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嗦了一下。
屏息听,六号房间依然一片死寂。
我慢慢打开门,差点把魂儿吓丢——那条白色连衣裙站在门外,无头,无手,无脚。
我摇晃了一下,这才看清楚,它挂在晾衣服的铁丝上,微微地飘动着。
我探头朝六号房间看了看。
月亮移到了一个古怪的方向,昏黄的月光静静地照下来。
厚重的屋檐下黑魆魆的,窗子里更是深不可测。
白色连衣裙滴着水,看来,它是刚洗的。
铁丝有弧度,它最初可能不是挂在这里,而是被风吹过来的。
可是,它为什么偏偏就停在了五号房间的门口?
还有,原来这根晾衣绳上并没有衣服,是谁深更半夜洗了一条白色连衣裙,又把它晾在了院子里?
我的尿实在憋不住了。
我跨出门,朝厕所跑去。
厕所里连灯都没有,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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