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温天,老公为了小秘书把我关进集装箱
时间:2024-09-01 09:30:17
高温天,老公为了小秘书把我关进集装箱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小怪兽爱吃肉”的原创精品作,季宴苏沁姐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因为一场误会,老公让我给他的小秘书下跪道歉,我不肯,他便让人将我带走关进集装箱。“你不过是我养在家里的一条狗而已,有什么资格装清高!”“等你什么时候学会低头再放你出来!”连日高温,我被锁在集装箱里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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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刚走出墓园,严助就打来电话。
“季总,苏欣姐的尸体找到了,就被埋在离集装箱不远的一块空地里。”
“闭嘴!”
季宴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咬紧牙,似乎被气得不轻。
“姓严的,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苏欣是什么很蠢的人吗?
遥控器我也放在了里面,她怎么可能死!”
严助再也忍不住,带着一丝哭腔怒吼起来:“季宴,没有,没有你所谓的遥控器!”
季宴眼神变得困惑起来,有些诧异的开口:“你说什么?”
“没有遥控器,我们去的时候苏欣已经死了,门还好好锁着的,我们翻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遥控器!”
季宴疑惑的看向林瑶瑶,她撅起嘴,撒娇般靠在他怀里。
“宴哥哥,我那天明明放在里面了,肯定是苏欣姐撺掇他们一起来骗你!”
我忍不住想笑,怪不得没有钥匙,原来是林瑶瑶动的手脚,可惜季宴眼盲心瞎到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他眼里善良懂事的林瑶瑶,其实恶毒到没心没肺。
季宴得到林瑶瑶的回答,眼神又变得阴鸷起来。
“够了,别装了,姓严的,你被开除了。”
他挂断电话,气得手都在发抖。
电话却再次响起,这次,是个陌生号码。
“季先生,您太太预约的今天来产检,却一直没来,我们想问问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吗?”
季宴嗤笑一声。
“怎么,你们也是她请来的演员吗?”
“怀孕?
我连碰都没碰过......”他忽然顿住,眼神有些慌乱。
大概是想起两个月前的某个深夜,他带着满身酒气,将我抵在墙上,叫着白月光的名字,吻了上来。
那是他婚后第一次碰我。
这一次,季宴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她...她怀孕了?
产检也没来?”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季宴僵在了原地,手机也没拿稳,滑落在地上。
结婚三年,他知道我有多渴望要个孩子。
以我的性格,是绝不会缺席产检的,除非,我真的出了事。
“宴哥哥,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林瑶瑶急切的抱住他的手,他却破天荒的将她推开。
季宴脸色苍白,将她拽到车上,借口有事,将她送回家后就离开了。
整整三天,季宴都在忙着四处寻找我的下落。
可他绝望无助的发现,我是真的消失了。
信用卡没有消费记录,电话也打不通。
他只能给严助打去电话,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他甚至不停的给我发消息,威胁我赶紧回家。
“苏欣,你给我滚出来!”
“等我找到你,我就跟你离婚!”
我忍不住冷笑起来,找吧,反正你也不可能找到我。
就算被你找到,我也已经变成一具干巴巴的腐尸。
真抱歉,这一次,你只能丧偶,没办法离婚。
季宴越来越疯狂,也越来越绝望。
三天后,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门口却停着一辆警车。
林瑶瑶正被警察押着准备上车。
季宴原本就脆弱的神经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他怒吼着冲过去,将警察撞开,拉过林瑶瑶护在身后。
他眼眶通红,如同恶鬼一般。
“你们干什么?
凭什么抓瑶瑶,是不是苏欣那个贱人又找理由冤枉她?”
事到如今,他还觉得是我想要害他的小秘书。
我悲愤的冲过去,想要掐住他的脖子,问他到底有没有心。
可下一秒,他却被警察按倒在地上。
即便如此,他仍然不甘心的挣扎着。
直到一张纸片被扔在他面前。
是他白月光的遗书。
季宴趴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盯着纸片上熟悉的字体。
警察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掩饰不住的鄙夷。
林瑶瑶和季宴都被带走,在法医室里,季宴终于见到了我的尸体。
我依然保持着蜷缩的姿势,被盖上白布,静静躺在解剖台上。
季宴脚步蹒跚的走到我面前,伸手捏住白布一角,却始终没有勇气揭开。
旁边的工作人员鄙视的看他一眼,不耐烦的上前帮他揭开。
他哀嚎一声,腿一软,跪倒在我面前。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我的身体,却又像触电般缩了回来。
他捂住脸,哭到泣不成声。
“欣欣,你怎么会死?”
我恨不得掐死他,我怎么会死?
我怎么可能不死!
那样高温的天,他却残忍的将我关进集装箱里。
我死之前有多痛苦,我恨到想让他都体验一遍。
就算是下油锅的酷刑,也不过如此了吧。
可他还有脸问我怎么会死!
季宴爬到我面前,想要看清我脸上的神情。
可那张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到看不出本来面目。
他被吓得往后仰去,瘫在地上不停的发抖。
看起来有些可怜,但我却一点不同情他。
就连工作人员也对他没有一丝同情。
“季先生,你的妻子死之前,怀有两个月身孕,胎儿我们已经取出,你可以看一眼。”
他双目圆睁,盯着放在托盘上小小的胚胎。
脸上浮现出一丝绝望。
他忽然大笑起来,伸手接过托盘,小心翼翼抱在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蠢了,我怎么会这么对你们。”
“欣欣,我错了,你睁开眼看我一眼可以吗?”
他膝行到我面前,抓住我干枯的手掌,放在自己嘴边不停亲吻起来。
“欣欣,你起来啊,我带你和孩子回家,好不好?”
他在我面前,一遍遍的忏悔哀求,久到工作人员都看不下去了,上前将他拖出门去。
他仍然不肯离开,跪在法医室外,哭到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