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5-06-30 21:38:28
经典力作《皇后今天也是努力崩人设》,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林悠悠那拉,由作者“零零年的小姑娘”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千钧一发之际,苏瑶突然想起巫女族的“避蛊珠”她取出珠子,大声喊道:“楚姑娘,快用避蛊珠!”楚灵犀会意,将三颗避蛊珠摆成三角阵型,注入灵力避蛊珠光芒大盛,形成一道结界,将蛊虫阻挡在外然而,玄影却趁众人不备,突然冲向龙涎珠福康安眼疾手快,掷出长剑,刺穿了玄影的肩膀玄影惨叫一声,踉跄后退,但他的手中却多了一枚黑色的令牌他冷笑着将令牌抛向空中,令牌化作一道黑烟,笼罩了整个密室......黑烟...
凤舆摇摇晃晃,如同林悠悠那颗在惊涛骇浪中漂流的破船般的心。头上的凤冠歪斜欲坠,每一次晃动都牵扯着发根,带来阵阵刺痛,却远不及她内心的惊惶。
‘摔了…在养心殿…在乾隆面前…四仰八叉…’ 这个认知像魔咒一样反复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甲方爸爸笑了…但他还要我改日‘分说’…分说什么?米价吗?我连CPI和GDP都分不清啊!’ 社畜的终极恐惧混合着穿越者的身份危机,让她浑身冰凉,止不住地颤抖。
容嬷嬷紧紧搀扶着她冰凉的手,脸色比夜色更沉。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皇后身体的僵硬和微颤,这绝非仅仅是“受惊”那么简单!李玉那句语焉不详的“并未动怒”和那盒冰冷的安神膏,非但没有让她安心,反而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
坤宁宫沉重的宫门在望。守门的太监宫女看到凤舆归来,纷纷跪地行礼,但目光触及皇后那明显狼狈的模样和容嬷嬷铁青的脸色时,个个噤若寒蝉。
舆帘掀开,容嬷嬷几乎是半抱半拖地将林悠悠从舆内“卸”了下来。翠果等心腹宫女早已焦急地等在门口,见状立刻上前接应。
“快!扶娘娘进去!关上宫门!” 容嬷嬷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促和严厉。
一行人几乎是簇拥着(更像是架着)魂不附体的林悠悠,快速穿过庭院,回到了寝殿。
殿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殿内灯火通明,温暖依旧,却丝毫驱不散那弥漫的恐慌和低压。
“娘娘!您…您这是怎么了?” 翠果看着林悠悠惨白的脸、歪斜的凤冠、以及衣袍上沾染的尘土痕迹,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都别慌!” 容嬷嬷厉声喝道,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展现出一宫掌事的沉稳(至少表面如此),“翠果,带人打热水来!春桃,夏荷,伺候娘娘更衣!手脚轻些!”
宫女们立刻行动起来,寝殿内一阵忙乱。林悠悠像个失去灵魂的玩偶,任由她们摆布。沉重的凤冠被小心翼翼地取下,如同卸下一座大山,但颈椎的酸痛和内心的沉重却丝毫未减。繁复的皇后朝服被一层层褪下,露出里面同样价值不菲但轻便些的衬裙。
翠果用温热的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林悠悠脸上花掉的妆容和沾染的尘土,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林悠悠感受着温热的触感,才仿佛找回了一点知觉。她看着铜镜里自己那张苍白、惊魂未定、眼底还残留着巨大恐惧的脸,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和后怕猛地涌了上来。
‘我只是个美食博主…我只想活着…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眼眶瞬间红了。
容嬷嬷站在一旁,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目光锐利如鹰隼,全程紧盯着林悠悠。她没有参与更衣洗漱,她的任务是“诊断”——诊断皇后娘娘在养心殿到底经历了什么,诊断她身上这异常的根源!
当翠果为林悠悠脱下外袍,露出只着衬裙的身体时,容嬷嬷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她的手臂和后背——那是摔倒时最可能着力的地方。
“娘娘,恕奴婢冒犯。” 容嬷嬷的声音平板无波,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她上前一步,不顾林悠悠下意识的瑟缩,直接上手,轻轻掀开她衬裙的衣袖。
果然!白皙的手臂外侧,靠近手肘的地方,赫然有一块不大不小、已经泛出青紫色的淤痕!
容嬷嬷的眼神猛地一沉!‘摔伤!在养心殿内摔伤!’ 这绝非小事!联想到那声惊叫和重物落地的声响…容嬷嬷几乎能还原出当时的场景!
她动作不停,又绕到林悠悠身后,轻轻撩开她散落的发丝和衬裙的后领口。
后肩胛骨下方,靠近脊椎的位置,另一片面积更大、颜色更深沉的淤青,触目惊心地映入眼帘!
“嘶…” 连旁边的翠果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容嬷嬷的脸色彻底黑如锅底!‘伤在背后!这绝不是简单的站立不稳能摔出来的!’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在她脑中成型:难道…难道万岁爷他…?!不!不可能!李玉说了并未动怒!可这伤…
巨大的疑云和担忧几乎要将她吞噬。她强压着翻腾的情绪,收回手,语气低沉得可怕:“娘娘…这伤…是怎么来的?”
林悠悠正沉浸在后怕和委屈中,被容嬷嬷这“验伤”行为弄得又羞又恼,此刻听到质问,更是悲从中来,带着哭腔脱口而出:“还能怎么来!摔的呗!在养心殿金砖地上摔的!四脚朝天!当着皇上的面!” ‘社畜的工伤!还是老板造成的!
“当着…皇上的面…摔了?” 容嬷嬷的声音有些发飘,即使有了猜测,亲耳听到证实,冲击力依旧巨大。她想象着那个画面…只觉得眼前发黑。‘皇后的威仪…坤宁宫的体面…全完了!’
“那…那万岁爷他…” 容嬷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笑了!” 林悠悠想起乾隆那毫不掩饰的笑声,又羞又愤,委屈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他看着我摔在地上…笑得可开心了!还说我…说我‘凤仪’别具一格!” ‘甲方爸爸嘲笑我的工作失误!’
容嬷嬷:“……”
她彻底懵了。万岁爷…笑了?看着皇后摔倒…笑了?这…这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帝心难测,可这也太…太匪夷所思了!
“那…那后来呢?万岁爷可说了什么?” 容嬷嬷急切地追问,这是关键!
林悠悠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复述:“他…他让李玉把我扶起来…还赏了那盒安神膏…说…说我受了惊…乏了…”
容嬷嬷的心刚稍稍放下一点——
“然后!然后他说!” 林悠悠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恐,“他说我‘别出心裁’!让我…让我改日…再跟他细细分说米价的事!分说啊嬷嬷!他还要我说!我怎么说啊?!” 她彻底崩溃了,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肩膀一耸一耸地哭起来。‘KPI没完成还被追加了长期任务!’
寝殿内一片死寂,只有林悠悠压抑的哭声。
容嬷嬷如同被雷击中,僵在原地,脑中飞速消化着这爆炸性的信息:
1. 娘娘在御前失仪,摔得极其狼狈。
2. 万岁爷非但没怒,反而大笑(?),还赐药安抚。
3. 万岁爷认为娘娘“别出心裁”(指那些怪词?),并明确要求“改日分说”!
这三点,无论哪一点都透着诡异!尤其是最后一点!“改日分说”…这绝不是对失仪皇后的态度!这更像是对…对某个引起他浓厚兴趣的“奇人异士”的态度!
容嬷嬷浑浊的眼珠剧烈地转动着,看向蜷缩在床上哭泣的林悠悠。恐惧、委屈、茫然…这些情绪是如此真实。可那些怪词、那“九天玄音”的荒诞说辞、还有万岁爷这反常的态度…
一个清晰无比、让她浑身发冷的结论浮出水面:万岁爷,极有可能已经察觉到了娘娘的“异常”!他不仅没有点破、没有问罪,反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在观察!他在等待!如同猎手看着掉入陷阱的、新奇有趣的猎物!
这比直接的雷霆震怒,更让容嬷嬷感到恐惧!因为未知,所以更危险!
她必须确认!必须知道,眼前这位,除了举止怪异、记忆混乱之外,究竟还“丢失”了多少东西!这关系到整个坤宁宫的生死存亡!
容嬷嬷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走到床边。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严厉呵斥,反而放缓了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刻意营造的温和(听起来更吓人):
“娘娘…娘娘莫哭了…万幸龙颜未怒,已是天大的恩典了…”
林悠悠的哭声小了点,但依旧抽噎着。
“娘娘…” 容嬷嬷小心翼翼地、如同在触碰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琉璃瓶,“您方才说…万岁爷提起了米价之事…您…您还知道,万岁爷为何如此关心闽浙米价吗?”
这是试探!闽浙总督高斌,正是高贵妃之父!高家势大,高斌在地方上的作为,一直是朝中敏感话题。若是真正的皇后,就算不关心朝政,这点基本的关联也该知道!
林悠悠茫然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珠,眼神一片空白:“为…为什么?米价贵…不就是因为…因为粮食不够或者奸商捣乱吗?跟…跟谁有关系?” ‘甲方爸爸关心KPI还需要理由?’
容嬷嬷的心沉了下去。‘她不知道!她连高斌是谁都不知道!’
“那…娘娘可还记得,” 容嬷嬷不死心,换了个更私密、更不该忘记的问题,“去年您生辰,太后娘娘赏赐的那尊羊脂玉送子观音…您当时,是吩咐奴婢收在哪个库房了?”
林悠悠:“……”
送子观音?库房?她连坤宁宫有几个库房都不知道!原主的记忆?毛都没有!
“我…我不记得了…” 她眼神飘忽,下意识地避开容嬷嬷锐利的目光,“嬷嬷…我头好痛…昨日醒来后…好多事…都像蒙了层雾…记不清了…” ‘失忆梗虽老,但好用!’
“记不清了?” 容嬷嬷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质问,“那娘娘可还记得!您入主中宫前,住在哪个宫?身边最得力的大宫女叫什么?您最爱吃御膳房的哪道点心?!”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疾风骤雨砸向林悠悠,每一个都直指原主最核心的记忆和生活细节!
林悠悠被这突如其来的“灵魂拷问”砸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哪个宫?大宫女?点心?我连御膳房的门朝哪开都不知道啊!’ 巨大的恐慌再次攫住了她,她只能抱着头,痛苦地蜷缩起来,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
“别问了!嬷嬷!别问了!我头疼!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社畜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数据崩溃!’
看着皇后娘娘痛苦抱头、语无伦次的模样,容嬷嬷没有再追问。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冰冷的石雕。昏黄的灯光在她刻板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情绪:震惊、恐惧、绝望…最终,沉淀为一种近乎死寂的冰冷。
失忆了。
不是装的。
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连最基本、最私密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
这绝不是普通的“凤体违和”或“撞客”能解释的!联想到养心殿的诡异经历和万岁爷的态度…一个让她浑身血液都冻结的念头清晰浮现:
眼前这位,顶着皇后娘娘皮囊的…恐怕真的…不是原来的主子了!
这个认知带来的恐惧,远超过对帝王的畏惧!这是对未知、对妖邪、对颠覆认知的绝对恐惧!
容嬷嬷的指尖深深掐进了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她却浑然不觉。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林悠悠压抑的啜泣声和灯芯燃烧的噼啪声。
许久,容嬷嬷缓缓转过身,没有再看床上崩溃的皇后。她走到靠墙的多宝阁前,目光扫过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珍玩,最终停留在最下层一个不起眼的、包着铜角的紫檀木小匣子上。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打开了匣子。里面没有珠宝,只有几封纸张已经有些发黄的信笺,信封上没有署名,只有一个小小的、特殊的火漆印痕。
那是…真正的辉发那拉氏皇后,入主坤宁宫前,秘密传递进来的…
容嬷嬷拿起最上面一封,枯瘦的手指抚摸着那熟悉的火漆印痕,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她该怎么办?
是将这惊天秘密上报?那皇后(无论真假)和整个坤宁宫,必将万劫不复!
还是…为了坤宁宫上上下下百十口人的性命…将这个可怕的秘密,连同眼前这个“冒牌皇后”…一起…
守住?
昏黄的灯光下,容嬷嬷捏着那封密信,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她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褪去,只剩下孤注一掷的决绝和深不见底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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