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七次离家出走
时间:2024-09-01 05:30:21
小说叫做《这是我第七次离家出走》是傅岑晚的小说。内容精选:离家出走后我坐错了车。幸运的是,车上坐着我的青梅竹马,世家故交。不幸的是,我没有认出来他。更不幸的是,我把他当成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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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32晚上,我了无生趣的趴在床上,心中还是有些怅然若失。
现在想来,傅修臣确实没有说过他是晚晚的哥哥,我也没有明确的问过,详细说来,他并没有骗过我。
哎~~“做什么,唉声叹气的……”三哥的声音响起,吓了我一跳,我差点没将手里的紫色嘟嘟猫扔过去。
“敲门也听不见,手机也不接。”
三哥将我拽起来,冲楼下努努嘴,“有人打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我一怔,然后跳下床掀开帘子往下看。
院子里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影,指尖夹着一根烟,忽明忽暗。
“去吧。”
三哥脸色臭臭的,将椅子上搭着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笑了笑,只是这次是跑下去,但到了外面脚步反而是慢了下来。
我磨磨蹭蹭的往院中走,傅修臣却是大步走来,一把将我抱进怀里。
“西西。”
他的声音带着紧张。
我耳朵一红,他从来没有这么叫过我,而且,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烟草味。
原来他刚才真的在抽烟啊,我之前也闻到过,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抽烟。
我从他怀里退出来,刚要张嘴。
“对不起。”
我张了张嘴,你说的,都是我的词儿啊!
“一开始我就认识你,在飞机上我就猜到你是将我认错了人,后来在星海湾的时候,我问了泽远就知道了。”
好啊你 ,比我相信中的还早知道,我拳头硬了。
“那你还让我叫你傅二哥?”
我咬了咬牙,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西西可别冤枉我,二哥这可是你叫的。”
傅修臣的声音带着笑意。
“.…..那我问你,若不是这次被晚晚撞见,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我伸出一只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将他推开。
“后天,你的生日宴。”
他的声音忽然温柔下来,“不然,我可是在犯罪。”
“……”我的脸猛的一红,下午我的问题没有问出口,但是他的答案,我知道了。
33也不知道爷爷和外公怎么商量的,我真的一进去都快被亮瞎了眼,这幸亏是我的生日宴,不然,我真的会疯狂拍照回去给三哥提提审美。
外公,爷爷,二伯,大伯母,二伯母,还有三哥,大伯,大哥与二哥的身份不适合在这种场合露面,但也都提前给我送来了礼物。
洗手间里,门外窸窸窣窣,我竖起耳朵,好像有瓜的样子。
几个小姐妹聚在一起。
“这沈四小姐怎么投的胎啊,沈家可是把她藏的深的。”
“那可不,就算父母都不在了又怎么了,三个哥哥,军政商都有了……港城洛家可是只有一个女儿,嫁给了当初的沈家三爷,如今又只剩沈临惜这么一根独苗,洛家的钱,怕是几辈子都花不完……不过我可听说了,沈临惜是个病秧子,有先天性心脏病,有这么好的命,那也活不长啊……”我抿了抿唇,刚要推门走出去,外面猛的传来推门声。
“我说这卫生间怎么这么臭,原来是你们几位的嘴啊!”
傅岑晚一顿激情开麦,那几位小姐妹连回嘴的余地都没有,就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晚晚!”
我大叫一声,将她抱在怀里。
傅岑晚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再给猫咪顺毛,“走啦,小叔都来了。”
34我站在灯光下,傅修臣一袭黑色的西装,朝我走来,一步一步,像是慢动作,踩在了我的心上。
“这位漂亮的小姐,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他微微弯腰,向我伸出手。
我弯着眼睛,将手搭了上去。
四周寂静,除了音乐声,好像只有我和他……出去露了个脸,跟傅修臣跳了一支开场舞,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所以爷爷看见我拉着傅修臣偷偷的跑出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只是我没想到,傅修臣竟然这么土,他竟然带我来了游乐场,虽说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但还是,嘻嘻,我有亿点喜欢。
“西西。”
他将领结拽了下来。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凉沁沁的落在手腕上,低头一看,他正低着头将一根鸽血红宝石往我腕上扣。
两个亿的快乐,我体验到了……“沈临惜”他微微弯腰,“可以让我做你的男朋友吗?”
“.…..”我的嘴角动了动,忽然垂下来眸子,避开了那双只有我的眼睛。
“你知道……”你知道我若是不做手术,就只有死路一条,做了手术,也只有一半的活路吗?
“我知道。”
他的声音淡然,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我很害怕。”
看着灯光下他的影子,我低声喃喃。
从我知道我必须做手术之时,我就很害怕,我害怕我没有机会再看到我没看过的景色,我没遇到的人,所以我从家里跑了出去。
可我如今遇上了我要遇见的人,我更害怕。
沈临惜的十八年,从生下来一直到两岁,在保温箱里度过,从两岁到六岁,在沈家专门投资的医院度过,从六岁到十七岁,医院成了打卡地点,她开始在满世界的医院里见各种医生和专家,医生说她不能去学校,会有危险,所以爷爷请来了家教,医生说她不能被吓到,所以三哥找了保镖,在十七岁到十八岁那一年,她遇到了除了家人之外,最好的人。
35“西西。”
傅修臣牵过我的另一只手,将领结系在慢慢系了上去。
“记得我的微信头像么?”
他擦掉了我的眼泪。
我点了点头,之前是一个花体的F,后面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张纯黑色的,带着点亮光,就像是一道流星划过天际的抓拍。
“那就是流星,那天晚上,我站在窗前,我问自己到底是将你当做妹妹还是,然后你说今天的月亮有点好看,我拿起手机就想为你拍一张过去,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心里的答案。”
“我按下快门的时候,这颗流星划过,那一刻,我跟它许愿,愿我的姑娘,身体康健,一世平安。”
灯光下,我泪流满面,而他,微微弯腰,吻上我的眼。
36我的手术是在魔都做的,那是11月份了。
那一天,所有人都来了,连大哥和大伯都抽出了时间,我躺在床上,轻轻捏了捏手里指节分明的手指,无奈的撇了撇嘴,真的是很凉。
“你是心凉吗,所以手怎么握不暖啊?”
我故意逗他。
傅修臣嘴角动了动,配合我笑了笑,但我看到了他眼底的青色,深沉的眸子中也有着隐藏不住的担忧。
麻药被推进我的身体,在我的意识消失前,我想起刚才他俯在我耳边说的话。
“西西,梅里雪山上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雪景,冰岛有着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极光,芬兰有着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夜晚,我们要一起去看。”
好,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