肩膀。
“不是让你别来这个地方打工么?潇潇,我给你的卡,你怎么一分钱都不用?”
池潇潇咬紧唇,眼眶泛红,“池家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好意思再花你的钱,而且......而且我和鸢鸢闹了矛盾。”
“景行哥哥,我想早点儿还清池家的债,明朝给我办了这里的卡,我刚刚才知道那卡要一百万,现在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池景行心里一软,他最喜欢的就是池潇潇这磊落的性子,“不就是一百万,你用我的卡还就是了,潇潇,我对你......”
话还未说完,就看到霍明朝和另外几个人走了过来,也就闭嘴。
以前池景行跟池潇潇表白过,池潇潇表现得十分犹豫,最后说自己若是真和他在一起,和池鸢的关系就会变得尴尬。
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突然变成了嫂子。
以池鸢的性子,估计不会接受。
所以池景行更讨厌池鸢,觉得池鸢见不得潇潇好。
而另一边的池家客厅,吴菊芳唉声叹气的让人收拾房间,坐在她对面的是她的丈夫池强。
她想起池潇潇,心头就是一阵疼。
“事情就是这样,鸢鸢不知道去哪里受了刺激,竟然这么污蔑潇潇,我仿佛都不认识她了。”
池强的手上拿着报纸,听到这话,忍不住皱眉。
“她不是一向听话么?”
“是啊,得过那么多奖,又是京大毕业的,我在想她是不是因为成绩太好,所以一直都看不上潇潇,潇潇这孩子善良又软弱,从小脑子也笨,我们请了那么多家教,最后还是花钱才送她上了个大学,所以她骨子里比较自卑,听了鸢鸢的话,得有多难受。”
第18章 两人并没有血缘上的关系 池强将手中的报纸放下,刚想说点儿什么,就看到保姆从楼上下来。
“夫人,先生,我收拾潇潇小姐的房间时,发现了这个。”
保姆拿出了一本手写的日记本,上面是池潇潇的字迹。
从很久以前,一直写到十八岁那年搬出去。
——吴阿姨不喜欢吃辣,我得记住,下次不要放辣椒了。
——吴阿姨今天多吃了几口我做的甜品,看来她最喜欢栗子口味。
——鸢鸢又生气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请了家教的缘故,我拒绝过,但没用,只想着以后好好学习报答他们。
——鸢鸢打我了,那巴掌把我打懵了,原来她对我怨恨那么深,我想搬出去,可我还没成年。
——池叔叔胃不好,我得准备点儿暖胃的汤,在他的书房里随时准备了胃药。
——池大哥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想了想,说了一款鸢鸢喜欢的手表,但是把这块手表递给鸢鸢时,她讽刺了我几句,我住在池家,真的没想过要和她争宠。
吴菊芳一页一页的翻着,里面全都是对她,对池强,对池景行的关心。
而对池鸢,池潇潇一直想要修复两人之间的关系,却受尽委屈。
吴菊芳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真没想到自己教出了这样的女儿。
当着人一套,背着人一套。
“你看看她都做了些什么?!我还以为她和潇潇的关系是真的好,没想到阳奉阴违!”
这本日记本,还是池潇潇很久以前留下的,位置也隐蔽,显然没想过会被人发现。
日记本里的内容不可能作假,所以池鸢真的面目可憎。
吴菊芳咬牙,“她们一起进的池家,我对两个孩子都是一样的,潇潇这么善良,鸢鸢却......哎,要是潇潇是我们的孩子该多好。”
池强的脸色也不好看,上面一条条,一件件,充斥着嘘寒问暖,也没说自己有多委屈,只说想要池鸢幸福。
早知如此,他们就该阻止池潇潇搬出去。
但是说到底,池鸢才是池家的女儿。
“别生气,等鸢鸢嫁给了明朝,咱们再把潇潇接回来,或者是在旁边给她买套别墅,听说这孩子在外面辛苦打工,一直想要回报咱们,景行劝过,也给过卡,但她一分都不肯收,就是倔。”
吴菊芳点头,对自己的女儿简直失望透顶。
池鸢当然不知道自己早就被扣上了这么一口黑锅。
快要进入包厢时,她的手机响了,是慈善机构打来的电话。
她也就没进去,而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按了接听键。
能赚第一笔钱时,她就将每个月大半的工资全都打给了这家慈善机构,让他们资助向日葵福利院。
这是她和池潇潇长大的地方,今天是打款的日子,但因为事情太多,她忘了。
那边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
“池小姐,你好,这个月的款项我们已经拨给了向日葵福利院,机构最近组织了一个活动,教福利院的孩子们包饺子,你作为他们最大的资助方,院长一直都想见你一面。”
“谢谢,这个月的款我会按时拨过来,过来包饺子就算了,我不怎么会,而且也不希望院长知道是我捐的钱。”
“好的,那就不打扰池小姐了。”
池鸢挂了电话,刚想拐过一旁的走廊,却看到聂衍在包厢门口抽烟,而且身边还站了个女人。
走廊的灯光昏暗,两人站的距离极近。
女人穿的衣服池鸢很熟悉,是聂茵。
聂茵拿过聂衍嘴里的烟,放进自己嘴里叼着。
大红的颜色很快就在烟嘴上染了一圈儿。
池鸢僵在原地,想起聂茵是聂家的养女,而聂衍是聂家的继承人,两人并没有血缘上的关系。
他们现在这样,一点儿都不像兄妹。
正这么想着,就看到聂衍扣住了聂茵的手腕,推向了一旁的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还未来得及关,聂茵被按在洗手台上,双腿很自然的缠住了聂衍的腰。
第19章 我未来嫂子没伺候好你 门缓缓关上,池鸢站在原地,一步都迈不开。
她和聂茵认识这么多年,从来都不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只觉得胸腔内海浪翻涌,风卷呼啸。
聂衍不是有未婚妻么?
池鸢垂头,睫毛洒下浓浓的阴影,站在原地一步都未迈动。
整个走廊都是安静的,风雅的,但男人撞击的力道和声音一点儿都不小。
大概顾忌着霍寒辞还在包厢等着,聂衍惩罚似的冲撞,结束的很快。
他的嘴边,衬衣领子上,全都是口红的痕迹。
聂茵腿软的站在镜子前,笑着扬眉,“哥,我未来嫂子没伺候好你?”
聂衍有些残忍的拍了拍她的脸,吐出的话十分薄情,“这种在外面偷情的事儿,她做不来。”
聂茵没说话,脸色惨白。
而聂衍只丢下一句,“自己收拾好了出来”,就出去了。
洗手间恢复安静后,聂茵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出门就看到了走廊拐角的影子。
“鸢鸢......”
聂茵没想到池鸢会出现在这,一瞬间有些慌,更不清楚对方到底看到了多少。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和池潇潇没什么两样,几乎是下意识的解释,“你听我说,聂衍他和柳家那位并没有感情。”
只是商业联姻而已,而且柳家那位身体一直都不好,对男女之情从来都很排斥。
聂茵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来为这段畸形的关系辩解。
池鸢的眼里却很安静,许久才问:“你觉得我和霍明朝有感情么?”
聂茵浑身一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池鸢受到的冲击太大。
刚刚还和自己一起骂池潇潇的人,竟然转眼就变成了第二个池潇潇。
“鸢鸢,感情的事情你是不会明白的,我喜欢他十几年,从小就喜欢,前不久闹离家出走,也是因为他和柳家的联姻。”
哪怕聂衍只是把她当工具,可她没办法。
如果喜欢这种东西有开关就好了,只要按下就能收回一切感情。
如果有,她愿意拿一切去换。
“鸢鸢。”
聂茵向来是开朗的,敢爱敢恨,从未这么害怕过。
池鸢转身就要走,不远处的包厢门却开了,聂衍站在门口,脸上餍足,却也绝情,“小金丝雀最好把刚刚看到的忘掉。”
原来他早就看到池鸢了,但还是不管不顾。
聂茵忍无可忍的走上前,一巴掌扇了过去。
但手腕中途被聂衍截住,聂衍脸上带笑,嘴唇艳红,“你先回去。”
池鸢看着这一幕,皱眉,透过略微开启的包厢门,和里面的霍寒辞对上目光。
霍寒辞依旧是事不关己的姿态,指尖端着一杯酒,淡淡拍了拍自己的身边。
池鸢的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只想还了赶紧走人。
她没有去看聂茵,也没有去看聂衍,只觉得这一切都匪夷所思。
她走向霍寒辞,走得近了,他身上的气息笼罩了过来,是暖而稳重的木质调,隐约透出玫瑰的清冽。
在这样昏暗的空间氤氲着,残留在皮肤上,一直褪不掉。
“小叔,衣服。”
她将西装脱下,规整的放在他的膝盖上。
但霍寒辞只是攥着她的手腕,“心情不好?”
池鸢当然心情不好,只觉得吞了一只苍蝇,那股反胃的感觉就萦绕在心头,却又吐不出来。
聂衍将包厢的门合上,隔绝了里面的两人,手上依旧拉着聂茵,“认识?”
聂茵胸口发抖,就算不认识,但只要发现周围有人,就该立即停下。
聂衍挑眉一笑,“刚刚你比我更迫不及待,聂茵,你都被我睡这么多年了,装什么装?”
某种程度上,聂衍和聂茵很像,说话直,从不给谁留面子。
聂茵又抬手,这次用了巧劲儿,巴掌落得十分干脆。
“啪!”
聂衍的脑袋重重一偏,舌尖抵了抵腮帮子。
他冷笑,将血腥味儿咽了回去,“今晚去我的别墅,老子要干死你。
如果不去,以后别来找我。”
第20章 那股喜欢夹杂着委屈 说完,他转身,毫不犹豫进了包厢。
聂茵站在原地,指尖颤了几下。
那股喜欢夹杂着委屈,反反复复,涌上来又消下去,难受极了。
她拿出手机给池鸢发了条消息,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也就先走了。
而池鸢在看到聂衍进入包厢之后,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聂衍像是压根忘了刚刚的尴尬,熟练的把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忽略了池鸢的存在。
女人这种东西,就跟怪物一样。
你可以像对待狗一样地对待她们,你可以打她们,打到你手疼,可最终她们依然爱你。
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对这种招手就来的感情从未过多放心思。
在他看来,女人可以一天到晚都只想着谈恋爱,但男人却只有到达极致的那几秒钟。
他又拿出一根烟,这才说到今晚的正题。
“国外那块骨头真难啃,周旋大半年才拿到三座矿石的开采权,剩下的都被KKR集团垄断了,防我跟防狼似的。”
霍寒辞轻笑,微微将肩膀往后靠,顺手还把一杯果汁推给了池鸢,“你不是?”
池鸢想这个时候走,但以聂衍的性子,不知道会怎么发难。
幸好聂茵不在,她还有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整理这一切。
聂衍咬住烟头,仿佛一口咬住了敌人的命脉,“如果我早出生几年,还有那群混蛋什么事儿,要不是他们手里掌握着全球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钻石开采资源,我根本不屑应付那群野蛮人,动不动就用枪指着脑袋,这次能拿到三座矿山的开采权,差点儿去掉我半条命。”
池鸢听着他们的对话,思绪逐渐冷静。
聂家是做珠宝生意的,国内最有名气的两个珠宝品牌,全在聂家旗下。
但是国内的矿石资源稀薄,而南非是矿石产量最多的国家,几十年前,就有人买下了南非一大半的矿石开采权。
聂家老一辈争取到了几座矿石,做起了发家的生意。
但是传到聂衍这一代,现在对方公司来了脑门上架枪这一套,想逼他放弃手中矿石的开采权。
聂衍的性格自然不会屈服,但如今这家全球企业的掌舵人手段凌厉,堪比霍寒辞。
霍寒辞的眼波很安静,宁静致远,“KKR的萧董事长不是有个致命的弱点?”
萧董事长与夫人十分恩爱,但是二十几年前,他携妻子在中国出差的时候,产下了一个女儿,由于老一辈在钻石行业上的垄断,让他们在全球都树立了不少敌人。
女儿失踪了。
本该一出生就享受顶级资源的名媛,如今不知道流落到了什么地方。
所以他们的人每年都会派人来中国,寻找女儿。
特别是萧董事长的那位夫人,若不是还有丈夫和儿子,估计在女儿失踪的第一天,就崩溃了。
聂衍笑了一下,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一个二十几年前刚出生就失踪的孩子,谁知道如今被拐卖去了什么地方。”
“以董事长夫人对这个女儿的在意程度,你可以谈判。”
国内是他们四大家的地盘,饶是KKR是全球性企业,但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只要聂家愿意帮忙找这个孩子,一点生意上的让步罢了,董事长夫人一定愿意。
聂衍眯起了眼睛,点头,打算先就这么做。
他的目光看向池鸢,倏地勾了一下嘴角,“小金丝雀想要什么石头,就当见面礼。”
池鸢十分不喜欢他的态度。
“不劳聂总破费。”
她的语气淡淡的。
聂衍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嘴唇抿得宛如刀子。
池鸢相信,若是霍寒辞不在,这个男人肯定毫不犹豫的拿枪抵着她的脑袋。
人命在他眼里,不过一张惺惺作态的纸。
良久,聂衍才起身,“聂茵还在别墅等我,我就先走了,小金丝雀,咱们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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