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摸着我疏于保养、日益粗糙的脸和手,久久无言。
及至成年,儿子亦如他爸爸一样,终年难见人影。
我曾经在他面前抱怨过沈砚不愿和我领结婚证。
儿子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霸占了爸爸一辈子,还需要这种虚名干什么?”
可他最后在我的病榻前,对沈砚说。
“桑宁阿姨等了你一辈子,如今你们总算苦尽甘来,可以名正言顺在一起了。
让我为你们好好策划一场跨世纪的银发婚礼吧!”
人生的最后一刻,我只剩下痛彻心扉的后悔。
早知如此,我为什么要生下他呢?
“我与孩子爸爸感情不和,没法结婚,未婚生子太艰难,还是打了吧。”
医生叹了口气,没有再劝,手术预约在两天后。
我憧憬着,很快我就恢复自由了。
3.半夜我接到了沈砚的电话,我喂了两声,不见他回答。
电话那头传来他和朋友们的聊天声,一片欢声笑语,应该是他不小心误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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