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可没一会,赫起樾浑身就脱力摔在了地上。
他本身就受了很严重的伤,此刻动用内力,更是伤上加伤了。
男人没忍住,他喷出了一口血水。
南织鸢对此一概不知。
她从赫其樾那离开之后,就没再过去了。
笑话,她刚刚调戏了人,还坐到他身上,她哪里还敢过去?
反正他的烧也退了,她就不去了。
给的东西他也不吃,今晚 也不给她送了。
南织鸢想得极好,她沐浴完就躺床上看话本了。
这话本每一页都是精髓,她得细细观摩。
看困了就睡觉,她的一夜很快就过去。
可赫其樾的夜晚不一样。
他明明看不见,可他知道,天黑了。
黑暗将他紧紧包围,仿佛一只恶兽,它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这一晚,赫其樾更虚弱了,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了从前的自己。
梦里的他,刚刚五岁,母妃将他吊在了宫门口。
女人张扬疯狂的笑声他到现在还记得。
“小贱种,给本宫笑。”
“笑了,本宫就放你下来。”
可那个时候,宫人在抽打他,他还是个孩子,疼的时候,如何笑的出来?
“小贱种。”
母妃的眼中只有满满的厌恶。
他实在想不通,母妃,为何不喜他?
后来他长大了些,明白了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后他才知道,原来母妃是父汗抢来的妃子。
母妃喜欢的男子另有其人。
地处番邦的晋朝,虽不是蛮人,但也只比蛮人好些。
这里的一切,都可以靠争夺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