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野
时间:2024-03-14 19:27:59
“叶月华”的倾心著作,沈泽斐叶月华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三年前我抛下男友嫁入豪门沈家给植物人冲喜,他负气而去不见踪影,我以为我们这辈子将会再无交集,可三年后,我的丈夫仍未清醒,沈家决定更换继承人,而我,再次遇见了他,——他竟是我丈夫的堂弟!穷追不舍,抵死缠绵,我以为的老死不相往来成了藕断丝连,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他将我亲吻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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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疯狂,贪心。
想让我和他死死的绑在一起,溺死在这段羞于见人的关系里。
要是答应他,会让我们本来就畸形的关系雪上加霜。
不答应…
我还要在这里摸爬滚打,等我最后拿到足以和那老东西抗衡的权利之后,不知道母亲的遗产还能剩下几毫几厘。
蛰伏数载,还不容易有一个可以一脚蹬天,拿回我的一切的机会。
这样的诱惑太大了,好像沈泽斐一开始就已经算准了一样。
我顾不得许多,什么都没有我母亲留下的遗产重要。
什么底线,羞耻,通通给我抛到九霄云外去!
“我答应你…”
我咬唇怯懦一阵,答应的很是爽快。
似乎连沈泽斐看向我的眼神里都带了一丝诧异,不过这样的眼神稍纵即逝。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嘲讽的笑容。
我盯着沈泽斐嘴角的弧度看了半天,突然觉得很轻松。
反正一开始,他就觉得我是一个唯利是图,不择手段的女人不是吗?
现在我真的变成了这样,我反倒觉得安生。
“不过,沈总…”
似乎是没有想到我还会有下文。
沈泽斐直起身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希望这是暂时的,不然…”
我顿了顿,将我身上那些他留下的痕迹一一展露在他面前。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虽然这件事情告诉叶月华最惨的人会是我,但是沈泽斐受到的惩处,未必会比我这扫地出门的下堂妻好多少。
“你拿这件事威胁我?舒舒…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男人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可实际上,他的心思早就转了三转。
这件事情一但被外界知晓,虽然他人不会怎么样,但是沈家掌权人的位置,也一定会在大房的逼迫下,退位让贤。
以前他或许会一笑了之。
可是现在…
沈泽斐阴翳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乎想要透过我看出什么。
他需要钱,需要权势,需要地位,这样舒舒才能心甘情愿的…
不,心甘情愿还是委曲求全都不重要。
只要她能乖乖的待在自己的身边!
“我不觉得这件事有可笑之处,蚍蜉尚能憾树,我破釜沉舟未必会一败涂地。”
我相信他不会让我走到那个非要两败俱伤的地步。
“可以,在我大哥醒来之前。”
万幸,我赌对了。
可是我并不知道我拼尽全力换来的一丝尊严能够维持到什么时候。
傍晚回到家,我已经提不起任何力气逢场作戏。
我破天荒的没有去沈泽舟房间里,甚至没有伺候婆婆。
一到家我就将自己关进了浴室,放了一大盆的热水澡。
我想好好的洗涤一下身上的污秽,还有我疲惫的心理。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我有些分身乏术。
夜半时候,我浑身冰凉,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就冷到浑身颤栗。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我居然在不知不觉当中在浴缸里睡着了。
“真是昏了头…”
我呢喃一句,拖着疲惫的身子爬到了床上。
被这么冰凉的水一刺激,估计我早就已经到极限的身子就要撑不住了。
不出意外的,我在天快凉的时候发了高烧。
本来我还想挣扎着起身穿衣服去公司看看,毕竟这个月我已经缺勤了太多次,如果再不好好工作的话,恐怕会引起别人的怨言。
也有可能让公司的其他人怀疑我和沈泽斐的关系。
虽然已经有一个对沈泽斐死心塌地的女人猜忌上了我。
但这种事情怀疑的人当然是越少越好。
很奇怪的,我在想到Viva对沈泽斐献殷勤的样子的时候,我心口莫名有些发堵。
是难受厉害了,要不就是发烧把我烧糊涂了!
看来这次病的真的是很严重,我费力的拿出床头柜上的手机。
强撑着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我今天不太舒服,想请假。”
“嫂嫂不会昨天才和我确定了关系,今天就对我避之不及了吧?”
沈泽斐充满磁性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却没有多少精力和他周旋。
“我难受,请假,我已经带到了,信不信由你,怎么处理也在你。”
我说完利索的挂了电话,熄屏,关机一条龙。
我将自己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在我迷迷糊糊就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门锁处发出了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
应该不会是我婆婆,她最近这几天一门心思扑在沈泽舟的身上,不会有时间来理我。
难道是平常和我关系比较好的女仆吗?应该也不是。
她们根本就不知道我生病的消息,怎么会来?
那这个别墅里还会有谁,有这样的闲情逸致过来管我这个生了病的人?
我脑子很乱,想要看一下门口到底是谁,但是又提不起力气,最后挣扎了一番还是放弃了。
沈泽斐本来以为我是对他避之不及,但是早听到我有气无力的声音的时候,他终于开始,心慌。
拿了我房间的钥匙,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看着我紧闭的房门,他悬着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
果不其然,再开门以后,看到了病歪歪的我。
“你…还好吗?”
他试探的伸出手,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很烫。
他本来是想要叫醒我的,可是一看我现在就说难受的样子,终究还是心软了,抱着着迷迷糊糊的我,给我喂了退烧药,将我塞到被子里,然后又将门轻轻的带上。
我不知道是谁给我喂了药。
但是我的身体确实已经好转。
当我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我的头已经没有那么晕了,也没有那么痛了,我看了一眼来电的显示人。
是那个老东西。
“有时间吗?爸爸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你了,对你很是想念。一起出来吃个饭吧,就定在以前咱们经常去的那一家还不好?”
熟悉的声音传过来,让我有一些生理不适。
没想到我们会在我光明正大的拿回母亲的遗产以前,还有再有交集。
“没时间。”
我冷漠的拒绝,比起沈泽斐,这个人更让我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