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吟诗争宠,却不知用错场合
时间:2024-09-01 05:5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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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其实很早之前,我是看不上谢宴的。
一只北莽冰原上的野狼,桀骜难驯,说不定还会反噬伤人。
那年,是父皇在位的第十七年,我十七岁,北莽边境不稳,恰巧我又是他在朝中的心腹大患,便命我带二十随从,前去驰援。
二十,他恨不得我死在冰原上。
三十三道关隘,每过一道,便冷三分。
行至北莽,我已冷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谢家举家相迎,行跪拜大礼,谢将军什么都没有问,唯他的小儿子,来不及劝阻,一把掀开我的轿帘。
冷气瞬间袭灭暖轿内的熏炉,我冻红了眼眶,看见一片苍茫冰雪中,黑甲红披的少年竖起高高的长发,面容冷峻,举止轻浮。
派个公主来有什么用?
切,抓个狗匈奴的将士都比这强。
话音未落,那少年被人一脚揣进轿子里,连滚带爬扑到我脚边儿。
他老子搁外面喊公主赎罪,这小子从小在北莽长大,不懂规矩。
小兔崽子,赶紧把公主背出来,等老子回去再扒了你的皮。
我刚想拒绝,谢夫人的声音和蔼响起殿下,雪地寒凉,您凤体尊贵,还勿沾地,让臣妇的小儿子背您出来吧。
阿宴,规矩些。
谢夫人嘱咐完这一句,那个叫阿宴的少年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地蹲下身,将还算宽实的后背朝向我玉京的女子就是娇气。
……我气得也不管什么男女大防,冷笑着接受了少年人的好意。
覆上他的一瞬间,他兀然站起,我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嘲笑。
北莽的风霜像刀子一样难挨,每在外面多待上一刻,都是煎熬,但……少将军,本宫的帕子掉了。
谢宴背着我,蹲下身去捡,再站起来。
少将军,本宫的珠钗。
谢宴蹲下,站起。
耳铛…….银镯…….几番戏弄,谢宴大汗淋漓,身上的热气炙烤着我,我甚是满意。
公主。
怎么?
耳铛跟镯子也能滑落?
公主在戏耍宴吗?
我笑而不语,忽然谢宴脚步一顿,把我从他身上摔下来,我惊呼一声,眼看落地,他手臂一转,又将我放到怀中横抱。
三军将士起哄,谢将军气得要死,挨个追打他们。
谢宴脸上,是得逞的笑意。
那时我就在想,如果在玉京,我会杀了谢宴。
边城的情况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糟糕,谢将军是久经沙场的老手,手下干将得力,即便面对匈奴百万大军,他也能周旋得游刃有余。
只是城内粮草,告急。
北莽旁边的村落县城,不知得了谁的命令,不再供给谢家粮草,眼看匈奴趁势而来,谢将军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满营帐乱窜。
爹!
我再去跟那些县令说说,他们总不能不讲道理吧?
谢宴整装待发,带着一队人马,似要去强抢的样子。
谢将军锤了一下谢宴的头臭小子,本就没有粮草,再失人心,谢家只会陷入孤立无援!
帐内的副官跟军师也连连摇头,接连提议许多计策,都因费时费力被驳回。
我坐于案侧,盖着毛毡,端盏饮了口热水。
谢将军不必着急,今日过后,周边县城,自会……乖乖献上粮草。
谢将军冲到我案前当真?
谢宴不合时宜地切了一声,故弄玄虚,公主若多带几万人马前来,我们也不必焦头烂额。
谢将军转身踹了他一脚。
我似笑非笑谢小将军说得对,若本公主有朝一日手握军权,谢家必是我唯一的兵马大元帅。
此话一出,帐内的温度比外面数九寒天还要冷,军师跟副官低下头当没听见,谢将军假装吹口哨,暗中又给了谢宴两肘子。
谢宴吃痛,龇牙咧嘴,却倔强地接茬最好如此,别说大话!
我没再接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天亮,士兵从外面来报,诸县县令,亲领粮草前来求见。
我没听错吧,那帮老东西亲自送粮草过来?
他们不是素来看不上咱们吗?
哼,受咱们庇佑,还卡咱们粮草,呸,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好事!
众人一时间吵得不可开交,还是谢将军呵斥停止,带人去接应。
诸县令在主帐外围做一团,看见谢将军,激动得大骂你个乱臣贼子,敢绑官员家眷,本官要到京城去参你!
我妻儿呢?
粮草在此,快放了他们!
谢将军一头雾水,谢宴红了眼,拔刀就要砍人,被副将们拦住。
你们这帮老匹夫,血口喷人!
我谢家行得正坐得直,不屑那些绑人的下作手段!
日光倾斜,我不疾不徐从营帐中走出,手里抱着暖炉,笑容轻蔑。
行了,本宫绑的。
……谢宴回头,表情难看。
演武台上,芙蓉搬来一把椅子,我坐于其上,其余众人站于台下。
随从从我帐中押解出官员家眷,个个面色惊惧,不敢出声。
人,是我绑的,我那二十随从,个个都是开平公主府的精锐,别说潜入官员府邸,哪怕潜入匈奴人的王宫也不在话下。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您是公主又如何,还能越过王法去?
陈县县令十分激动,毕竟他新纳的爱妾正握在我手里。
我懒得看他,抬抬手指,侍从手起刀落,陈县县令的爱妾头跟脑袋便分了家。
陈县县令吓得跌坐在地上,如此,便不敢再有人随意出言。
谢宴皱眉望着我,神情复杂,大概是没想到我如此心狠手辣。
谢将军,请您清点粮草。
谢将军虽然不明所以,但立刻派人下去清点,没过多一会,回来复命,不仅不少,反而多了十车。
我很满意,毕竟勒索他们的时候,便加价了。
侍从把那些家眷都放了回去,离北莽边城最近的彭县县令搂着自己的小儿子,说道公主就不怕陛下知道此事吗?
我歪了歪头此事?
什么事?
你带头卡扣前线粮草之事吗?
公主言重了,我等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
我品了品这几个字,勾唇一笑,站起身,居高临下诸位听清楚了,前线将士拼死搏杀,乃我朝有功之臣,谁若是心思不干净,想在粮草上动手脚,一律按照通敌叛国罪论处。
彭县县令不知是否因为儿子已经回到身边亦或者背后靠山,胆子大了些,说道您不过是公主,就算出身嫡脉,岂能干预军法国政?
再说,这里不是玉京,是北莽……..您还能一手遮天了去?
话落,谢将军厉声提醒彭县令,不得对公主无礼。
彭县县令淬了他一口谢将军,您一个四品武将,岂懂………诶诶诶……你们干什么?
不等彭县县令说完,侍从已经把他单手拎上演舞台,往地上一甩,彭县县令来了个脸刹。
我单手抚钗,坐回椅上,侍从抽刀,寒光冷冽。
公主……您这是要做什么?
彭县县令吓得发抖。
芙蓉瞪他一眼彭县县令刚才耳朵聋了,奴婢再告知您一遍,按通敌叛国罪论处。
公主,您不能杀我!
臣的小儿才刚满八岁啊!
我故作体贴县令不必担心,你口口声声国法军政,想必已经知晓,通敌叛国罪要连坐全族……八岁……倒可充作军奴。
彭县县令呆坐下去,神情木然。
谢小将军。
叫我干什么?
谢宴飞身上台,看着我,不复刚才的血气方刚。
你来杀。?
没杀过人?
笑话,小爷五岁就上战场了,只是……只是没杀过自己人。
谢宴虽有犹豫,但最终举起剑,在三军将士与官员面前,将彭县县令枭首。
从此,谢家在北莽立威,无人敢欺。
演舞台上一片血迹,彭县县令的尸体还热乎着,侍从强迫所有县令以及家眷服下药丹,这光景,看得谢将军跟谢宴阵阵愣怔。
公主……殿下,您给我们吃了什么?
有人问了一句。
我望着他们,轻声和蔼玉京之毒,药石无医。
……公主,臣知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殿下,求您饶命,饶命啊!
芙蓉呵斥闭嘴!
公主面前,休得哭嚎!
我摇了摇头,觉得可笑有玉京的大人物承诺你们,卡扣粮草,可去玉京做官,呵……但诸位切记,玉京凶险,妄念噬身。
一开始,他们以为我在乎国法,处处挑衅,量我不敢有所行动,甚至还会受他们钳制,岂不知,他们在权力之下,而我在权力之巅。
芙蓉把解药交给谢家,中毒之人必须每月服药,否则便会暴毙而亡,整个北莽,算是真正掌握在了谢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