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尴尬一笑
时间:2024-09-09 15:23:58
小说小五尴尬一笑,大神“观自在”将严伯风雷菊时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年代 军婚 甜宠 大院养崽】二十五岁的林青澜医术高明,是公认的天才,突发意外穿到年代文里。穿成命运悲惨女配,极品亲戚逼迫,没脑子被白莲女主几句话哄骗跟丈夫离心,最后被人卖到深山……林青澜哭都哭不出来!刚穿进书就被当成间谍,为了洗脱嫌疑,林青澜只能暂时跟着原身的便宜老公。开始的周寅:非要查出小间谍的底细!后来的周寅看见别人追林青澜慌了:媳妇儿!军婚不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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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雷菊时拧眉,神色不太好:“胡闹!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办法也是有的。
严伯风没再墨迹,从兜里拿出自己的针,在这里只能靠这一手中医针灸了。
严伯风当着几人的面儿,往小偷身上唰唰下针。
大约十分钟后,男人抽搐的动静逐渐停息,剩下口鼻粗重的呼吸,满头大汗地睁开眼睛。
雷菊时看了眼严伯风,后者还以为雷菊时要她再做什么,只看见雷菊时低头对小五说了两句,小五就过来把严伯风带出去。
两人在外面等着。
严伯风若无其事地问小五:“你家老大是怕有什么机密被我知道吗?”
小五尴尬一笑:“不是吧,老大他们准备审问人呢,怕那些手段吓到你,姐姐你别多想。”
里面雷菊时他们确实打算上审问手段。
先问了几个问题,那男人一开始回答的不算清晰,后面慢慢能看出来他已经清醒了。
不过清醒后的男人问什么都顾左右而言它,就是不说重点。
雷菊时看了眼张志国,后者冲手下使眼色,准备上审讯手段。
这些手段都是特地为这些不说实话的嫌犯准备的,跟审特务一样,绝不留情,一般不会留下重大身体创伤,但精神方面就是摧毁性的打击。
大约两个小时,雷菊时他们才从里面出来。
严伯风看他们神色一个比一个严肃,也不开口问他们审得怎么样,就算问了,他们也不一定会说呢。
她还没忘记她头上还顶着一张间谍的帽子!
张志国留他们说要去食堂吃饭,食堂的午饭比较简单,不过比基地里的好多了,起码荤素搭配,味道还好,比基地师傅做的好吃。
……
过了几天,派出所那边传来那小偷死了的消息。
雷菊时和顾诚脸色当场就变了,顾诚甚至忍不住当面骂起脏话。
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有点线索,这下又全断了。
顾诚:“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说着,他目光看向严伯风,觉得这女人嫌疑最大。
严伯风不乐意了:“你有毛病?我要是认识他,我给他送派出所干嘛,给你们玩儿啊?”
顾诚收回目光,没说话。
雷菊时终于开口:“不是完全断了线索,他之前得口供还可以探究,林医生,你先出去吧。”
这是又要把她隔开?
严伯风心里腹诽道,不过隔开就隔开吧,跟那些东西有关的事情,危险性十足!
她还想好好活着呢。
只是没想到,睡到半夜被人叫醒。
严伯风看清是雷菊时,脾气登时就上来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半夜跑进女同志屋里,还唔…——”
雷菊时捂住严伯风的嘴,低声说:“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别叫好么?”
严伯风呜呜两声,等雷菊时松开她,她压着骂了两句:“有毛病!什么重要的事情白天不说?你是不是想耍流氓!”
严伯风为了舒服,睡觉的时候只穿着一件吊带小衣,雷菊时反应过来也有些尴尬,难得词穷:“你把衣服穿好。”
严伯风撇嘴:“有事情直接说,说完我还得睡觉。”
“不睡了,我们要出去一趟。”雷菊时说。
“去哪儿?大半夜的。”严伯风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雷菊时:“路上再说。”
严伯风穿了衣服,把之前用剩下的几块钱也揣身上。
两个人摸黑出了基地。
严伯风才知道,就他们两个人。
走了两个多小时,天蒙蒙亮,严伯风累得不行:“到底要去哪儿啊?”
“牛头沟。”
“那是哪里?”
“黄顺的老家。”雷菊时又补充了句,“黄顺就是你抓的小偷。”
严伯风不太明白:“他不是死了吗?去他老家干嘛?”
“黄顺死了,但是家里还有人,人死不能开口,只能从他身边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突破口。”
“怎么不坐车出去,开车都得快一个小时,咱们走路得走到什么时候?”
雷菊时转头看了眼严伯风:“走小路,很快,还坐车呢,基地里要是有个内奸,一切都玩儿完。”
严伯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今天的雷菊时有问必答,她忍不住问:“不把我当间谍了吗?怎么问什么都告诉我?”
雷菊时悠悠看了眼严伯风:“这不是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了吗?”
严伯风噎了一下,没好气瞪了眼他:“你真是会利用人!不过基地里就我一个医生,你把我带出来了,基地里的人怎么办?”
而且,她不明白,雷菊时既然是去探查的,那不是带个有经验的手下,会比带她要更好吗?
“原来的军医今天就回来了。”
雷菊时很熟悉这边,带着严伯风全摸着小路走,又走了大概一个小时,走到了镇上的街道。
严伯风记忆力很好,来过两次的地方能认出来:“怎么来镇上了?”
雷菊时看了眼严伯风:“去牛头沟要穿过镇上,你不要吃点东西吗?”
雷菊时今天穿的是普通的衣服,黑色裤子普通白色衬衫,乍一看只会以为他是什么单位的人,不会往当兵的想。
两个人吃了米线,填饱了肚子,舒服多了。
不过严伯风还是很累,毕竟半夜被叫响,一口气走了三个多小时的山路,吃再多都不如睡一觉来得实在。
严伯风打了个哈欠:“等下能坐车去吗?不会还是要走路吧?”
从基地里出来走路下山,严伯风姑且认为是怕基地有内奸,但这都到镇上了,不可能再走路到牛头沟吧?
除非牛头沟就在附近不超过二里地。
“不坐车。”雷菊时说,“车不能到那边。”
严伯风生无可恋:“那得走多久?”
“不走路。”
雷菊时说。
这次严伯风没再继续问,跟着雷菊时穿过了两条小巷子,只见雷菊时轻车熟路地把栓在那里的驴解开,套上旁边的驴车,回头看了眼严伯风:“上车。”
严伯风还是第一次坐驴车,不过好过用自己的腿走路。
天光大亮,不过这边日头不猛。
上了车,从镇上走进小路,周围只有虫鸣鸟叫,连个人影都没有。
严伯风困意上来,打了个哈欠:“我睡一会儿,到了你叫我啊。”
说完,不等雷菊时反应,严伯风抱着自己的布袋换个舒服的姿势,直接躺下睡觉。
柔和的日光打在严伯风脸上,她脸上的绒毛透出一层金光,还带着稚气的脸看着毫无城府。
雷菊时欲言又止地看了眼严伯风,这姑娘,有时候心思很敏锐,有时候又跟缺根筋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