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紧张又期待

其实杜珊宜不敢上前和母亲说话，很怕母亲不想看见她，她一点都不讨母亲喜欢。
还是被陈海莉拉着直接来到蒋老师跟前，她紧张到手心冒汗，却没有挣脱陈海莉的手。
综合各方面来说，很安全。
蒋老师在看电视新闻，看完新闻后才回头看向陈海莉和杜珊宜，表情和眼神完全是陌生的，但视线在落在两个人相握的手上时，蒋老师的表情有了变化。
“妈妈......”杜珊宜注意到了，缓缓开口。
陈海莉拉来一张椅子让杜珊宜坐下来聊，等杜珊宜坐下，他跟着坐下。
“蒋老师？”
蒋老师一直看着杜珊宜，杜珊宜紧张又期待，“妈......您认得我么？”
“你们俩，怎么回事？”蒋老师终于出声说话，神情清明，认出她了，还认出陈海莉。
杜珊宜不自觉瞪大眼睛，“您想起我了？”
“问你话。”蒋老师口吻严肃。
“我......”杜珊宜手心又在冒汗。
陈海莉郑重其事说：“蒋老师，我是陈海莉。”
“没问你，我在问我女儿。”蒋老师更凶更严肃了。
陈海莉却笑了，舌头顶了顶腮帮子，说：“蒋老师，这么多年，您还是老样子。”
蒋老师没理他，直勾勾盯着杜珊宜，“哑巴了？”
杜珊宜吞了吞唾沫：“我和贺年哥哥......在、在......”
“蒋老师，我来说吧，您别吓棠棠了，她一直都怕您，紧张到不会说话了。”陈海莉放松多了，“我们俩在交往。”
蒋老师锐利的眼眸扫向陈海莉，“再说一遍？”
“蒋老师，我是棠棠的男朋友。”陈海莉自我介绍道，“我还是您曾经的学生，陈海莉，您记得吧？”
杜珊宜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咚咚咚个不停。
蒋老师猛地放下拍了下桌子，“滚，都滚！”
杜珊宜哆嗦站起来，“妈妈......”
陈海莉没站起来，说：“我和棠棠结婚，您来么？”
“结婚？”蒋老师眯起眼眸，“陈海莉，你来真的？”
“我不拿这种事开玩笑。”
“外面都发生什么事了？”蒋老师突然问道。
陈海莉说：“您指哪方面？”
“你们俩结婚，秦学同意？”
“他巴不得同意。”陈海莉眼神示意杜珊宜坐回来，杜珊宜乖乖坐下，他叹了口气，说：“他最近公司惹了很大的麻烦，搞不好还要进去，知道我和棠棠在谈恋爱，他威胁棠棠，要我帮他解决麻烦。”
“昨天还跑去威逼恐吓棠棠，棠棠吓得不轻，担心我被牵连，惹了不该惹的，要和我分手，还说去死也不会帮他。”
杜珊宜不明所以看着陈海莉，为什么要说这些，她母亲不一定听得清楚。
蒋老师又狠狠拍了下桌子，不再是一副冷淡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而是愤怒，“没用的东西！这么大人了，还被他威胁，每次来我这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
这番话是说给杜珊宜的。
杜珊宜不敢出声。
陈海莉连忙护着杜珊宜：“蒋老师，您别凶棠棠，您要骂要发火朝我来。”
“你闭嘴！你几岁她几岁，你还敢招惹她！”蒋老师一块凶，又问杜珊宜，“之前那个人就是他？”
杜珊宜明白母亲说的‘他’是什么意思，她不好意思点点头。
蒋老师喃喃道：“你们三年前就在一起了？”
陈海莉毫不犹豫承认：“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