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给太子后，冷清王爷红了眼

“本王知道让你一下字写得多好是不切实际。本王对你只一个要求，你交上来的字，每日要比前一日有进步。有进步就不会受罚，反之本王会每日多加罚你两篇字。听清了吗？”

暂时躲过挨受藤鞭的痛，楚嫋嫋长舒出一口气。

楚嫋嫋想，下午要跟着什么女师，读书识字，该是比练软功要轻松多了。

楚嫋嫋抽抽泣泣点了点头，“是，听……听清了……”

不知因何，季寻之瞧着楚嫋嫋哭得梨花带雨，委屈伤心的小模样，心中竟对楚嫋嫋生出了些许怜惜。

他翘起唇角，向楚嫋嫋招了下手，“你过来，离本王近些。”

楚嫋嫋膝行一步到了季寻之面前，季寻之伸手抹掉楚嫋嫋眼下的泪珠。

“你要记得在别人面前落泪，是最没有意义的行为。真正疼你的人，不会舍得让你落泪。不疼你的人，你哭昏厥过去也触动不了他。欺辱你的人，看到你落泪他会兴奋，只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辱你。日后你要学会少落泪。”

“行了，起来吧。回兰心阁用午膳去吧。以后一日三餐，你想吃什么就告诉书瑶，本王已经打过招呼，你想食的厨间都会满足。下午时，记得多用些心同女师习学，其他的也就罢了，诗经及古词你要尽快背熟。你要去伺候的那位贵人，最喜诗经古词这等雅趣。”

季寻之望着跛着离开的楚嫋嫋，轻轻摇了摇头，他告诫自己这才是正式调教楚嫋嫋的第一日，万不可对楚嫋嫋生出怜惜之心。想得到那个位子十分艰难，他绝不能对棋子心慈手软放松标准。

楚嫋嫋极慢的一步一步挪回了兰心阁，书瑶见她回来，上前搀扶她进了房间。

“楚姑娘，这是你今日的午膳。清蒸瑶柱，雪花蟹，清蒸玉兰片，蟹粉豆腐，上汤芦笋，白玉菇芥兰，红豆甜粥，翡翠银丝包，枣泥软糕。厨间不了解楚姑娘的喜好，就看着送来了这些菜品。楚姑娘你看一看有没有不能食的，奴婢为姑娘撤下去。”

桌案上，摆满琳琅满目楚嫋嫋从未见过的各色美味佳肴，让她颇为惊诧。

“这么……这么多……是给我一个人吃的？我怎么可能吃得完。”

书瑶浅浅一笑道：“王爷说了，让厨间每日不重样给楚姑娘做各色佳肴，是为了让姑娘长见识增加眼界。姑娘要习舞需保持身体轻盈，不可多食，每道菜用上一两口也就罢了。”

楚嫋嫋自小没吃过几顿饱饭，认知里认为浪费吃食是极其罪孽的一件事。

楚嫋嫋开口邀请道：“那不如你与我同用吧。每道菜只吃上一两口岂不是太浪费了。”

听到楚嫋嫋邀请自己共用午膳，书瑶双眼闪起金光，贪婪看向桌案上精致的菜肴。

这些菜肴在安王府中，本只有王爷可以享用。

书瑶身为安王府丫头一日三餐都是按照分例，虽说比普通百姓家要强多了。但比如今桌案上的这些菜肴，可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书瑶不明白，楚嫋嫋除了长得好些，哪里值得让王爷如此费心相待。

书瑶双眼滴溜溜的转了转，假意婉拒道：“这怎么能行。这些菜品是王爷吩咐厨间专门做给楚姑娘的。奴婢一个小丫头不配同楚姑娘一起享用。王爷知道，会惩罚奴婢的。楚姑娘还是快些用吧。”

楚嫋嫋如何看不出书瑶是个馋嘴的，很想吃桌案上的这些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