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签到拿捏众禽

现在酒醒了，理智回笼，她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苏晨……”她终于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蚋。

“昨晚……昨晚的事，你……你不用放在心上。”娄晓娥垂下眼睑，手指紧紧抠着搪瓷碗的边缘，“我……我就是一时糊涂，喝多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带着一丝自嘲：“我知道我……我嫁过人，名声不好听，还……还生不出孩子，配不上你。”

这话说出口，娄晓娥只觉得心口一阵抽痛。

她一直都知道，在别人眼里，她娄晓娥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她以为苏晨会顺水推舟，或者客气地安慰几句。

然而，苏晨却只是淡淡一笑，拿起桌上的空碗：“糖水喝完了？要不要再来点？”

娄晓娥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娄姐，”苏晨重新给她倒了些热水，语气依旧平静，“事情既然发生了，说这些就显得生分了。”

他没有说负责，也没有说不负责。

“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昨晚你说，想报复许大茂。”苏晨话锋一转，“现在，你还这么想吗？”

娄晓娥的身体微微一僵。

报复许大茂？昨夜的疯狂，确实有报复的快感，但此刻，她只觉得疲惫和茫然。

“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眼神有些空洞，“他那样对我，我恨他。可是……就算我做了什么，又能怎么样呢？他还是许大茂，我还是……娄晓娥。”

“你当然还是娄晓娥。”苏晨看着她，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但你可以选择做什么样的娄晓娥。”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娄姐，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娄晓娥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你说。”

“你和许大茂的事情，走到这一步，离婚是迟早的事。”苏晨缓缓开口。

“许大茂这个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你如果真的和他撕破脸，他未必会让你好过。”

娄晓娥的脸色白了白，她知道苏晨说的是实话。

“更重要的是，”苏晨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你家里的情况，你自己最清楚。令尊令堂都是体面人，积攒下的家业，在这年头，是福也是祸。”

娄晓娥的心猛地一跳，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苏晨话里的深意，她隐约能明白几分。

这些年，外面的风声越来越紧，父母也时常唉声叹气 。

“苏晨，你……你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娄姐，你是个聪明人。”

“有些事情，早做准备，总比临时抱佛脚要好。

现在风声还没那么紧，如果令尊令堂有门路，有些东西，该挪动的就挪动，该安排的就安排。”

他没有说得太透，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在娄晓娥的心上。

“你是说……让我爸妈……”娄晓娥的嘴唇哆嗦着，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

那意味着背井离乡，意味着放弃这里的一切。

“我只是提醒你，多一条后路，总没有坏处。”苏晨的语气平静。

娄晓娥怔怔地看着苏晨，这个比她小几岁的男人，此刻在她眼中，却仿佛能看透世事，洞察未来。

“可是……我们能去哪儿呢？”娄晓娥的声音带着迷茫和无助。

故土难离，更何况，他们这样的身份，又能去哪里呢？

“香江，或者更远的地方。”苏晨淡淡道，“只要有心，总能找到出路。关键是，要当机立断。”

娄晓娥沉默了。

或许，苏晨说的是对的。

许久，她抬起头，眼神里虽然还有迷茫，却多了一丝坚定：“苏晨，谢谢你，我会和我父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