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靠一个饼发家了
时间:2023-11-05 07:24:08
穿越重生《穿越后我靠一个饼发家了》,讲述主角文斌钟瑾瑜的甜蜜故事,作者“卿杯”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南书穿越后只想一心一意做个芝麻饼,小富即安,却因一个芝麻饼赔了一辈子。这是一个卖饼女想装死却没装成的故事,这也是一个各路“神仙”各显神威的故事。阅读提醒:文笔故事稚嫩,不是以种田为主要内容,朝廷权谋会占相当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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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兵权外放对于朝廷来说有利有弊,若是将领可信,那便如雄狮镇境。可将领若是心怀他意之人,那无疑是养虎为患。
所以,将领所镇守之地无论是何种情况,大军所用的一切都必须由朝廷下发,这也算个掣肘。
慕星辰闻言立刻正色起来,抢前道:“出来了,去年朝廷所拨……够用,至于今年预算……基本一样。”
这两个停顿极为微妙,钟瑾瑜捏了捏手指,微微蹙眉,“军中大事,你犹犹豫豫作甚?账算了这么多年,这点也不明白了?”
慕星辰连忙起身告罪,“军中来往账目每年由户部审查核对必然是清楚的,只是微臣粗枝大叶一时间记不得了,皇上赎罪。还望皇上给臣一个机会,待臣回四方馆找到账目后,列了折子再一一呈报。”
户部的账是否清楚众人心知肚明,太后在旁,这话说出来便是落面子的。而至于四方馆的账目,怕也是有的说头。
殿内的气氛瞬间冷了起来,帘子后的白迎脸色有些难看却到底没有说什么。她今年算是有求于人,有些事情她能忍下来,且慕星辰今年明显是有备而来。
萧承瞧着贵人“打架”,心里暗自惊讶。
他今年第一次来禹都,对什么人都好奇,对什么人都存疑。而今日这一聚,多少让他看出来些不同。
好比皇上也并不是如表象那般草包,钟于纶也并不是和外表一样柔弱不堪,那慕星辰也绝非是个鲁莽之人。
他握着杯子,食指点着杯沿,又听皇上说:“军务繁杂,你刚接手有些不适应也是常理,既然有账,便算好了再呈上来。”
慕星辰谢恩,钟于纶微微侧目示意。
钟定安一身藏蓝色长袍,朴素低调,立刻起身禀道:“禹都去年所拨粮钱以及兵甲皆足数,只年前南鞑子趁着风雪翻祁连山偷袭,我军虽大胜,却损失不少兵马。”
“雪夜翻祁连山?”白迎惊疑出声把钟瑾瑜将要开口的话压了下去,“翻越祁连山已非易事,雪夜翻山,定安所言可真?”
钟定安身子低了几分,解释道:“祁连山虽然高耸连绵为安国的保护屏障,但是也并非高不可攀!年前的一晚,祁连山的一处突然震如惊雷,待微臣查探明白之时敌军已经率军策马入了豫州境内!”
钟瑾瑜将茶盏递给全福,皱了皱眉,“震如惊雷……那是什么?”
“微臣多方打探,查明此物为炸药,是从海上来的东西。”
大陆的南方是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若是乘船,两个月可到达对岸,那是另一个与安国完全不同的国家。
可是海上凶险,两个月的漂泊谁也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所以极少会有人存了远航的心思,只偶尔有对岸的人带着些稀罕东西来祁国来卖。
“那东西你可见了?”慕星辰突然问。
钟定安摇摇头,“祁连山有一处本就单薄,只是一个不过十丈的山脊,臣驱赶鞑子出境时路过那里,山脊已经被打穿只留下乱石遍地,山壁焦黑……倒像是烟花灼烧留下的痕迹。”
打透了山脉,烟花。
钟瑾瑜沉思片刻,只觉得这件事不同寻常,思量道:“若是如此,这东西想必威力巨大,在鞑子手里对我们可是个不小的威胁……萧承。”
正咬死皮的萧承倏的起身,立刻抱拳道:“臣在!”
“南州靠海,近日可曾见过靠岸的船只?”
萧承收回所有心思,回道:“按照朝廷吩咐,所有靠岸船只皆会登记入册,每月必查。所携带的东西也必定盘问清楚。所以臣斗胆猜测,此船怕是在南鞑子那边靠岸的。”
一句话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钟于纶看了他一眼,提道:“此物留下的痕迹和烟花很像,烟花也是炸裂,这东西指不定是同理。”
“必须细查。”钟瑾瑜心里即刻有了想法,他看向钟于纶,“于纶,这段时间你在禹都,工部配合你,就先交由你彻查此事你可愿意?”
“于纶身子不好。”白迎摸着手指上的宝石,开了口,“工部人多,养着也不是吃干饭的。于纶好不容易来禹都一趟,怎好劳累?”
“微臣多谢太后关怀。”
钟瑾瑜将口边的话压了下去。
钟于纶起了身,躬身道:“不日围猎,微臣只能留在禹都城内,也是闲暇。且此物若是在鞑子手里用于战场,那不光是微臣,萧统卫恐怕也要一同调查。”
慕星辰默默插话,“这东西有趣,微臣也想看看。西部的南北鞑子和北方羌夷自来一体勾结,保不齐日后微臣也遇到了。”
他抬头透过帘子看向后面的影子,“并且此物若是能用于战场,无疑是一利器,还望太后成全。”
白迎面上保持着得体,环视着这一屋子的人,忽而一笑,“这些东西哀家一深宫妇人哪里懂?你们既然都如此说了,便一同去查探吧。”
众人起身谢恩,坐下之际钟定安给了自家大哥一个眼神。
钟于纶手指凉的有些发麻,他兜在袖子里轻轻揉着,抬头看向帝王,请示道:“此次敌军偷袭的突然,战马兵甲都损失了不少,是以来之前豫王曾嘱托微臣请示皇上,可还要招兵补足?”
这是摆明的要钱了,慕星辰趁无人搭理他喝了口热茶。
钟瑾瑜在他面上停留片刻,说:“豫州十万之数是太承皇帝所定,自然得补,至于所需费用……”
他微微侧目,不听声响,抿了抿唇接着道:“豫世子列个折子做好预算提交兵部,由兵部核实后向户部申请下发。”
钟于纶起身谢恩。
殿内沉默了半晌,众人的视线均落在了萧承身上,他感觉到不对劲才缓缓抬头,对上帝王的眸子心里一凛,立刻将手里的茶盏放下,起身抱拳道:“南州去年所用略有不足,今年南鞑子并未侵袭,只当地又起风沙,将士们的衣衫却还是五年前的,不抵风寒,当该换新了。”
钟瑾瑜没有立刻回他。
兵部看建成王的眼色行事,户部看太后的意思给钱,他哪怕下了旨意,一层层的剥削下去,到了南州也根本剩不了多少。
送去豫州的可能还有些,但是南州恐怕只是徒劳。他要送钟于纶去户部便是有这个想法,都是统兵之人,邢何和豫王又有点师徒关系,钟于纶总能帮衬些。
可这个时候尽管知道无用,帝王的意思还是要下达。
钟瑾瑜道:“将军们行军打仗已然辛苦,穿衣保暖自不能含糊,所需费用呈上兵部,审核下发。”
萧承躬身谢恩,落座之时,那帘子后的人突然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