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说谢不行。”乔寅提了条件，“你得答应我两件事。”
“不过分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索璧珠没敢把话说得太绝，怕乔寅给她挖坑。
乔寅竖起食指，“第一，说些我爱听的话。”
索璧珠张口就来，“乔先生风流倜傥，精明能干，温文儒雅...”
“我不喜欢别人拍我马屁。”乔寅挑眉，直接打断。
索璧珠不解，“那你想听什么话。”
“你说十句曲学鸿的坏话。”乔寅扬唇一笑。
索璧珠：“......”
“姜小姐，过这村就没这店了。”乔寅提醒中带着几分催促。
他漂亮的桃花眸闪着精光，一看就是憋着坏。
索璧珠怀疑，曲学鸿或许就在隔壁包间偷听。
回春楼包间私密性强，膈应也好，但曲学鸿那个耳朵很敏锐，估计什么都能听见。
见索璧珠犹犹豫豫的，乔寅忍不住笑道：“这第一个要求很简单吧，你不是惦记着李锦一的安危？”
索璧珠扶额。
她上辈子肯定造孽了。
“倒计时，五、四、三...”
“曲学鸿是王八蛋。”索璧珠开口。
乔寅挺满意，“还有呢？”
“曲学鸿作恶多端。”
“他本来就作恶多端，这个坏话不怎么有针对性，不算。”
索璧珠额头冒出汗珠，她想了想，“...曲学鸿长得丑，这个可以吗？”
乔寅掩唇笑，笑声越来越大，“曲学鸿那个王八蛋，长得确实丑。”
索璧珠心想，论相貌，曲学鸿其实比乔寅要更加英俊一些。
但这话她没敢说，只能在心里想想。
而且，如果曲学鸿长得丑，那整个洛川城就没有好看的男人了。
她实在说不出什么坏话，就只能胡说八道。
“说完两句了，还有八句。”乔寅笑的眼里有泪花。
包间对面，曲学鸿面色黑沉。
索璧珠的声音格外清晰。
各种坏话层出不穷。
最后一句话，乔寅制止了索璧珠，“你说曲学鸿是癞皮狗，第一个条件就算达成了。”
索璧珠在心里唉声叹气，面上弱弱道：“曲学鸿是癞皮...”
‘狗’字，她怎么也说不出来。
乔寅几乎笑到趴在桌子底下，因为心情好，他就没为难索璧珠。
笑够了，他喝了口茶，提出第二个条件，“每个月抽空，出来陪我吃四顿饭，就我们两个，闲杂人等与狗不能跟来。”
隔壁包间，曲学鸿拳头紧紧攥着，手背爆出青筋。
胡副官往角落挪，尽量降低存在感。
这时，索璧珠的声音传来，“可以的，朋友之间吃个饭，不算什么。”
很快就没了动静。
曲学鸿听到有门关上的声音。
他推门而出。
正好撞上曲学鸿的索璧珠：“......”
果然，乔寅就没憋着好屁，曲学鸿就在隔壁包间。
乔寅刚才特意要求她大声讲话，她说的那些，肯定都被曲学鸿听到了。
索璧珠看着曲学鸿，有点儿心虚。
说实话，她的行为就像为了李锦一，把曲学鸿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