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1-11 22:28:07
《恶劣美人娇诱撩,招惹纯臣作佞臣》内容精彩,“凉月初九”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殷瑜洛青石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恶劣美人娇诱撩,招惹纯臣作佞臣》内容概括:殷瑜‘哼’了一声,目光直视场下,翻身跃到台下,随手夺过探花郎手中半晌没开弓的弓箭。双脚扎实地钉在地上,他轻而易举地拉弓取箭。不过数息,一道利箭如流星般划过,势不可挡地射中了百米开外的靶心。离得有些远,随侍没有看清是谁射中的,扯着嗓子报着...
长公主轻笑着揉了揉殷瑜额角的小辫子,“知道我们家阿瑜最厉害了。”
昭阳公主殷莫黎与殷瑜虽非一母同胞,但因为是长姐和行二的殷瑜相交甚好。
殷瑜被顺着毛,像只呼噜呼噜的大猫,难掩面上的得意,又像是忽然察觉到什么,气恼地躲开了朝阳公主的手。
“皇姐又把我当小孩子了。”
“哪有?皇姐是真心称赞阿瑜。”
朝阳公主故作严肃逗他,轻轻揪着他的小辫子不让他躲开。
殷瑜‘哼’了一声,目光直视场下,翻身跃到台下,随手夺过探花郎手中半晌没开弓的弓箭。
双脚扎实地钉在地上,他轻而易举地拉弓取箭。
不过数息,一道利箭如流星般划过,势不可挡地射中了百米开外的靶心。
离得有些远,随侍没有看清是谁射中的,扯着嗓子报着。
“射中了!探花郎射中了!”
探花郎何煦面露尴尬之色,被迫接过殷瑜随手扔过来的弓箭。
“宣王大人射艺超群,下官愧……”
尚未说完,脸颊只擦过一阵凉风。
回过神来,宣王殿下哪里还在,早就回到高台之上去了。
众目睽睽下,何煦一时间羞恼难忍,恨不得立马弃弓而去 。
有人拍拍他的肩头,卫如琢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根箭递给他。
“何兄莫要羞恼,宣王殿下的箭术和骑术是镇北将军亲自教导的,在场之人想来没几个人能及,比不过他并不丢人。”
何煦用力地点点头,鼓起勇气准备再射一箭,却又听见‘嗖’的一连三响。
远处侍箭的随侍高声喊:“卫如琢卫大人连中三箭。”
何煦的笑僵在了脸上。
殷瑜才回到台上,长公主就心疼地抢过他的手。
果不其然,上面已然有了一道渗血的红痕。
“皇姐何时说过不信你了,你非要逞能。”说着,随身丫鬟已经拿来玉露霜来,殷莫黎小心翼翼地拿着一根玉箸替殷瑜上药。
早些年前,殷瑜跟着舅舅镇北将军霍隼练武的时候,就总是浑身是伤。
常人新鲜的伤结成了疤痕,再受伤就就叠成了茧子,不再伤了。
可殷瑜的体质特殊,伤过一次之后只会留下血痕,鲜血汩汩难以结疤,更莫说茧子。
因而他身边的人常带着疗伤圣品玉露霜,就是怕他受伤。
殷瑜下意识想躲开,却被朝阳公主瞪了一眼,只得老老实实的让他皇姐把左手包成猪脚。
待猪脚被精细包好,下面的比试也到了尾声。
百步穿杨射中的人不多,马球赛也只有武进士才勉强玩了几个来回,比赛结果如何殷瑜毫不关心。
不过,他的目的倒是达到了,所有参与比赛的人皆是一身热汗,被安排到后院重新梳洗换装,以保证不冒犯到朝阳公主闺颜。
见洛青石朝他挤眉弄眼示意,殷瑜借口梳洗跟朝阳公主告辞。
“如何?”
殷瑜的语气急切。
“除了卫如琢卫大人不喜侍女近身,未曾查看过。其余的文武进士胸口上并未有任何疤痕。”
洛青石有些迟疑,他不知道这个答案是否让殷瑜满意。
“卫斐卫如琢?”
“是他。”
想起方才所见,殷瑜一阵头晕目眩,闪着漆光的眸子流露出几分戾气。
卫如琢是文臣,虽身材高大但看上去并不过分健壮。
当真是红绡楼那人吗?
不,他宁肯错杀一百,也绝不放过一个。
错乱的思绪在脑子流转过,殷瑜沉着脸,“带我去卫如琢梳洗的厢房。”
-
厢房中,雾气氤氲,热气腾腾。
一人高的屏风上随意散漫地挂着红色官袍,雪白中衣……
水声缓缓地溅落,隔着昏黄烛光,玉质屏风上隐约可见一道男子身影。
“吱嘎──!”木门挪动。
內间的水声微微停顿,男子提声道:“出去!”
“我不是说过,无需人侍候沐浴吗?”
无人回应,略微沉重的脚步声一寸一寸地挪动,声音愈来愈大。
“滚出去 。”
一向好脾气的状元郎罕见地动怒了,声音里的谦恭有礼难以维持。
对于自己此刻的心情,殷瑜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也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砰砰跳得他心烦意乱。
确认完那人胸口上有没有咬痕,他就走。
殷瑜告诉自己。
想到这点,宣王殿下终于走过了不过二三步距离的遮掩的屏风。
热气袭人,熏得他眼睛微微眯起,想着来意,又强硬地睁了睁凤眸。
“宣王殿下?”
卫如琢终于看清楚了闯入他厢房的不速之客,正是先前灌他梅子酒的恶名昭彰的二皇子。
此刻,少年身上的红袍被热气沾湿,狭长的眼睫含着氤氲,好似噙着泪珠,殷红的唇沾了酒液般水润。
正一脸错愕地盯着他。
“你洗澡为何穿着衣裳!?”
目光落在卫如琢穿着白色亵衣半掩在水中的胸膛上,殷瑜想都没想就去撕扯他的亵衣。
哪有人沐浴的时候穿衣服?
卫如琢愈是反常,殷瑜便越觉得他有诈。
“殿下请自重!”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将殷瑜的手摁在胸前,满目不解,他尚且不明白殷瑜的来意。
“什么狗屁自重,你老老实实地别挣扎,本殿下并未想对你怎样。”
殷瑜自恃天潢贵胄,从未受过别人的拒绝或是阻拦,虽知自己闯别人洗澡的地方不怎么厚道,但是他想知道的事情必须要知道。
细软的手在卫如琢胸前扒拉个没完,扯着他的湿得半透的亵衣就是呲啦一声。
浸在水中的肌肉饱满结实,宣王殿下微怔。
原来新科状元并非他想象中的那种纤瘦类型,反而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不过还没看清楚他的左胸。
“殿下究竟何意?”
状元郎并非纸皮糊的老虎,遑论泥人也有三分血性。
卫如琢眸光深沉,捏着殷瑜的两条胳膊,将他反手挟制在了木桶旁,臀部压在沿边,动弹不得。
殷瑜闪着漆光的眸子掠过羞恼,尝试许久也没能挣脱,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在脚下。
“卫如琢你放肆!竟敢对本王不敬,信不信我告诉父皇,治你一个藐视皇室威严的罪名!”宣王殿下低喊,满眼不忿。
“微臣不敢。”
身后卫如琢浅浅喘息着,因为距离甚近,滚烫的气息钻入了殷瑜后颈,“臣只是想知道,殿下究竟想做什么。”
“先前殿下意图羞辱微臣,逼微臣饮酒,臣莫敢不从。”
“而今是殿下作弄臣的手段更进层楼了么?”
后颈处酥麻的感觉,如同是被蚂蚁爬过,让殷瑜颤抖的厉害。
像是那夜被人逼着像狗一样趴在榻上,任他索求。
他神情恍惚了一瞬,连呼吸都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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