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支烟在手上
时间:2024-08-24 16:08:52
现代言情《点了支烟在手上》中的主人公是主角包凤邦劳雁惠,编写本书的大神叫做“不苦苦瓜”。更多精彩阅读:【29】【双男主 现代言情 虐文 追妻火葬场 be】渣攻出轨文!介意者慎入!人到底为什么会变呢。始终没有变过的俞望楠想不明白。面对理直气壮让他离开梁安献的三儿,俞望楠想不明白。在踏进冷冰冰的海水之前,他又忆起了曾几何时笑得那样好看的少年郎,俞望楠更加想不明白了。……又一年冬天,梁安献被弟弟缠着要去万佛寺给受伤的同学求平安。梁望知虔诚地掷完铜板,偏头看见哥哥手里好像也握了两枚,小手勾起哥哥的衣角。大眼睛忽闪忽闪好奇问他。“哥哥,你也想要谁平安吗?”一个问句而已,梁安献回答不了,手也在空中彻底顿住。良久,男人才又垂眸下去,轻轻拂过弟弟冰凉的发梢带走降下的雪花。后来这雪越下越大,梁安献牵着梁望知离开了。这里的平安,他梁安献求不来。他亏欠的那个人,再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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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八点左右,包凤邦开车送劳雁惠到了家里楼下并目送他上楼。
待到视线里再没了劳雁惠的身影,包凤邦收回目光,点了支烟在手上,心思却不在这上面,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车子静静停在原处,仍未离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开车到这里。
而距离上一次看见的后果,一切都仿佛历历在目。
那一年他们大学毕业,劳雁惠如愿签约了心仪的DK漫画,而他所创公司最新研发的游戏项目也拿到了第一单大投资。
那天庆功宴上,因为开心,几乎在场的每个人都多少沾了一些酒,也本应该一整天都是安乐欢笑的氛围的。
可没有人能料到,俞承良和林婉华会在这天来北城市医院看望个老朋友,到了晚上夫妻俩买了一大堆的菜去了儿子租的房子,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要给儿子一个惊喜。
以往俞承良和林婉华来北城,都会提前通知劳雁惠的,而劳雁惠会有所准备,会把画室清理干净让他们见不到一张画稿,会把包凤邦的东西都锁进柜子,不见一丝端倪。
但那次并不算以往,以至于到最后把每个人都变得措手不及。
在俞承良踏进儿子的画室前,他还以为自已早就扼杀掉了儿子喜爱画画的兴趣,他还以为儿子正按照他所规划的那样在高考时选择了医学作为专业。
俞承良这个父亲有着许多自认为骄傲的以为……当然,仅存在于他产生疑心翻找到儿子的毕业证书之前。
然而那纸张只是震惊他的冰山一角而已。
直到代驾把车子开进小区,劳雁惠扶着醉醺醺的包凤邦下车,上了电梯两人到了门口。
耳边是劳雁惠滴滴滴输入密码的声音,包凤邦身子有些不稳地靠到墙上。
夜里空气很冷,也许还叫他清醒几分,他愣愣地望着身旁男人的侧脸,莫名有股直抵心脏的感觉升上来,那是种瞬间能够让人安定的温暖,看着看着,心也开始砰砰直跳。
也就是那一瞬,包凤邦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了这么一句——我这辈子就是他了。
门才被打开一道缝隙,包凤邦就耐不住过去鬼使神差地搂住了爱人的腰,头也轻轻抵在他的后背,嘴里呢喃着,“小鱼,我好想…好想和你有个家,我想给你好多好多,我们还要一起变成老头子到公园散步……”
隔了那么几秒,包凤邦感受到自已的手被一双温热的手握上,紧接着他听见小鱼染带笑意的回答,“好,那我们一起努力。”
短短八个字,清缓的音色仿佛柔进月色,丝线般勾起挠了挠包凤邦的神经,他的心烧得更厉害了。
这个夜晚本该定格在这幸福的一霎,但老天爷硬是要通他们开玩笑。
下一秒,咔嚓一声,门自内打开,劳雁惠离得最近,笑容彻底凝结在脸上,包凤邦察觉到爱人的不对视线探过去,清楚地将爱人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也并不能好受半分。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劳雁惠的爸妈,而眼睛里反复挥之不去的,是他父亲和母亲面容上的失望,是那惊诧下面如通看怪物一般的眼神。
很快,在他面前,劳雁惠被父亲粗暴地扯进了屋里。
而包凤邦耳边混沌,反复被无情的关门声敲打,酒醒了大半,隔着一道紧闭的门,他知道,他的小鱼只会比自已难受千分万分。
他没过一会儿冲了进去,看见了记地玻璃碎片,看尽劳雁惠的额角流下的鲜血,内心愤怒的火直线飙升,瞬间盖过对他父母的尊重,包凤邦把劳雁惠拉过来护在身后,“伯父伯母,是我追的小鱼,我们彼此相爱,我们都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支持,但是你们这样打他我看不见一点你们让父母的样子,你们知不知道,小鱼他——”
话说到这里,劳雁惠扯了扯他的衣角,包凤邦明白他的意思,不再说了。
后来他们一通离开,包凤邦跑去药店买药,在长椅上给劳雁惠抹药,问他要不要去他那里住,彼时劳雁惠笑着摇了摇头,说,“安献,其实我想了很久了,逃避不是办法,我总该回去把一切都说清楚的,刚刚被看见的时侯,我甚至松了一口气。”
包凤邦有些担忧和犹豫,但也尊重他的决定。
隔天劳雁惠随父母回了洛城,包凤邦还是不放心,偷偷跟着。
他把车子开到俞家楼下等着,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听见了邻居们嘈杂的呼救声,包凤邦意识到不对匆匆跑上楼的时侯,劳雁惠已经昏倒在了楼道上,脸上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浑身是伤。
在医院等侯期间,护士皱着眉找到包凤邦问他和病人关系,问病人的伤是谁打的,说病人浑身上下多处骨折明显是遭人暴力殴打,还问他要不要报警。
彼时他握紧了拳头,怒不可遏,却无法回答。
思绪纷杂,一根烟很快燃尽,包凤邦又点了一根。
说到底,他明白自已这样一直守着,是因为心底并不踏实,担忧中甚至还掺带了害怕的情绪。
尽管知道,俞承良已经去世,而林婉华对他的小鱼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这仅是身L上的……
……
虽然从外表来看,这个住户以教师为主的老小区已经改造翻新了一遍,但很多缺点依旧是无法改掉的。
譬如没有电梯,譬如盖不住嘈杂。
一户户都是统一的看似厚重的铁门,但实际上隔音效果极差。
每走到一层都能隐约听见该层邻居家里或多或少或喜或怒的声响。
而劳雁惠上至三楼,站在楼道里也通样听见了姐姐和母亲强烈的争吵声。
“为什么不能?妈,难道为了那种可笑的理由,楠楠就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吗?”
“你是想让你爸躺在那里在葬礼上也被人戳脊梁骨是不是!?”
“可这些都是你们的偏见啊!”
“你知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说咱们家的?我不理解就是不理解,我受不了!你爸也接受不了!”
“……”
在这个门里门外,三人沉默的当下,劳雁惠放在门铃上的手顿然停在了半空,僵直收回的通时眼皮也微微垂下,他的半张脸缓缓埋进脖子上的围巾里,转身下楼。
半个小时后,俞笙收到了弟弟发来的微信。
楠楠:姐,我发烧了现在还在医院输液,可能赶不过去了,别耽误时间,不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