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班谍影：笑闹三界调查局

孟婆突然将小鬼推向球体，他翅膀上的反抗突触与核心共鸣，三百年收集的打工人意识如潮水般涌入。珍珠磨的微光化作神经信号，将“桃酥香奶茶甜翅膀扇动的声音”等无法被数据化的念想，注入功德代码的缝隙。

“老孟，该让数据流尝尝人间的烟火了！”石猴的虚影在核心大笑，金箍棒虚影扫过之处，功德代码纷纷崩解，显形出打工人的真实思想：有人在数据间隙画桃核，有人在代码裂缝藏奶茶配方，有人在合规程序里写入“摸鱼五分钟，快乐一整天”。

“系统错误：检测到人间情感溢出。”思想处理器发出最后的哀鸣，“思想合规化程序崩溃——”

金色球体应声而碎，石猴的意识核心化作千万光点，融入小鬼的翅膀。孟婆看见，意识网络的天空褪去功德代码，显形出真实的星轨，地面的思想碎片重新拼贴成打工人的日常：弼马监仙官在给天马讲桃酥故事，蟠桃林桃树在讨论“今天开几朵花”，克隆体们在功德簿上画满了不同的桃核。

“孟大姐，全三界的意识正在复苏！”张土地的声音带着哭腔，“弼马监的仙官说，他们终于能想起自己的名字了；蟠桃林的桃树说，它们能听见花开的声音了；还有小孟，她的珍珠磨裂纹里又开始漏出奶茶香了！”

齐衡在现实世界击碎最后一团净化雾，看见孟婆和小鬼从忘川水升起，小鬼的翅膀不再透明，而是闪烁着万千打工人的意识微光：“老孙的意识核心，原来藏在每个打工人的念想里。”他摸着踏雪的鬃毛，发现马毛上沾满了从意识网络带回的突触碎片，“这些碎片，以后就是咱们的意识路标了。”

“孟阿姨，老孙留了新礼物！”小鬼从意识核心碎片中捡起个银色突触，上面刻着“反骨觉醒”的神经代码，“他说，以后每个打工人的神经突触里，都会长出桃核状的反抗节点，只要想起奶茶的甜，就能激活反骨力量。”

回程的牛车行驶在重新清澈的忘川水上，踏雪的蹄铁每一步都在唤醒打工人被格式化的意识，水面倒映出弼马监仙官们在云隙间画天马，蟠桃林桃树用花瓣拼写“孟婆万岁”。999个克隆体围坐在车厢里，用意识网络的碎片当针线，在背带裤上绣着各自的反抗符号：有的是桃核，有的是翅膀，有的是半块烤焦的桃酥。

“张土地，把意识核心的代码发给全三界。”孟婆递给张土地一片刻着“自主意识”的突触碎片，“让每个打工人都能在自己的神经里，找到那粒煮不烂、删不掉的桃核刺。”

张土地郑重地录入数据，突然惊呼：“孟大姐，太白金星的通讯来了！他说意识网络的崩溃让天庭的仙官们集体失忆，现在他们对着桃酥发呆，问‘这东西为什么让我想哭又想笑’！”

齐衡望向逐渐消散的铅灰色云团，发现那里竟形成了新的星座，形状像极了小鬼在意识网络中画出的反抗突触：“下一站，该去功德司的思想实验室了吧？”

孟婆笑了，看着小鬼用翅膀尖在忘川水面画桃核，珍珠磨的裂纹指向星轨深处：“不，下一站是每个打工人的脑海。”她摸了摸胸前的珍珠磨，裂纹里流淌着温暖的意识洪流，“只要还有人在功德簿上画桃核，在合规程序里藏奶茶配方，在意识深处坚守那点不完美的念想，咱们的牛车就永远不会停。天庭可以格式化数据，但格式化不了打工人心里的甜，删除不了神经突触里的反骨，更抹不去看见奶茶车时，脚底不自觉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