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慌张的扯着女婿

上辈子，我辍学生女。
女儿嫌我没文化没钱，匆匆嫁给了家暴男，我上门找女婿理论，她却歇斯底里。
“跟你回去干什么？
住那个下雨都漏水的老房子吗？”
我愣在当场，被女婿推下楼梯。
临死前，我看到女儿慌张的扯着女婿问怎么办。
再睁眼，我回到了发现怀孕的那天。
1“孙露，我们就生下来，大不了我跟你一起养！”
陈龙抓着我的手，一脸桀骜。
我盯着他头顶上迎风招展的黄毛，有些回不过来神。
我妈就站在对面，被他气的浑身发抖。
“你就为了这么个混混，学都不念了？
听我的，把孩子打了，妈给你转校。”
陈龙一把推开我妈，“我陈家十八代单传，这孩子是不可能打掉的，老太婆死远点儿。”
手推过去的一瞬间，我想起了推我下楼的女婿，一股恶气涌了上来。
我扑上去死死的咬住了他的手。
“妈的，疼死了，你快点放开！”
他缩着手嚎，想要推开我，却又碍着我怀孕，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两把。
他妈也在不远处，看到儿子受委屈马上蹿了过来，想要扒开我。
我妈怕我受伤，从路边捡了一块石头，加入了混战。
两个中年妇女在身后打的不可开交，头发都被薅掉好几撮。
陈龙把手从我嘴里拔出来的时候，哈喇子流了他满手，画面不是很美丽。
我瞪着他准备抽过来的巴掌，捂紧了肚子，扯着嗓子就嚎起来了。
“耍流氓，强奸未成年少女啦！”
可能有人不知道这一嗓子的含金量。
当时路过的，没路过的纷纷扛着家伙赶来。
我就看到一大波大爷大妈，有手上扛着铁锹的，有临时从路边扯了根树枝的，还有抄起板砖跑过来的。
乌泱乌泱的人卷着人就跑了过来。
我眼疾手快，捞过我妈躲在树后，看着陈龙被围在中间拳打脚踢。
他妈还不明白咋回事儿呢，看到有人冲过来就打，以为也出了什么事儿，迷迷糊糊的也踹了陈龙两脚。
我一拽我妈，结果拽不动。
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把瓜子，蹲路边儿看的热闹。
后来还是我连拖带拽才把她从“事发地点”拽走。
2我妈显老。
去世那会儿五十多的人，头发全白，牙也掉光了，脸上满是褶子。
我知道，她是太苦了。
十三岁那年，我妈跟我爸提了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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