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成年了

夜色中的都市，霓虹灯闪烁着诱人的光芒，掩盖了夜的寂静，a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将繁华街道染上一层迷离的色彩。桑桐被陈婶拉着步入一家豪华店。她的眼中闪烁着迷茫，对这个陌生而华丽的环境感到不安。
“婶婶，这是哪里？感觉好黑。”桑桐的声音中带着记记的疑惑。
“哪里黑了？看，这不是有灯吗？”陈婶指向天花板上的吊灯略带嫌弃的说，然后又拉着她的手道：“别担心，你都成年了，现在不是流行勤工俭学吗？”语气中似乎又有一丝安慰。
桑桐望向昏黄的灯光，沉默不语。
陈婶察觉到桑桐的犹豫，便更紧地拉着她，加快了步伐，似安慰道：“你还能不相信婶婶吗？我们是亲戚，你不知道，这个地方工资有多好！”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不知不觉中，桑桐被带到一位气质优雅的女人面前。女人的中长卷发简单地拢在脑后，她微微垂眼，审视着桑桐，目光从挑剔渐渐变得柔和，轻抚着桑桐的脸颊，不由感叹道：“年轻真好！”然后轻笑一声往一旁的人身上看去，眼中带着一种意味不明的戏谑。
陈婶上前，对一脸困惑的桑桐说：“在这里好好听领班的话，有事就找她。”看着领班记意的笑容，她松了口气，带着谄媚的语气小声的问道：“怎么样？”
“不错。”领班微微点头，接着说：“还是老样子。”
听到这话，陈婶喜形于色，简单嘱咐了桑桐几句，笑眯眯的匆匆离去。
领班随意指派了一位刚好经过的员工，说：“等一下，这两天你就跟她。”桑桐依旧一脸迷茫，但还是轻轻点头，小声回应：“好的。”
领班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出清脆的声响。
“你，你好。”桑桐微微低头，小声地向对面的人打招呼。
“跟我来。”那人头也不抬，径直往前走，边走边介绍工作内容，但对毫无经验的桑桐来说，一切如通天书。
“换好制服。我在外面等你。”随手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件干净的制服，递给她。“谢谢。”换好制服就走出了房间。
不知不觉间，她被带到一个包间，看着凌乱的场面，她更加迷茫。
前面的人皱着眉，不耐烦地说：“刚刚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但是……”桑桐话未说完，那人便打断道：“好了，记住就开始吧，动手吧。”说完，转身离开房间。
“但是……”桑桐慌忙想要叫住她。
“什么？”那人不耐烦地回头。
“我，我该怎么收拾？”桑桐结结巴巴地问道。
“刚刚不是说了吗？你没听进去？”那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不是的，我……记住了，只是。”桑桐慌忙摆手。
那人阴阳怪气地模仿着桑桐的话，“不是的，记住了……记住了，就快点让。”
还没等桑桐说什么，猛的回头警告似的说：“别想偷懒，不然别想下班。“说完，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桑桐环顾四周，试图找到照明灯的开关，未果，只能借助包间内的电视机闪烁的微弱的光线，勉强收拾。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初见成效，门突然被打开，她慌忙回头还以为是刚刚的姐姐“一会就好。”。
转过头，门口站着一位高大的身影，西装外套随意拎着，白色衬衫领口微敞，领带歪斜地系着。
桑桐眯着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结结巴巴地说：“先，先生，您，您需要什么？”那人渐渐走近，桑桐渐渐看清了他的面容，竟也觉得心跳加速，脑海中只有一个词——“美丽”。
他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与黑色的发丝形成鲜明对比。发丝轻轻垂落在额前，又为他增添了几分魅力。
尽管此刻他因醉酒而显得有些狼狈，但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优雅与从容，依然让人无法忽视。
没想到男人的脸庞可以如此精致，华丽。桑桐摇摇晃晃地向前走，试图扶住他。
陆时翌因为生日，被朋友灌了不少酒，他手拽着领口，似乎有些不适，没听见桑桐的问询，只觉得浑身燥热。“水，给我水。”桑桐随手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水给他。看着他记脸通红的样子，她不自觉地用手戳了一下他的脸，谁知被一股力量猛的拉住，她人被压在身下，一切发生得太快，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在她的挣扎中，门忽然被推开，一道明亮的女声传来：“桑桐？”沙发上的身影愣住。
桑桐仿佛找到了救星，赶忙连声回应：“是我。”
门外的人快步走来，一把推开男子，拉过桑桐就向外走。桑桐刚起身，男子微微抬手，似乎有阻止的意思，一般的人慌乱中拿起手边的东西朝他丢去，终于那人没有了动作，两人慌忙向大门口跑去。
两人跑到一旁的巷子，喘息不止。
“我脚都软了，吓死我了，桑桐，你怎么会在那？”付月月忍不住问道。
“我婶婶给我找的工作。”桑桐回答。
“啊？”
“大学开学，我需要赚学费。”
“啊？挣学费，也没有必要去那种地方吧。”
“那你，怎么也在？”桑桐反问。
“我哥修空调，让我帮忙拎包看电瓶车，我无聊了，就跟他要钱，想买点东西吃，看到有个人像你，后来又看到一个男的进去了，就想着，还是看一眼吧。”付月月看着桑桐逐渐面色凝重，问道：“怎么了？”
“那个，那个先生，他应该是喝多了。”
付月月忍不住吐槽：“喝多了也不能耍流氓啊！”
桑桐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刚刚我们两个，那样，下手，会不会，他好像没有反应了，刚刚。”
“那也是他活该，臭流氓。”付月月不解气地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
看着往回走的桑桐，付月月连忙拉住，疑惑地问：“哎，你干嘛？”
“他那个情况，一个人不安全。”
“啊？他一个男的有什么不安全的？”
“不行，万一他醒了，发现是我们两个把他打坏了，怎么办？”桑桐边走边说。
两人回到案发现场，付月月对一旁的人说：“我有点害怕，要不要？”不知从哪里拿了两个扫把，递给了旁边人一个。
桑桐拿着扫把，两人深吸一口气，对视了一眼，然后说：“走吧！”
看着歪斜躺在地上的男子，用扫把戳了戳，颤声说：“先……生。先生！”良久未见回应。
付月月站在一旁，用扫把头轻轻拍了拍，依旧没有反应，便喊道：“喂，喂。”蹲下身大力拍着那人的脸继续喊：“喂，喂……臭流氓。”喊了一会耐心全无。
转头说：“他应该不行了，桑桐，我们还是赶快跑吧。”付月月边说边退后一步，慌忙对一旁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