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7-30 22:02:00
现代言情《六月写给七月的信》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刘国平国平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逆追风”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刘国平是个踏实的主,他不相信这是遗传的问题,他总是认为是幼儿园老师的教育有问题,他寻思上小学的时候,一定托关系上个好学校。最好是市里面最好的学校,也就是贵族学校。按理说市里面的贵族学校都是本地人子女的学校,像刘天一这样农民工子女一般上的是普通学校。可是刘国平给刘天一报了入学考试,也不知道刘国平暗地里...
要是问他叫什么名,他会大声地骄傲地告诉你他叫刘天一,并且给你讲一通他的名字的由来。
在六月一号出生,家姓姓刘所以叫六一刘一,又因为他家族里的辈分按“国、天、安、康”西字循环,他是天字辈叫刘天一,正好寓意天下第一。
刘天一两岁上的幼儿园,在幼儿园里属于最小的一批,但是幼儿园的最大的孩子见到他都要避让三分。
一言不合刘天一就劈头盖脸地骂,年纪不大骂人挺凶,兰花听讲都说是遗传老妈子的口才,一面顾着批评刘天一一面暗自窃喜小孩有灵气,和兰花一样一开口也是满嘴跑火车让人贻笑大方。
刘国平是个踏实的主,他不相信这是遗传的问题,他总是认为是幼儿园老师的教育有问题,他寻思上小学的时候,一定托关系上个好学校。
最好是市里面最好的学校,也就是贵族学校。
按理说市里面的贵族学校都是本地人子女的学校,像刘天一这样农民工子女一般上的是普通学校。
可是刘国平给刘天一报了入学考试,也不知道刘国平暗地里给校长送了多少礼物,请喝了多少顿酒,才搞来的名额。
考试那天刘国平骑着自行车一同进校陪考。
刘国平从进校门口就开始叮嘱刘天一把握住机会,一定要好好考试争取进入贵族学校。
刘天一从开始就觉得这个学校就是骗钱的噱头,毕竟贵族学校在小孩儿眼中就是很贵的学校,家里又不是有钱的大户,就胡乱作了答。
两个小时的题目十分钟交了卷。
这可让监考老师傻了眼,他不知道这个小孩是何等的天才,两小时的题目仅用了十分钟。
毕竟他也不敢相信机会难得的考试会如此随意。
出了考场,天一就看见刘国平给校长递着香烟。
刘天一悄悄溜到俩人后面,拍了拍刘国平的屁股喊了声爹,校长和刘国平顿时都愣了神。
校长左手盘摸着自己的大肚腩,右手吸了一口刚点的香烟有撩了撩自己头上仅存的鬓角毛,“小刘啊,你家娃子挺聪明喂,这么难得卷子写得倒是挺快。”
刘国平听见是觉校长这话一分尴尬、三分讽刺、六分嘲笑。
刘国平也不相信刘天一是认真答卷,只能无奈地说了句:“这孩子调皮捣蛋,聪明用不到正地方。”
刘天一哪听得出啥所以然来,听见校长夸自己,也迫不及待露一手,提了提裤腰就当着校长面来了个空翻,想给刘国平长长脸。
校长也觉得颇有意思,露出最里面的两颗大黄牙,用夹着烟的手指着刘天一连声叫好。
刘国平当然知道刘天一又给自己惹了事儿,但也又不好说些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毕竟他还是希望刘天一有一个值得回忆的快乐童年。
刘国平把火机合上,用精瘦的手掌把火机揣到屁股后面的缝补过两次的裤兜里,又从伸手从上衣的内口袋掏出一包香烟,递到校长的手上,又用另外一只同样精瘦的手掌盖在上面,刘国平脸贴在校长旁边,嘴里轻声嘀咕了几句。
校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同时也应着刘国平晃了晃手,然后就作了别。
刘天一用小手捏住刘国平的衬衣衣角,蹦蹦跳跳地出了校门。
刘国平用摇篮般踏实的大手把刘天一托上了自行车,刘天一嫌后座震得屁股都要碎成八大块儿,刘国平又把上衣外套脱了细心叠好垫在天一屁股下面。
“小家伙,下次这么调皮可别怪我不客气!”
刘国平像干部训话般严肃告诉刘天一。
可是刘国平怎么也表现不出来那种威严,反而惹得刘天一哈哈大笑。
“爸爸,不要装严肃了,我笑的肚子都疼了,哎呦,哎呦。”
刘天一一面调侃刘国平,一面用小手捶着刘国平的后背,刘天一用手腕蹭了蹭笑出来的鼻涕,然后抹到刘国平的衬衣上。
“咋抹在我衣服上了,诶嘿,你个小王八羔子。
回去你给我洗啊,还不是你娘又多操心,到时候又要训你老子,她训我,我可就要训你咧。
天一,跟你说话呢,天一!”
刘国平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刘天一知道,小老头就喜欢吓唬人,实际上刘国平可舍不得打自己呢!
“爸爸你放心,上不了贵族学校我以后也能挣得大钱养活你跟俺娘。
到时候别说衬衣,就算是寿衣我都给你买齐喽!
到时候别说项链,手链脚链,要!
啥!
有!
啥!”
刘国平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虽然自己的生活和计划都在背道而驰,他还是很享受。
他若把痛苦整个吞下,那他一定不知道有些的痛苦是快乐馅的,咀嚼痛苦才能嚼出快乐。
到了放榜那天,校门口录取榜旁边挤满了家长。
个个都是西装革履、高跟旗袍,只有刘国平和其他个别家长穿着厂服。
谁还没点虚荣心啊,他也不好意思做一个另类,也害怕挤进去会脏了人家的西装,所以迟迟不往里头蹭。
但是刘天一可不管这些个琐事,拉着刘国平就往里头挤。
刘国平踱着步侧着腰想要挤进去,却又被人群拱了出来。
刘国平也算是个壮实的爷们,卷起袖子就往里头冲。
碰到女士就用后背侧着蹭过去,碰到爷们就用双手扒拉开,碰到小孩儿就用大腿整个别到后面。
终于挤了进去,国平用手紧了紧腰带,抹了一把鼻头上的汗,这一次是他二十多年以来眼睛第一次有这般大小,瞪得跟个灯炉似的。
他从最后一栏开始找起,边找边擦汗。
他可是一列一列看,一行一行扫,生怕漏了名字。
过了得有五分钟,刘国平背早就透了。
不知道是天真的热,还是紧张出的汗。
刘天一拉了拉刘国平的手,头恨不得扬到天上说:“怎么样!
我刘天一是不是天下第一!”
说完又把右脚翘在前面,抖了抖,双臂交叉在胸口做出炫耀的姿势,上下摇摆。
小手一指左上角的名字。
刘国平也愣了神,目光跟着天一的小手挪到左上角位置,反复念着上面的字:“第一名,刘天一。
第一名,刘天一!
第一名!
刘天一!”
刘国平还是不敢相信,他蹲坐在地上,双手不断擦着脸上的汗,边擦边流,边擦边抖看来刘国平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仅是他,任何一个人都会对这个结果感到吃惊。
刘天一自己也没有想过会如此的戏剧性。
他只是胡乱凭感觉写的试卷,也不知道咋能考这么高分。
可能有些事情真的不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吧,刘天一到最后也不得知道这分数从何而来。
小孩子上了学,时间就像白驹过隙一样飞快。
这小学的二年级也到了最后一个月。
就算是这样,刘天一也一刻停不下来闹腾。
“刘天一,给我站好喽!
我刚才讲的话你都听进去了没。”
张老师大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左手刚拿着茶碗抿了一口,右手就要拿着戒尺就要往刘天一身上揍。
刘天一眼中张老师就是个灭绝师太、无情老太婆,自己得什么错误到她这里都会被放大九九八十一倍。
“收到,张老师!
那我是听您的站好,还是继续蹲我的马步啊?”
刘天一轻声地说着,脸上却露出调侃的眼神,作伴嘴角翘起来,仿佛看傻子一般看着张老师。
刘天一一首不太懂,张老师年纪也就二十出头,明明是和自己妈妈一样的年纪为什么拥有更年期般的暴脾气。
张老师也纳了闷,这屁大点小孩感觉比街头混混还难处理。
刘天一上了小学,由于入学考试是年级第一,所以很多小朋友就崇拜起他。
但是刘天一哪是什么听话的主,带着这帮小迷弟小迷妹们就开始拉帮结派。
到了最后,甚至混上了“大哥”的名号。
张老师着手清除这个小帮派己经好久了,他也不知道刘天一一个七八岁黄毛小子怎么能有如此破坏力。
上个学期刘天一因为带着二年级同学去教训五年级小朋友被叫了家长;上个月又因为校车里跟同学打闹,抓着车杆回旋踢,被学校列入校车黑名单;这个星期......“你当然是给我继续蹲你的马步,别挑我的语病了,亲爱的刘天一同学!
天哪,真是给我气炸了。”
张老师又抿了一口茶,大手一挥,拿着戒尺“啪”的一声打在刘天一的小腿上,“蹲下去一点!”
张老师坐下去又端起茶碗。
深呼了几口气。
“毛孩儿,你的小队长一道杠我不是给你撤掉了吗?
那你那胳膊上是什么?”
“我这,我这不是买的新徽章嘛,老师,之前那个你给拿走了。
我真的是很想念我的职位,老师。”
刘天一傻笑着解释,但是毫无承认错误的意思,可能他想承认错误,但是他的语态在外人看来,实在是不够真诚。
“你表现好点我是不会说什么,你跟我申请说不定就会还你,但是你买了个大队长三道杠什么意思?
这也就算了,你还带着三道杠敲诈高年级学生?”
张老师也是难以评价,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
她活这么大第一次见到低年级欺负高年级的,说实在的自从见到了刘天一,她世界观里面的很多刻板印象都被一一打碎,她是不是应该感谢刘天一?
她哭笑不得地问自己。
刘天一站起来指着自己的三道杠,眼珠子绕顺时针转了一圈,“我就戴了个标,东西都是他们自愿给的。”
刘天一指完连忙又恢复了蹲马步姿势。
旁边的语文王老师也不忘说两句,扭过头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还真别说,他骂得还挺好听,刘天一还真挺喜欢挨语文老师的骂。
每次都能从里面学到不同的词汇,他甚至有时候就首接套用语文老师的句式来咒骂其他同学。
骂得没他狠,还没人刘天一说得有文采,这让人家怎么还击。
不得不说,刘天一的一部分“功名”离不开语文老师还真不行。
过了十几分钟,也可能不止十分钟。
不知语文老师是骂累了还是怎的,出去了,把门狠狠的摔上。
刘天一知道他肯定没骂爽,这会儿一定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不然不会结束他的激情演讲。
刘天一眦着牙眯着眼,像小狗一般,十指交叉,向张老师办公桌方向探去:“美丽动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张桂桂老师,原谅我这一次,行不行。”
张老师是真的很生气,奈何自己也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张老师也是忍不住被逗笑,但是不想丢掉自己的威严,又想着这孩子被语文老师骂这么惨。
最后想想还是算了,“那你回去写一百字检讨书明天交过来,这次就不找你家长了,下不为例!”
张老师故作严肃地对刘天一说。
张老师虽然在学生面前扮演狠辣的角色,但其实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刘天一,我要和你玩......”刚出办公室门,刘天一就碰见了学校里唯一一个令他害怕的人,还没等她说完话,刘天一就跑得无影无踪。
她捏了捏手心,又撑了撑裙子,脚尖并在一起,步履蹒跚地朝刘天一消失的方向走去。
刘天一和王娟娟坐同桌,从王娟娟二年级转校来的第一天起,王娟娟就依赖上了刘天一,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和刘天一聊天,同时刘天一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她缠着刘天一陪他玩。
王娟娟长的虽说算不上好看,但也不是丑到让人避而远之。
王娟娟行动不便,说话也说不清楚,因为她是一个天生脑瘫患者,其实认识她的都知道她是一个真实的脑瘫患者,刘天一也当然知道,他也不是因此讨厌王娟娟。
“你——刚才——跑那么——快——干嘛?”
“我不是着急回来上课嘛,上课了,别说话了。”
刘天一用铅笔不耐烦地戳着橡皮,毫不在意地说着。
“我——我不是——想找你玩——新娘游戏——吗,下课一起玩——新娘游戏吧。”
“又说这话。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
刘天一一使劲把铅笔卡断到橡皮里了,刘天一把橡皮狠狠地掰成两半,把卡在里面的铅笔芯,取出来,再用课本干净的地方摩擦橡皮,最后变成了两块光滑的小橡皮。
刘天一不愿意和这个脑瘫的早熟女生一起玩。
倒也不是一开始就讨厌。
王娟娟下课就胳膊打开把刘天一拦住,“刘天一陪我玩新——”还没等王娟娟说完话,刘天一就扒开王娟娟的胳膊,慌忙地走开了,时不时回头检查情况。
王娟娟走,他就走;王娟娟跑,他就跑;王娟娟进办公室告状,他就回头给她叫回来安慰。
度日如年啊!
刘天一大喊。
这一年来刘天一都是这么过来的。
倒也不怕班里小弟们笑话,毕竟刘天一的原则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好像这个原则是王娟娟来了之后确立的。
就在刘天一出神的时候王娟娟就找来了,等到他意识到己经跑不掉了的时候,刘天一小脑袋一转,溜进了后院的男茅厕。
他想着,这下总算是清净了,不过就是有点味儿冲。
说实话刘天一冲进茅厕的时候,一排人整齐划一地盯着刘天一看,估计都寻思跑这么急来厕所,不是拉裤兜里了,就是脑子出问题了。
就在这时,王娟娟拉住了刘天一的袖子,“终于找到你了。”
整个茅厕十好几个小爷们心脏在那一瞬间漏跳了一下。
“王娟娟进男厕所!
王娟娟进男厕所!”
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生在教学楼里这样喊着。
他们越喊起哄声越大,虽然刘天一是学校同级的一哥,但是事件的发酵时间远比他想象地迅速。
当王娟娟哭着进老师办公室的时候,刘天一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这下张桂桂这个灭绝师太指不定会怎么置他于死地。
上节课刚被训完又出幺蛾子,刘天一觉得自己背到了极点。
但是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会比他想象得要更加糟糕。
“王娟娟你说,什么一个情况,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
张桂桂一面安慰着王娟娟,一面向刘天一这个坏学生翻了个荔枝般纯正的白眼。
“他——他——我——男厕所——不跟我——玩。”
因为脑瘫造成的语言障碍,在哭腔的加持下显得更加模糊不清。
“我听明白了,他把你拉到男厕所,你现在不想跟他玩了是吧。
没事儿王娟娟,这一次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说罢就给了刘天一一脚,当着办公室六七个老师的面,大声地揭开刘天一的虚伪面纱,把她今天所了解到的刘天一的罪行无情地宣扬,最后不忘给刘国平通了份电话。
刘天一觉得莫名其妙,就可劲摇头,他一首在辩解,但是似乎越辩解显得越有罪过。
“你看这死孩子,仗着自己在学校的小团体,公然攻击同学,这就算了,但是人家是个脑瘫患者,还是个女孩。
你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吗?”
张桂桂还在进行她的激情演讲,这都是她自己加的戏?
也许吧,她真的很喜欢炫耀家里的彩色大电视,也喜欢和同学学电视腔。
也许她是真的生气了。
“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平时调皮我们其他老师也都听的够够的,但谁知道这土孩子心也这么坏。”
旁边的几位老师也附和两句。
“也就是家长放任不管,欺负到人家疾病孩子就过分了,这有没有一点教养啊......”几个老师嗡嗡起哄办公室里也炸开了锅。
“开除吧!
这样最好,少了个眼中钉。”
“对啊开除好了,我去写申请,把他劝退。”
“也不是不行......好了,开什么除!
这是个老师该说的话吗,要我说学校就是管教的地方,你们不会教,我来!”
语文王老师听烦了用他的香肠大嘴喊出了出来。
王老师唾沫星子喷了刘天一一脸。
刘天一被王老师骂的最多,结果才发现正真关心他的还真还只有王老师。
当然关心只能起到安慰作用,舆论还是决定了事情的走向。
舆论这东西啊,比辩论更加激烈,比争论更加暴力,比评论更加犀利,比悖论更加无理......在王娟娟的母亲和刘国平来到学校协商这件事情,大家都只听张老师对事件的一面之词,完全不听刘天一的想法,问到王娟娟,得到的只有模糊不清的结果。
所以是刘天一从头开始就错了,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清楚的知道,刘天一是学校里彻头彻尾的小混混,这些行为太符合他的身份了,他被贴上欺负脑瘫儿童的标签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当时王娟娟刚转来被人欺负的时候是谁挺身而出保护了她,只有他自己知道,王娟娟没有朋友的时候是谁跟她一起玩耍。
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拒绝了不喜欢的游戏。
大家可不会听他的狡辩,因为一旦确认有罪就永远洗不清白。
舆论这东西啊,比辩论更加激烈,比争论更加暴力,比评论更加犀利,比悖论更加无理......王娟娟妈妈打算原谅刘天一,老师们都打算原谅刘天一。
“我知道,你可能是因为年纪还小,不懂得做人的道理,但是阿姨还是相信你,以后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没有。”
刘天一低着头用力扯着自己的校服衣角。
“老师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只要你肯承认错误,你还是我们班的一道杠好不好。
快,跟阿姨和王娟娟道个歉。
听话,你爸都看着呢。”
张桂桂用轻柔的语气对刘天一说着,仿佛电视里的好母亲一般温柔。
刘天一更用力地扯着自己地衣角,抬起头,看着刘国平,刘国平没有说话,他的皱纹虽然蜷着但是丝毫看不出任何情感,他在思考,也许他也不相信自己家地孩子会差到这般地步。
他绝对不相信的,但是在老师和对面家长的压力下,他也绝对不会并表现出丝毫同情。
他也许这七八年来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心头肉眼眶中含着泪水。
他也疼,他不能说。
刘天一低下头,眼眶中的泪水毫不费劲的溢了出来,他也第一次知道哭泣的感觉,不好受。
他长舒一口气,用衣袖先擦掉了眼泪,再抹掉了鼻涕,向所有人深深鞠了一躬并有感情的道了歉。
至此这件事情貌似结束了,应该是结束了。
刘天一二年级读完就被兰花接回到家里乡镇中学上学了。
兰花可不懂城里的人情世故,她只知道自己孙子在城里受了气,打着骂着刘康成哭着喊着要到城里把小孙孙接到家里自己疼。
一家人对他的要求还是像最初一样简单,希望给他一个真正的童年。
至于王娟娟,她懂得什么?
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呗。
至于刘天一,他懂得什么?
他现在回不到那个滔滔不绝的翻跟头小孩了。
小说《六月写给七月的信》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
Copyright (C) 2025 红牛小说 All rights reserved桂ICP备2022003909号-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