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综：港岛我话事啊

到了中区警署，袁浩云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他风衣上还沾着血迹，看到闫明就咧嘴笑：“我就知道你靠谱！” 四个警队精英凑到一块儿，三言两语就熟络起来，像认识了十几年的老伙计。

董彪走过来说：“一会儿署长夸你们，记得谦虚点。”

陈家驹苦着脸：“不骂我就谢天谢地了。”

“你多夸夸署长指挥有方。” 董彪给他支招。

正说着，林雷蒙黑着脸走进来，办公室里瞬间鸦雀无声。众人跟着进了办公室，谁都没注意到，文警官缩在最后面，手在口袋里攥的嘎嘎作响。

林雷蒙的皮鞋刚碾过办公室门槛，空气瞬间像被冰镇过，连墙上的石英钟都仿佛慢了半拍。

他把公文包往桌上一摔，发出的闷响惊得窗台上的绿萝都抖了抖，低沉的嗓音裹着冰碴子：“猎猪行动策划了三个月，你们是把计划书当厕纸擦了？包围包围！包成漏风的筛子还差不多，主犯差点溜走，这是想让全港市民看我们警队的笑话？”

他突然转头瞪向袁浩云，眼珠子瞪得像要从眼眶里蹦出来：“还有你！一个莎莲娜都搞不定？让她在现场跟杀猪似的嚎叫，三百米外都听得见！搞得跟菜市场抢打折猪肉似的鸡飞狗跳，再晚点行动就得改成‘抓猪行动’—— 抓你们这群笨蛋！”

袁浩云的暴脾气跟点燃的炮仗似的瞬间炸开，他 “啪” 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搪瓷杯都跳起来老高：“林署长您这话就不对了！当时情况那么乱，那女人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乱窜，我总不能把她嘴缝上吧？要不是包围圈出了纰漏，哪用得着这么狼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星子差点在空中撞出火花。最后袁浩云猛地一甩门，“砰” 的巨响震得天花板都掉下来点墙皮，愣是把林雷蒙到了嘴边的话给砸了回去。

林雷蒙的脸黑得能滴出墨，他深吸三口气，转头盯上旁边正试图缩小存在感的陈家驹，语气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你倒是说说，开着警车把人家棚屋撞成废墟，几百号人今晚得睡大街。政府掏近千万安顿，这笔钱你掏？纳税人的钱是让你玩个人英雄主义的？我看你是想把警队的预算全当成你个人英雄主义的赔偿金！”

陈家驹听得眼睛瞪得溜圆，活像被按了暂停键的卡通人物，他猛地转头看向闫明，眼神里写满 “我靠还真让你说中了”。

那表情，比看到外星人跳踢踏舞还震惊。

眼看林雷蒙的唾沫星子就要喷到陈家驹脸上，闫明赶紧像弹簧似的蹦出来，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署长您消消气，这事真不赖家驹。当时包围圈跟破渔网似的到处是窟窿，朱涛都快摸到码头了，要不是家驹开着警车跟疯狗似的猛追，现在咱们只能对着朱涛的照片发呆。他那一下，堪称警队版的‘速度与激情’，就是特效费贵了点。”

林雷蒙的脸跟川剧变脸似的，一秒钟从暴风骤雨切换到晴空万里，连眼角的皱纹都透着笑意。

“还是阿明你懂事！这次多亏有你兜底，不然我这张老脸都得埋进地里。放心，功劳簿上你的名字绝对加粗加黑，上级要是不给你嘉奖，我跟他急！”

闫明连忙摆手，表情真诚得像在宣誓：“署长您这就折煞我了！全靠您指挥有方，跟定海神针似的镇着场子，我们才能顺顺当当收网。我这点能耐，顶多算您手下的马前卒。”

旁边的陈家驹听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 疼！这不是做梦！

看着闫明一本正经拍马屁的样子，他突然觉得自己十几年警察白当了，这才是真正的 “职场生存大师” 啊，不去竞选议员都屈才了。

林雷蒙被哄得眉开眼笑，眼角的褶子堆成了菊花：“阿明啊，晚上记者招待会跟我一起去，镜头前多露脸，以后升督察跟坐火箭似的。”

“别别别，” 闫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这露脸的机会得给家驹啊！他开车追朱涛的时候，轮胎都磨得冒火星，那场面比电影还刺激，记者们就爱拍这个。再说了，没有他对朱涛的紧追不舍，我哪有机会抓人？”

林雷蒙惋惜地叹了口气，像丢了块肥肉似的：“行吧，那就便宜这小子了。陈家驹，去公共关系科拿发言稿，让他们教教你怎么对着镜头笑，别跟刚吞了苍蝇似的。”

陈家驹刚溜出门，闫明就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署长，根据彪叔汇总的消息，文健仁有点不对劲。”

“文健仁？” 林雷蒙的眉头瞬间拧成疙瘩，“他可是老资格了。”

“老资格才可疑，” 闫明手指敲着桌面，“山上枪响的时候，他把山下的守卫全调走了，跟故意给朱涛留后门似的。要不是我死活守着岗位，现在朱涛说不定已经在公海上钓鱼了。而且抓到人后，他非说要把朱涛带回自己辖区，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