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其他人

整个京市都知道，我做了江绥三年的舔狗。
在江绥站在被告席接受审判时，坐在旁听席的我低下了头，一头漆黑浓密的长发遮住了我的脸，其他人只能看见我微微颤抖的双肩。
听着周围人小声议论我的专情和江绥的残忍，我捂住嘴，控制自己不要出声。
我没有哭，我是怕自己笑出声。
一直至法官宣布审判结束，我都始终没有抬起头。
我能感觉到那个疯子炙热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痴迷又真挚。
我偏不看他。
我不给他任何的希望，也不许他彻底的绝望。
当法官问起他是否有不认同的地方时，我透过发丝看见始终保持沉默的江绥腰背挺直了几分。
他说，“清清，你会等我吗？”
他的声音沙哑，早已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
原来像他这样的人，也会有这么卑微的样子。
我微微抬头，确保众人能够看见一滴泪晶莹滑落。
这个角度我对着镜子练过很多次，足够我见犹怜。
紧接着我又低下头，不愿再看这张令人作呕的脸。
此时的无声，胜过万语千言。
我当然会等你，江绥。
我是为你而来的，我们会在地狱见面。
二我知道这件事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完全结束，但我没有料到孟警官还会找我。
他找到我时，我身穿护工的衣服，正在为面前的女孩擦拭手臂。
和江绥在一起之前，大学没毕业又身负巨额债务的我选择去酒吧卖酒。
我跟了江绥三年，江绥替我还清了债务，我名义下的资产足够我后半生衣食无忧。
江绥进去了，但是江家还没有倒，没人会主动为难我这个江绥的心尖宝。
我不缺钱，又不想无所事事的混生活，干脆找了一家附近的疗养院做护工，也算是打发时间。
孟羽看见我时有些意外，似乎没预料到我是这身打扮。
我身形偏瘦，反衬得护工服宽松肥大。
见孟羽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条件反射的缩瑟几步，怯生生地垂下脸。
“可以聊聊吗？”
孟羽似是询问，语气却很笃定。
我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
三我们来到了疗养院院子里的一处绿荫长廊，分坐在长椅的两侧。
我负责的女孩需要二十四小时近身照顾，所以我只能选择这较近的地方。
“江绥应该给你留了很多钱吧？”
他看向我的眼神满含探究，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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