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沈磊抖着手,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才借到钱。
我沉默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为了这么个货色,将自己逼入绝境,不知道她后不后悔。
谭月醒来后,摸了摸肚子,心如死灰地望着天花板,泪水从眼角划过。
[吃饭吧,以后孩子还会有的。]
沈磊小心翼翼地将人扶起来,像个孙子一样,伏低做小。
谭月眼神冷淡:[给我十万,就当营养费,以后各过各的,互不相欠。]
沈磊自是不肯。
有女人总比没女人强,既能陪睡,又能洗衣做饭,这可是勉强的保姆。
他又怎会轻易放手。
[老婆,原谅我这一次吧,保证再也不赌了,也会对你好的。]
我倚靠在门框上,轻蔑一笑。
赌徒的话不能信,谁信谁就要上当。
显然潭月也知道这点,咬死了要分开,不和他过了。
可惜,沈磊不答应,慢慢凑到她耳边说:[你别忘了,时言是你害死的,不想坐牢的活,给我安分点,不然……]
意思显而易见。
谭月难以置信地瞪他。
良久,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沈磊见此,像打了胜仗的将军,笑的一脸得意。
住院第二日,潭月是被吵醒的。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女人?]
[没错,不要脸的贱人,趁自己男人不在家,直接带奸夫回家浪。]
[听说人家老公为了她失去了双腿,真不是个东西。]
邻床家属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谭月一头雾水地问:[你们在说什么?]
[当然是说你贱,又恶毒,听说你流产了,恐怕奸夫的孩子吧。]
谭月变了脸色:[你胡说什么。]
[没有冤枉你,你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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