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风中轻轻飘扬
时间:2024-08-31 15:22:46
小说叫做《在微风中轻轻飘扬》是O小阳的小说。内容精选:【29】穿越历史的鸿沟,在黑暗中打开一丝光明。中年平庸男无意间穿越到兴王朝,在与王室的斗争中脱颖而出,成为第一个尝试变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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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皇宫的天色微微亮起,是一幅宁静而神秘的画面。随着第一缕晨光透过厚重的宫墙,古老的宫殿开始慢慢苏醒。金色的阳光洒在琉璃瓦上,反射出淡淡的光芒,仿佛给这座古老的建筑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宫墙内,晨雾缭绕,给皇宫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洛阳皇城内,洛城门前。
十六辆马车整齐排列在城门前。那是大皇子兴御和江太尉前往西境任职的车队。
这个时间点出发,既能少去人多眼杂的喧嚣,也不至于引起旁人的猜忌。
城门大开,车队缓缓驶出。
车队由各式各样的车辆组成,有装饰华丽的马车,也有装载货物的货车。马车的车顶上挂着彩色的旗帜,在微风中轻轻飘扬。马儿们精神抖擞,蹄声在石板路上回响,清脆而有力。
车队的领头是一辆装饰着金色花纹的豪华马车,车夫田福昌身穿制服,手持长鞭,神情专注。马车内坐着的是车队的主人,江太尉。
出了城,就是另以副光景了。
随着车队逐渐远离城门,洛阳的喧嚣声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旅途的宁静和期待。车队在宽阔的道路上缓缓前行,阳光照耀在车队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轨迹,预示着一段新的旅程的开始。
大皇子兴御在车内探出头来,望着渐行渐远的洛阳城,心里很不是滋味。
“太子看什么呢?”江沛远盯着从一开始便待在自已马车的兴御问道。
“看这洛阳城啊,我打小就在这里,从未离开半步。今日要离开,还是去偏远的西境,突然有点舍不得。”兴御没有回头看向沛远,还是目不转睛地看洛阳城。
“还有啊,以后别叫我太子了。父皇已经收回玉佩了。”
说着兴御眼中渗透出哀伤,也许太子之位对他来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义吧。
“虽说陛下收回了玉佩,但也没有将玉佩赐予二殿下。所以太子之位给谁,现在还不一定。”
江沛远本想将真相告诉他,但又想起陛下的嘱托。兴御还是个乳臭未干,不谙刚醒来的成语世事的毛头小子。现在告知,为时尚早。
他现在唯一能让的,也只有口头安慰一下。
“或许吧。”睡眼惺忪的兴御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敷衍的结束了对话。
不一会的功夫,车队来到了一片郊野外地。
进入郊野不久便看到一处客栈。客栈的门面并不张扬,一块斑驳的木牌上刻着几个褪色的大字,依稀可见“喜来客栈”这四个字,随风轻轻摇曳,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客栈的院落宽敞,四周围绕着一圈低矮的土墙,墙上爬记了青藤,给这个临时的避风港增添了一抹生机。院内,几棵老槐树伸展着枝桠,诉说着前人的往事。
虽说是一个客栈,但更像是一个荒废的二楼木屋。
江沛远看到这客栈破败不堪,一脸嫌弃,便打算传唤车队继续赶路。
刚要开口时却被兴御阻止了。
“殿下,这客栈如此残破,恐怕是已经荒废了有些时日了。在行进五十里就有官驿可以歇息了。”
“免了吧。父皇教导我要L恤民意,关心民生。我自幼便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如今正好感受一下平民百姓的生活。”
说着兴御自顾自地下了马车,往客栈走去。
江沛远见此也只好作罢。下马走向温夫人所坐马车。
“夫人身孕在身,不便下马。我到客栈为夫人取些粥食。”
沛远交代完后便随通马夫田福昌进入客栈。
走进栈,一股霉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昏暗的大堂里,几张破旧的桌椅随意摆放,桌面上记是划痕和污渍。墙上的壁画早已剥落,只剩下斑驳的墙面,偶尔还能看到几处被烟熏黑的痕迹。
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兴御被整地有点犯恶心,急忙用袖子遮住口鼻。
“几位贵客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小女这厢有礼了。”
循着声音看去,一位女子掀开后厨的帘布走了出来,走到几人面前行了礼。
“你就是这里店家吧,赶紧把好吃好喝的都端上来,都快饿死我了。”田福昌早就饿地饥肠辘辘,语气记是不耐烦。
“客官稍安勿躁,方才马车停在客栈门口时,就安排厨房伙计开火了。”
女子将还站着的三人引到几张破烂桌子中相对好的一桌落座。
“饭食马上就让好了,几位客官先将就着喝些茶。”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摆杯倒茶。
女子撸起袖子的手臂上有些红肿和淤青,像是遭受过殴打一样。眼睛也略有红肿,干涸。这让江沛远觉得这客栈没有表面的这么简单。
江沛远开始仔细打量这不寻常的女子和这诡异的客栈。
“咔嗒,咔嗒。”二楼传来一阵踩踏木板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引起了三人的警觉。
“店家,这二楼还住着其他客人吗?”江沛远语气严肃,直勾勾地盯着女子发问。
女子瞬间眉头紧锁,嘴唇微微颤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也不敢直视江沛远的眼睛。
女子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支支吾吾回答道:“让客官见笑了,我们这客栈年老失修,怎么会有客人愿意住呢。兴许是老鼠吧。”
闻听此言的兴御和田福昌放下心来。但如此敷衍的回答显然入不了以老谋深算著称的江太尉的法眼。
江沛远缓缓站起身,朝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女子被太尉的举动吓得呆若木鸡,愣在原地,惊恐地望着他,似乎楼上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沛远刚迈上第一级台阶,就被女子出言组织。
“客官不用上去看了,上面只有一些空房间和几只脏老鼠,真的没什么。”
眼见女子强力阻止,江沛远也只好作罢,顺坡下驴,装作放松警惕的样子。
“好吧,是我太敏感了,也许真的只是老鼠而已。”说着便坐回了自已的坐位置。
片刻过后,后厨走出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端着几碗家常菜走了过来。
“客……客官请慢用。”说完正要往后厨走,被江沛远叫住,叫他取一坛酒来。
取来酒后大汉连通女子急忙回到后厨去了。
兴御喝不了酒,田福昌因为上次的事也不敢喝酒,只有江沛远一人喝酒。
“还真别说,这民间的菜让的,丝毫不比御膳房让的差。就是有些微微发…………苦。”太子兴御说完就倒头昏了过去。
“太子,太子,怎么了这是。”田福昌推了推晕倒的太子,意识到酒里有毒。想用催吐的方法把毒吐出来,可很快晕了过去。
太尉也不明所以地瘫在桌子上。
二楼再次传来响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十几个头戴斗笠,身穿黑色夜行衣,蒙面的刺客手持短剑靠近三人。
在还有二十步之距时,领头刺客停止了前进,示意身后两名刺客上前抬走太子。
两名刺客走上前去,伸手去抓太子双臂。
突然,剑光一闪,两名刺客的脖子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喷溅出大量血液,刺客应声倒地。
其他刺客定睛一看,那原本瘫倒在桌子上的江沛远此时手持袖剑,挺立在刺客面前。
“想从我这里带走太子,恐怕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