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5-07-10 21:30:52
凌烬沐清漪是古代言情《五行烬尊》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祭坛顶端,悬浮着一团人头大小、不断旋转跃动的纯净青色光源!那光芒柔和却蕴含着难以言喻的生命与净化伟力,正是整个水眼的核心!光源中心,隐约可见一枚鸽卵大小、青翠欲滴、如同最上等翡翠雕琢而成的莲子虚影——正是那被祭司称为“净世青莲种子”的存在!然而,此刻这纯净的青光源体,却被一层粘稠蠕动的墨绿阴影如同跗...
纳元丹温润的触感紧贴着掌心,那股精纯的能量气息如同涓涓细流,透过皮肤,试图安抚凌烬体内奔腾的新生力量和满身的伤痛。演武场的喧嚣与血腥仿佛隔着一层厚雾,他拖着那条依旧如同附骨之疽的左臂,一步步挪回弟子居那片死寂的破败之地。看客们或惊叹或畏惧的目光,高台上赵乾那毒蛇般粘稠的贪婪视线,都被他抛在身后。此刻,他只想找个地方喘口气,处理这该死的伤臂。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一股熟悉的清苦药香混着草木的微腥,如同温暖的潮水般涌来,瞬间冲淡了身上浓烈的血腥气和矿尘味。
窝棚内,油灯如豆。
沐清漪正背对着门,在一个小火炉前忙碌。炉上架着一个缺了角的旧陶罐,里面墨绿色的药汁正咕嘟咕嘟冒着细密的气泡,翻滚的热气带着浓郁的草木生机,正是那熟悉的“木元温脉散”的味道。听到门响,她猛地转过身,清澈的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下,清晰地映照出凌烬浑身浴血、左臂衣袖被暗红与淡金浸透的狼狈模样。
她手中的木勺“当啷”一声掉进陶罐里。
“凌师兄!”她几步抢上前,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想扶他又怕碰到伤口,双手悬在空中,指尖微微发颤。目光落在凌烬那条焦黑翻卷、金气盘踞的左臂上,更是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煞白。“你的手…怎么会伤成这样?小比…赵乾他…” 她腰间的枯木纹玉佩,在强烈的情绪波动下,再次散发出柔和的碧色微光,映照着她眼中的心疼与愤怒。
“闯过来了。”凌烬扯动嘴角,想露出一个轻松点的笑,却只牵动了干裂的唇,带来一阵刺痛。他将右手摊开,露出那枚莹白的纳元丹,“看,这个。”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的满足。
沐清漪的目光在纳元丹上停留一瞬,随即又急切地回到他的伤臂上。“快坐下!丹药虽好,治不了这金煞蚀骨!”她不由分说地扶着凌烬靠墙坐下,转身飞快地舀了一碗滚烫的药汤,小心翼翼地吹着气,“先把药喝了,稳一稳经脉的灼痛和煞气反噬。这金煞…比矿坑里的更霸道阴毒,寻常草药只能缓解,无法根除。”
凌烬接过药碗,滚烫的温度透过粗陶传到掌心,带来一丝慰藉。他仰头,将那苦涩却充满生机的药汁一饮而尽。温和清凉的药力迅速蔓延,如同甘霖滋润干裂的大地,左臂伤口那冰火交煎的剧痛果然缓和了不少,丹田里因突破和激战而躁动的新生火元力也稍稍平复。他长长舒了口气,感觉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一丝。
“谢了,沐师妹。”他低声道,看着沐清漪忙碌的背影,看着她因担忧而紧蹙的眉头,心中那冰冷的守护誓言再次变得滚烫。变强!必须更快地变强!这伤臂就是阻碍!
“凌师兄…”沐清漪收拾好药罐,转过身,脸上带着忧色,“你这手臂的伤,寻常木元温脉散只能暂时压制煞气侵蚀的痛楚和减缓蔓延,无法净化根除。金煞已侵入血肉经络,拖得越久,隐患越大,甚至会损伤根基,影响你稳固感元中期乃至冲击纳元。”她犹豫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我…我知道后山废弃药园深处,生有一种‘净尘草’。此草蕴含精纯土元,性厚重沉降,或许…或许能以其土元之力,暂时封镇你手臂伤口处躁动的金煞,争取更多时间,再寻彻底净化之法。”
净尘草?土元之力?凌烬眼睛一亮。五行之中,土居中央,厚重载物,确实有克制、稳定之效!这或许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废弃药园?危险吗?”凌烬立刻问道,他更担心沐清漪的安全。赵乾的目光从未离开过他们。
沐清漪轻轻摇头:“那药园荒废多年,平时少有人去。只是…位置偏僻,路径难行,且听说…偶尔有低阶墟兽出没。”她看着凌烬,“你的伤…明日我陪你去。我虽灵力调用艰难,但催动藤蔓探路、示警尚能做到一二。”她的语气很坚定,显然不放心凌烬独自前往。
凌烬看着沐清漪眼中的坚持,知道拒绝无用。他点点头:“好,明日一早。”他需要时间巩固刚刚突破的感元中期境界,也需要恢复一些气力。他盘膝坐下,闭上双眼,心神沉入丹田。那里,一团比之前凝练、炽热数倍的火元旋涡正在缓缓旋转,散发着新生的力量感。他引导着这股力量,小心翼翼地流转向左臂伤口。灼热的火元与盘踞的金煞再次碰撞,发出滋滋的对抗声,剧痛依旧,但新生的火元更加凝练霸道,竟将蠢蠢欲动的金煞牢牢压制在伤口局部,无法再轻易向上侵蚀。感元中期的掌控力,果然不同!他一边巩固境界,一边尝试用新生火元配合残玉的温热,一点点消磨伤口边缘最表层的金煞之气,过程缓慢而痛苦,但每磨去一丝,那种阴寒蚀骨感便减弱一分。
沐清漪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凌烬专注的侧脸和那条依旧狰狞的伤臂。她腰间的玉佩碧光微微流转,似乎也在默默呼应。她取出一块干净的旧布,沾湿了清水,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擦拭凌烬脸上、身上的血污和汗渍。动作轻柔,带着一种无声的守护。
夜色渐深。
弟子居外,一处断墙的阴影里。李三如同鬼魅般缩着身子,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惨白而惊惶。他死死盯着凌烬那间透着微弱灯光的破窝棚,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后怕。王五胸口那个血淋淋的大洞仿佛还在眼前。他哆嗦着从怀里摸出一张巴掌大小、边缘绘着简单符文的粗糙黄色符纸(低阶传讯符),压低声音,对着符纸语无伦次地低语:
“赵…赵师兄…凌…凌烬回来了…没死…还…还突破了!感元中期!王五…王五他…被阵法反噬…死了!就死在…死在我眼前!那小子…那小子邪门得很!他…他明天好像要和沐清漪去后山…对…后山废弃药园!说…说是找什么草…治他那条鬼胳膊…赵师兄…您…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符纸上的符文微光一闪,信息已然传了出去。李三如同惊弓之鸟,将符纸捏成一团塞进怀里,又惊恐地看了一眼凌烬的窝棚,这才弓着腰,仓惶地消失在更深的夜色中。
窝棚内,凌烬缓缓睁开眼。感元中期的境界初步稳固,新生火元如臂指使。左臂伤口的剧痛在药力和自身压制下稍有缓解,但盘踞的金煞依旧顽固。他看了一眼守在一旁、强撑着困意的沐清漪,低声道:“休息吧,沐师妹。明天…不会轻松。”
沐清漪点点头,吹熄了油灯。黑暗中,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声,和窗外呜咽的风声。凌烬摩挲着胸口的残玉,裂纹深处那点金芒在黑暗中如同永恒的星辰。后山药园…净尘草…还有那可能存在的墟兽…以及,赵乾必然不会错过的“机会”。
他再次闭上眼,将心神沉入修炼。每一分力量的增长,都是为了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中,守护住身边这一缕微光,和胸中那焚尽枷锁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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