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而在这片大海的某处,赤犬对着办公桌上新出现的蜂蜜罐皱眉,罐底刻着小小的火焰纹章。海军少将突然别过脸,指尖轻轻擦过罐身,嘴角微微扬起——他知道,那个让红发海贼团船长发疯的小火焰,终究还是在新世界的海浪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锚。
雷德·佛斯号的船帆在夜风中舒展,像只红色的巨鸟。林乐意枕着香克斯的心跳,梦见自己变成火焰,而他化作海浪,两者在晨光中交融,形成永不熄灭的炽烈拥抱——那是比任何预言都更动人的未来,是属于他们的、最温暖的正义。
雷德·佛斯号的晨光里,林乐意穿着香克斯的旧衬衫晃荡在甲板上,衣角拖过木板时沾了层烤海鸥的碎屑。她正用赤犬送的岩浆笔在船舷画小锚,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钢笔尖划纸的沙沙声——本·贝克曼的战术笔记永远伴随着墨水与烟草的味道。
“贝克曼大叔,”她突然转身,笔尖滴下的红漆在木板上烧出小洞,“您这战术图上的‘乐意诱敌计划’,是不是该改名叫‘香克斯吃醋炸毛指南’?”
戴圆框眼镜的男人手一抖,墨迹在“新世界航路图”上晕开。他推了推眼镜,耳尖微红:“乐意小姐,这是针对海军本部的最新部署——”
“得了吧,”她晃着岩浆笔凑近,衬衫领口大开,露出火焰印记在晨风中明灭,“上周在魔谷镇,您让我假装被海兽袭击,结果香克斯的霸王色把整座岛的海鸥都震晕了。”突然指着图上的红心标记,“这里标着‘乐意的甜点舱’,旁边批注‘需二十四小时重兵把守’,是怕赤犬爸爸派鼯鼠中将偷我的蜂蜜蛋糕吗?”
本·贝克曼咳嗽一声,迅速合上笔记本:“船长吩咐过,任何可能让您饿肚子的计划,都要优先排除。”他瞥见她衬衫下摆的焦痕——那是昨夜偷用厨房烤箱烤饼干留下的战绩,“不过您要是再把面粉撒进瞭望台的望远镜,我只能请拉基·路把您绑在厨房陪他研究新食谱。”
乐意吐了吐舌头,蹦跳着跑向船头,岩浆笔在船首雕的红狮子尾巴上添了串小辣椒。路过弹药库时,耶稣布正蹲在木箱上擦狙击枪,红鼻子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耶稣布叔叔,”她突然从背后抱住他的脖子,“您这把‘炎之狙击枪’的瞄准镜,是不是该换了?上次在鱼人岛,您把我的火焰印记当成敌人标记,结果子弹在我脚边炸出个坑!”
狙击手手忙脚乱地转身,枪管差点戳到她鼻尖:“那、那是误会!乌索普来信说您的火焰能烤熟海兽,我想试试射程——”
“得了吧,”她戳了戳他腰间的海鸥挂件,那是乌索普寄来的手工品,“您儿子在东海当‘狙击王’,要是知道您对着我练枪法,怕是要寄十箱辣椒炸弹过来。”突然瞥见枪管上刻的小字“乐意的火焰射程”,笑得前仰后合,“哇,您居然把我的火焰燃烧半径刻在枪上?赤犬爸爸的军舰炮都没这待遇!”
耶稣布慌忙用擦枪布盖住刻字,耳尖红得比鼻子还亮:“这、这是为了提高命中率!船长说您的火焰是‘战略级武器’,必须精准计算——”
“得了吧,”她甩着衬衫下摆跑开,“昨天您还把香克斯的红发当成信号弹,对着天空开了三枪!”话音未落,甲板传来巨响,拉基·路的怒吼混着烤焦味飘来:“林乐意!你又把辣椒粉当调味料撒进肉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