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笑我抛弃杨王投入皇帝公公怀抱,宠冠六宫。
可兵变时我却被赐死为君王平息民怨。
血债血偿,机缘下我得知了天道真相,哀鸿遍野,祸国妖妃成为了庇护百姓的天降神女......1.“英儿,父皇下令选你入宫,失节事大,你自裁吧。”
杨王居高临下的声音传来。
父亲要强娶儿媳,他不敢反抗皇帝,只会逼我赴死。
上辈子的我,一边是君,一边是夫。
我选了毒酒一杯了结自己。
大公公来传旨时为濒死的我找来太医,我还是风光入宫了。
可兵变传来时,也是同样说着爱我一生的皇帝冷冷逼我饮下毒酒。
老天怜惜,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2.“还不选择,难道你想一女嫁二夫。”
杨王愤恨地说:“那可是我的父皇啊,你入宫岂不是要天下人笑话我?”
我知道再过半盏茶御前大太监就会赶来宣旨,故意优哉游哉说道:“男人不是最看重尊严,妻子变庶母,你怎么还不以死明志?”
杨王果然暴起,头冒青筋说道:“你用了什么下作手段勾引那个老匹夫,你们这对狗男女,我现在就杀了你。”
长剑仅差一寸就要刺破我的胸口,被侍卫打落。
陈公公赶来宣旨的时候面色不善冷哼一声:“藐视天子,刺杀宫妃,还不拿下?”
杨王被侍卫带走前,还淬了毒一般盯着我。
陈公公换上谄媚笑脸:“娘娘,时候不早了,随咱家入宫吧。”
自然是要回宫的,不入龙潭虎穴,怎么取段永疆的项上人头?
3.如前世一般,封妃旨意和数不清的赏赐进了未央宫。
人人都道我狐媚惑主,惹得陛下抢儿媳为妃。
前世我自觉受辱,又担忧自裁连累家人,日日以泪洗面。
可今生我要夺走的,不止他的宠爱,还有他的江山。
“皇上驾到。”
我看到眼前的男人不自觉又陷入了噩梦回忆。
“贵妃秽乱后宫,迷惑圣心,处死以谢天下。”
昨夜还用缠绵语调讲着一生一世,怎么转眼就判若两人。
我不明白,直到毒酒入喉腹痛难耐,我死在了三十岁。
“婉妃当真天姿国色。”
前世我只沉浸悲愤拒绝与他亲近,心心念念杨王能来救我走。
入宫头一年我吃了数不尽的苦。
残羹剩饭,冬日严寒,缠绵病榻也找不来太医问药。
我换上巧笑嫣然,说道给皇上请安。
半推半就下,一夜欢好。
4.我就这样做了婉妃,第二日去拜见皇后。
她潜心礼佛,只叮嘱侍奉好皇上就让我回去。
刚出宫门,德妃就拦住了我。
她本是我的婆母,现在却与我共侍一夫。
她泪眼朦胧拉住我的手说:“好孩子,难为你了。”
我前世被这些小恩小惠迷住了双眼,自以为只有她是真心怜惜我。
当她蛊惑我说帮着让杨王立为太子,日后仍旧尊我为皇后,她也不会计较我嫁过他人。
那些美好的梦让我奋不顾身投入了杨王夺嫡的大业,幻想着重新与他白头偕老。
可杨王刚刚被立为太子时,安阳兵马已经踏入了皇城。
我才看清她与那些宫妃们一起逼着皇帝处死我的刻薄嘴脸。
“德妃来这里干什么?”
她的泪水凝在眼眶,试探打量了我一眼,又换上菩萨面容。
“你与杨王少年夫妻,我拿你当自己亲生女儿一般看待。
杨王当日莽撞口不择言,你还需要为他向皇帝劝劝啊,免得他们父子生了嫌隙。”
我觉得可笑,抢儿媳妇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又害怕什么嫌隙?
“德妃自己去向皇上说不就好了,我早忘了自己嫁过人。”
说罢便要走,她一把拉住我骂道不知廉耻的贱人。
“大胆。”
皇帝身边的陈公公喝退了她要扇向我的耳光。
我立刻跪倒,委屈哭诉道:“皇上,德妃逼臣妾给杨王求情,臣妾说早已忘却前尘往事,她就动手扇臣妾。”
刚才种种段永疆早就看得清楚了,不过是在等我的态度。
皇帝闻言怒极让德妃跪在宫门口思过半日后禁足咸福宫。
即便与他相伴多年,生儿育女,也免不了年老色衰遭到如此惩罚。
上一世我感激她的安慰,对皇帝说娘娘怕我初来宫中不懂规矩特来教导我。
皇帝赞了她贤惠体贴,更有心弥补杨王另择了贵女许配。
只有我还被他们母子利用做着合家团聚的美梦。
5.深宫艰难。
不是今日送来的桂花糕有鹤顶红,就是明日端来的茶水里面含有断肠粉。
我前世争了六年,做了荣宠无双的贵妃娘娘,这些伎俩对我来说格外幼稚。
我要争的是当天下之主,才能报天家的仇。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他看见我的能力,放心交付一些政务与我商量。
我算着时间,机会快要来了。
不久后,皇上宣了我伴驾。
珍珠御颜粉,凤穿牡丹簪,霓裳羽衣裙。
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他见我的到来眼里闪过惊艳,搂着我就叫着心肝儿。
我与他厮玩了一会,借口要给他看我待字闺中时的小名,顺势走向了书桌。
“皇上,你以后就唤我英儿,我叫你永郎。”
他看向我的簪花小楷,俏丽端正,笑着应了下来。
“永郎,在家时常帮父亲看公文,母亲就在旁研磨侍茶,今日永郎也与我做一回寻常夫妻可好啊。”
说罢就眼里满是期待天真地望向他。
他喜欢我笑的神态,弧度我都清清楚楚,他一时看晃了眼答应下来。
“这群老匹夫,日日管朕要银子,不知道钱都花哪里去了。”
我捡起来奏折,赶忙拍着他的胸口说皇上息怒,可有什么烦心事说与臣妾。
“放肆!
后宫不得干政。”
我立马哭得花容失色跪着请罪。
“英儿年幼,京都之内只有夫君一人亲近,一时忘了身份,以后定不敢了。”
皇帝缄默了一阵,脸上阴晴不定。
我的父亲只是远在浙江的五品小官,家里也没有什么达官显贵的亲戚。
况且膝下无子,尚且年轻,掀不起来风浪。
他想明白后立马上前拉着我道:“英儿莫哭,朕不过是一时糊涂,现在就说给你听。”
“南昭国要派使臣来访,下面官员管朕要银子办一场接风宴,说得十万两方才不失了大国风范。”
我破涕为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不如将接风宴办成大集会。
叫周边商户多拿些奇珍特产去卖,一来让他们看看我们大梁地大物博,二来还能互通商贸赚些银子呢。”
前世这个法子是杨王提出来的,如今我便拿来借花献佛了。
皇帝思虑了一会,搂着我夸赞道婉妃乃朕的解语花也。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依靠前世的记忆为他提了不少恰到好处的建言。
他越来越信任依赖我,更许了我日日进入御书房伴驾。
6.第二日宫女上来奉茶,鬼鬼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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