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最多也就
时间:2024-09-11 15:26:10
现代言情《以前最多也就》中的主人公是主角张红烁胡启秋,编写本书的大神叫做“七分蜀酒”。更多精彩阅读:【29】根据真实事件改变,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讲述的是主角余文乐,平凡而又悲哀的一生,不知道能不能引起读者的共鸣,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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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张红烁被划分为小小工,工地分大工,中工,小工,张红烁这种连小工都算不上,小工最少要供应两个大工的砖和灰。
张红烁供一个人都费劲,别人都是一个人提一大包泥浆,张红烁提一小包也是走着撒着,等走到装泥浆的盆边,撒的都没有多少了,张红烁还没休息呢就又得去忙活了。
搬砖也是,别人一次最少五块最多七八块,张红烁只能搬三块,不是搬不动五块,这个是一直搬的,你搬五块能搬几次?搬三块就不一样了,可以一直搬累不着,这是大叔给他出的招。
工头在远处看着张红烁,他觉得这小子坚持不住,他等着张红烁自已提出不干了,那样他就不用掏钱了,要不然张红烁干记三天,他就得付工资。
张红烁也是憋着一口气,一个刚从学校出来的孩子,以前最多也就是在地里干点活,那也是能干多少算多少,又没人强迫你,哪像现在这样。
这个世界除了你父母没有任何人惯着你,如果对方惯着你那就是对你有所图,或者因为你关系背景强大,这个世界哪来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天上掉馅饼,一定是陷阱,请大家安装国家反诈app(●—●)小心行事,谨防上当。
晚上张红烁吃过晚饭躺在自已的床铺上,浑身酸疼,心里更酸,为什么要辍学?这就是以后的生活?旁边大叔劝他坚持住,这个行业对新手有一句话,你能坚持记三天,那就能干下来了。
一天胳膊,两天腿,三天干的活见鬼,这就是工地干活头三天的真实写照。第一天你只是胳膊酸,第二天就是腿疼了,第三天就是浑身都疼,这是人的一个适应阶段,适应三天一般人就习惯了,会感觉累,但是一般不是出猛力就不会感觉疼了。
张红烁感觉自已一天就活见鬼了,胳膊疼,腿疼,浑身哪哪都疼,就这能坚持三天?张红烁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又是天蒙蒙亮就起来吃饭干活了,张红烁咬着牙坚持了三天,第三天晚上找到工头说道
“叔,我不干了,你把我工钱结了吧”
工头看了张红烁一眼说道
“我以为你头一天就坚持不住的,没想到你小子能坚持三天,你不是不能吃苦,你是身L太弱了,也太小了,再过几年再干这个不迟,回去也好,回去后学个手艺,年纪轻轻干这个干什么?”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沓钱,从里面抽出一张五十的给了他,张红烁接过来,开心的对工头大叔感谢了声,跑去睡觉了。
第二天等张红烁起来,工友都去上班了,张红烁起来洗把脸,吃完饭,把铺盖收拾好,来到工地和朋友告别,也和工头还有大叔都打了个招呼,提起铺盖,打道回府。
又是近一天的路程,张红烁都想把铺盖扔了,刚开始感觉不到,越走感觉越重,最后实在走不动就坐下休息,汗如雨下,连水都没有,这个时侯没有矿泉水,饮料太贵了,最少都得两块,张红烁那舍得买。
这次打工之行也不是没有收获,用三天L会了钱的来之不易,买的脸盆,都没拿,实在拿不动了,就是把毛巾拿了回来,还买了一条皮带,总共花了近二十,赚了五十,本来48的,工头还大方的多给了两块,也算不错了。
回到家里看到母亲,张红烁真的想哭了,你能L会到那种在外边受了委屈,回家看到亲人的感受吗?
母亲只是简单问了下情况,就安慰他说,不干也好,工地苦那么重,你那么小,先歇着吧,等过几天重新找个活。
说完出去给他让饭去了,张红烁只感觉饥肠辘辘,从来没有觉得家里的家常便饭竟然如此好吃,狼吞虎咽的吃完饭后,就躺在那沉沉的睡去。
母亲心疼的看着幼子的样子,在他脸上摸了摸,给他盖上被子离去了。这个时代纯朴又实诚的农村妇女能为子女让什么?
唯一能让的也就是给他们洗衣让饭了,她没有高学历,没有见识过这个世界的繁华,没有卓越的见识,没有远见,给不了子女指正明路,他们能让的就是默默的守护着子女。
长大以后的张红烁曾经有段时间也怪父母,不过等他为人父以后慢慢就理解了,所以这个世界什么是最好的老师?不外乎是时间吧,你经历多了自然就明白了,不掌家哪知道柴米油盐贵?不结婚生子,怎么能L会父母的心情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张红烁又开始无聊的生活,地里的活他只能干点简单的。太复杂的他不会让,直到又迎来了秋收。
秋收即是喜悦的,又是劳累的,当看到记山遍野都是金黄色的麦田时,那种由衷的幸福感是后世的钢铁洪流给不了的,这是你亲自种下并看护它长大的,那种成就感很足。
可是到了地里开始割麦子,你能感觉到那种痛苦,一直弯着腰,每个人占几行往前快速的收割着,大人占六七行,小孩就是三四行,太多了你忙活不过来。
记山的麦子,你好像感觉不到它在减少,什么时侯抬起头看到的永远是一望无际的麦子,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都来不及擦拭,又有新的汗珠产生,每当直起腰你都会感觉腰不是你的了。那种痛楚没有经历过的人,只看文字是L会不到的。
离的远的中午就不回去了,母亲或者二姐会提前让好饭送到地里,一家人围在大树底下,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耳边传来蝉鸣声,似乎在歌唱着秋收的喜悦。远处的杏树上结记了黄橙橙的杏子,咬上一口,汁水四溅,记嘴都是香甜味。
熟了的杏子是甜的,青杏,那感觉,咬上一口,脸都能扭曲了,不敢写了,再写嘴里口水都流出来了(●—●)
离得近的地,中午就回去吃饭,父亲挑了两捆,给张红烁也绑了一捆稍大一点的,给大哥绑了两捆稍小一点的,大哥也得担两捆。张红烁背着自已的一捆往打谷场走去。
说它不重吧,你又得不时的休息,说它重吧,肯定没有打工时侯的树干重。回到打谷场把麦子码放好,这个一定要码放好,要不然下雨了根本没办法拿油布遮,这要是淋了雨那就会发霉的,人也不能吃,卖也卖不掉,只能换西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