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园里的秘密

为了养活我，我妈建了一个蛇园做耍蛇生意。
周围的女人隔三差五就过来光顾，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她们的脸都红的不像话。
纷纷夸我妈的蛇园厉害，能造福女人。
我按捺不住好奇，偷偷摸进蛇园。
竟看到一截截花花绿绿的蛇尾，爬满了客人的全身。

我妈喜欢耍蛇，在后院搞了一个蛇园，养了不少珍奇异蛇。
而我爸却很讨厌这种冰冷黏腻的动物，见拗不过我妈，蛇园刚建好时人就跑了。
为了养活我，我妈不得不开放蛇园，耍蛇给别人看。
当然，这耍蛇也不是简单给钱就能看。
蛇园有规矩:只接女客，不接男客，给多少钱都不接。
除了男人，我也不能进蛇园，每次有女客上门，我妈就会给我十块钱，让我去外面玩一会，两个小时内不许回家。
我年纪小，好奇心强，表面上答应我妈不回家，背地里却带着小虎子从院角的狗洞钻进去。
「秦梦，快听，院里有动静，这声音我在我爸妈卧室门口听过。」
我没理他，往前挪了几步，想听的更仔细点。
蛇园的门没关紧，里面透出阵阵带着腥味的热风。
我妈在旁边气喘吁吁的安慰。
「王姐，你放松一点。」
我的好奇心爆棚，整张脸贴在门缝上，恨不得将整颗脑袋都挤进去探个究竟。
这蛇园到底藏着什么宝贝，能让她们这么舒服？
就在这时，小虎子突然摔了一跤，里面的动静戛然而止。
眨眼的瞬间，我看到一截花花绿绿的蛇尾，从女客人的身体上匆匆滑过。
因为我们的打扰，耍蛇提前结束。
女客人怒气冲冲的从蛇园出来，瞪了我一眼，语气不善的对我妈说。
「这就是你说的绝对私密？」
我妈只能不停的道歉，不仅给免单，还承诺下次加时，这才勉强消除客人的怒气。
小虎子见势头不对，趁我妈分神，悄悄的从狗洞溜了。
我被当场抓到狠狠揍了一顿。
我妈余怒未消，本就通红的脸颊，又添了一层赤红的怒气。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准进蛇园，你为什么不听话？」
我心头气愤不解，嚷嚷着回嘴。
「你们在里面玩的那么高兴，叫的这么开心，自己家的蛇园，为什么我不可以看，难道我不是你亲生的吗？」
我妈愣了一下，停下手里的竹条，抬起头，眼神凝重。
「你……全部都看见了？」
2
我心头委屈的不行，嘴巴一撇，大哭起来。
「不就是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子嘛，澡堂里多的是，有什么稀奇的。」
我妈松了一口气，丢掉竹条，蹲下身轻抚我身上的伤口。
「等你长大了，妈自然会带你进去，现在还不是时候，听妈的话，以后千万不能进来。」
那天之后，我妈不再那么避讳我。
耍蛇的时候，允许我在家里呆着，只要不进蛇园，干什么都行。
我在客厅一边写作业，一边听着隔壁的动静。
进进出出的女客人，不是叫的嗓子嘶哑，就是颤抖着身体由我妈搀扶出来。
脸色红的吓人，一双眼睛波光潋滟，犹意未尽。
虽然我依旧充满好奇，但不敢再偷听询问，生怕惹怒我妈。
就这样，几年的时间里，不少女人慕名而来，我妈靠着耍蛇生意赚的盆满钵满。
而我也过上了富二代的生活，零花钱花都花不完，身边的追求者源源不断。
大学毕业后，在我妈的催促下，我开始带着男朋友回家。
谁知，男朋友带一个黄一个，只要跟我回过老家，过不了几天必分手，拉黑删除一条龙，连分手都懒得说。
导致我很长一段时间里怀疑自己，根本不敢再谈恋爱。
我既伤心又奇怪，想跟我妈聊聊心事，可她忙的脚不沾地，脸上的红晕就没褪下来过。
根本没空搭理我。
说来也奇怪，每次我带男朋友回家，蛇园总是宾客盈门，红火的一塌糊涂。
有时候甚至都接待不过来，一茬接一茬，吵的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我想帮忙，却被我妈一口回绝。
女客人笑嘻嘻的点了一支烟。
「哎哟，还舍不得让你女儿进去试试啊？你要宝贝到什么时候？」
「这不是根本不够用嘛？你们需求这么大，哪里还能腾出地给她试啊？」
女客人妩媚一笑，轻吐一个烟圈。
「说的也是，你这蛇园确实让人上瘾，一天不来都不行，只不过，时间久了，翻来覆去就这些，感觉有些腻了，什么时候更新换代一下？」
我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把账单递给她。
「我记在心上，有新货的时候，我叫你。」
3
营业结束后，我妈心情愉快的给我转了0万块钱。
「男人嘛，遍地都是，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有钱什么样的找不到，不够妈再给你转。」
我看着手机里一长串的数字，皱起眉头，还想说些什么。
可我妈已经起身，换了套衣服走进蛇园。
「你都很久没有带男朋友回来了，街坊四邻背地里不知道说了多少闲话，要为自己的事上点心。」
「拿着钱出去玩吧，别打扰我，累了一天，也该我放松一下了。」
说完，我妈合上门。
不知不觉，我在外面，偷听了一个多小时，整个人都陷入异样的旋涡中。
这蛇园里面到底有什么？
能让这么多人，红着脸进去，软着身体出来。
记得小时候我妈曾说过，等我长大以后，她会带我进去。
可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蛇园的秘密，总该告诉我了吧！
我鼓起勇气走到蛇园门口，正要进去，我妈却突然从里面推开门。
看到我，吓了一跳，
「你干嘛？这么晚不睡，在院里瞎晃悠什么？」
我按住蛇园的门，往里张望。
「妈，你不是说，等我长大就让我进去看看吗？我20岁生日早过了，你带我进去看看呗。」
话音刚落，里面传来一阵古怪的低吼声。
我妈身体猛然一震，挡住我的视线。
「还不到时候，要等你带男朋友回来，成家以后才可以进去。」
我不满的蹙紧眉头。
「之前你怎么不说，我都带了这么多回来，你挑来挑去，都给我全部挑黄了。」
我妈语塞，一时半会想不出理由搪塞我，便趁我分神的瞬间，猛的把蛇园的门关上。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除非你现在给我找个男朋友回来，我就让你进去。」
我妈的不可理喻，气的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思索半晌，我掏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4
第二天，周凯早早的等在我家门口，手里捧着一束鲜花。
「能做你的男朋友，是我的荣幸。」
我勾起一抹笑容，打开门让他进来。
我妈很满意我的速度，张罗了一桌子菜招待周凯，人也收拾的妩媚娇艳。
从进门开始，周凯的眼睛就没从她的胸脯上挪开过。
酒喝到一半，他神秘兮兮的趴在我耳边说。
「你妈长得真漂亮。」
我的心思全在蛇园上，懒得搭理他的酒后醉话。
饭后，我把他拖回客房睡觉，追着我妈问。
「我什么时候能进蛇园？」
她摇头拒绝。
「说时候不到，再等等。」
我气的不行，怒斥她不讲信用，跑回房间生闷气。
周凯在我家住了好几天，不仅嘴甜，手脚还特别勤快，很是讨我妈欢心。
就连来来往往的女客人，都对他喜欢的不得了，整天围在他身边晃悠，打情骂俏。
本以为这段感情能谈的时间久些，谁知，几天后，周凯却突然不告而别。
一如之前我带回来的那些男朋友一样，连句话都没有留下，电话关机，如同人间蒸发一样。
我已经习惯这样的分手方式，所以完全没放在心上。
我站在蛇园门口，拦住我妈。
「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该兑现承诺了吧。」
我妈叹了一口气，脸色不像之前的红润，反而又些苍白，额头上有一层细汗。
「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着急？」
与此同时，蛇园里面响起女人高亢的声音，那动静挠的我心口直痒。
「妈，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我妈回头看了一眼蛇园，眼神转幽，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一条道给我。
「算了，你长大了，我也瞒不住了，自己看吧。」
我往前走了两步，抬手推开门，一股奇怪的腥味钻进鼻腔。
眼前的一幕，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冲到脑子里……
我的五官因为恐惧拧成一团，被里面缠绕的东西震惊到目瞪口呆。
手一抖，迅速关上门，捂住疯狂跳动的心脏，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妈，这…这…是在干什么？」
我妈比我淡定的多，走到门口，重新推开门。
「怎么只看一眼就关上了，你不是好奇吗？进来看啊。」
那股特殊的腥味扑面而来，我的胃里翻江倒海。
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我心头一悸猛然闭上眼睛，转过身背对蛇园。
「不看了，不看了，妈，你也太疯狂了，做这门生意，早晚要出事的。」
我妈白了我一眼，骂了句没出息，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李姐，新货不错吧，我就知道你喜欢，货到我就叫你，够意思吧。」
女客人愉悦的叫了一声，连喘带哼的说。
「这尺寸合适，比我家里那个，不知道厉害多少倍。」
她们的话又勾起我的好奇心。
其实刚才，我只是隐约看到一条蛇尾盘在人腿上蠕动。
具体在做什么，我并没有看得很清楚。
那场面实在过于震撼，我哪敢多看一眼，当时整个人都宕机了，脑子根本来不及思考。
我忍不住回头，眼神不由自主的往蛇园里瞟。
刚才看到的蛇尾已经不见了，女客人的声也逐渐平静。
只有那股夹带着石楠花的味道的腥风还在空气中微微浮动。
我狂咽几下口水，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准备后，往里喊了一声。
「妈，我要进来咯。」
我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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