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商人哗然。有个卷发船长偷偷用缺了齿的牙咬着算盘：“甜度三分......乘以三点一四......再加上赵惇的恋爱脑系数......算错了会被糖霜粘在桅杆上啊！”

正说着，甲板突然震动——赵惇往腌糖炮里多倒了三勺辣椒酱，糖霜炮弹带着辣雾砸中海盗港最后一座塔楼，爆出漫天甜辣的彩虹色烟雾。蒙古大汗的信使骑着快马冲来，马鞍上挂着甜到发黏的烤羊腿：“陛下！草原的‘微积羊’课本被糖霜粘成了砖，牧民们现在用它砌‘肯德鸡灶’！”

吴萌萌扶额：“让他们用辣翅当砌缝剂！”她指着海盗港里举白旗的海盗，“赵惇，给腌糖炮装‘恋爱脑火药’——让他们尝尝被甜到投降的滋味！”

赵惇立刻往炮筒里倒糖霜：“得令！目标海盗港，发射‘赵惇牌甜到齁炮弹’！”

“轰隆”两声巨响，混合着充电宝香氛的糖霜炮弹砸中港口，瞬间把海水凝成了巨大的甜辣果冻。海盗们举着肯德鸡优惠券从果冻里钻出来，胡子上挂着糖霜编成的“萌萌万岁”字样。

大汗信使看得直咽口水：“陛下......这糖炮比草原的奶酒还上头！”

退朝后，吴萌萌在舰上绘制“甜辣版图”，赵惇则忙着给西洋商人开“免税通关文牒”——文牒用糖纸写的，每个字都配着“如何用汉堡导航”的插画。

“萌萌，”赵惇突然举起块糖霜印章，“你看这个！我刻了‘甜辣汉堡印’，以后通关文牒直接盖汉堡！”他把印章按在吴萌萌的版图上，留下黏糊糊的糖霜印。

吴萌萌夺过图纸：“再捣乱就把你塞进糖霜炮里发射！”她指着舱外凝固的甜辣果冻，“去把‘关税公式’的字模全检查一遍，再出现‘糖鸡关税’，就罚你吃十斤糖霜拌辣翅！”

赵惇吐了吐舌头，刚要走，又回头神秘兮兮地说：“萌萌，我偷偷在通关文牒里加了‘恋爱脑航道’——只要你说句‘赵惇最能干’，所有商船都能抄近道进港！”他掏出张画，上面是他背着充电宝当灯塔，萌萌坐在糖霜船上指路，配文“老公是永远的甜蜜导航”。

“你啊......”吴萌萌忍不住笑，却又板起脸，“快把航道删了！不然胡商又该说‘算学偏心’了！”她抢过画笔，在画上添了个巨大的航海罗盘：“航道必须按AA制算，你那充电宝......得先照亮十万里海域！”

正说着，舱外传来孩子们的歌声。太学的算学生们正在用糖霜摆航海公式，一边摆一边唱：“蔗糖甜，辣翅辣，航海算学不抓瞎，算对通关换汉堡，算错罚舔糖霜牙......”

吴萌萌走到甲板，看着夕阳下闪着虹彩的甜辣果冻港，又看了看赵惇账本上画的“环球甜辣航线”，突然觉得，当西洋商人对着糖霜公式发愁，当海盗港变成甜辣果冻城，这场用汉堡和辣翅推动的革命，早把“规矩”和“边界”熬成了可啃的甜点。至少现在，连最精明的胡商都知道，在大康的海域里航行，算错甜度比遇见风暴更可怕——毕竟风暴不会把船粘成甜辣果冻，而吴萌萌的腌糖炮会。

深夜，吴萌萌批改完最后一份“甜辣关税奏折”，发现赵惇趴在糖霜地图上睡着了，口水滴在“环球航线图”上，把“航线”泡成了“汉堡”形状。她轻轻给他盖上毯子，毯子上绣着“甜遍四海，辣通八荒”，旁边还放着他新得的“最佳航海后勤奖”奖牌——那是用糖霜炮壳熔成的，上面刻着“翻船能换糖，导航靠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