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巧红骑在余盈肚子上,对着余盈的脸就是两嘴巴,见她没反应,继续抽,越抽越来劲。
她挺嫉妒余盈的,要不是她年纪小,下乡就是她。余盈一个女的凭什么不用下乡?
大哥余炼钢下乡,二哥余炼铁临时工,余盈一个正式工,余家女儿就那么得宠?
凭什么!
“骚狐狸,臭不要脸,见到男人裤腰带就松了,贱货,天天想着勾引我哥。不就一个棉纺厂工人吗,拿点破东西到我家耀武扬威的。”
骂得过瘾,打得乳腺畅通,怪不得她妈史莲愿意当泼妇,打人真爽。
余盈活生生疼醒了,感觉脸都麻木了,刚睁开眼睛,眼前几道黑影,随后脸一阵疼。
有人打她,双手一推,潘巧红没想到余盈醒来反抗,被推了一个倒仰。
余盈一摸脸,嘴都被打破了,脸上还有数道被指甲划破的的地方,‘嘶’了一声。
她对自己的脸最是爱惜,平日扮可怜装温柔,全靠这张脸,竟然被人毁了!
潘巧红被推倒,不服气继续扑上来要打余盈,“臭婊子,打死你个勾引我哥的下贱货。”
“啊~~啊!潘巧红你打我脸。”余盈扑上去掐着潘巧红的脖子,眼珠子诡异的发红,把潘巧红吓一跳。
披头散发脸被打肿的余盈已经疯了,跨坐潘巧红肚子上,双手死掐着脖子,谁动她的脸,她要谁的命。
周围的人也被余盈凄惨的哀嚎吓一哆嗦,“要不要管管,别出人命。”
“两娘们打架能出啥事?薅头发挠脸扒衣服呗,对,巧红扒她衣服她就松手了。”
“多损啊你,让人小姑娘扒衣服,你啥心思谁不知道?”
“这话我不爱听,难道去扒史大娘衣服给你看。”
“你小子少胡说八道,我才不看。”
潘巧红被掐脖子,两只手乱抓,正好抓到余盈的胸口,使劲一捏。
余盈胸口疼得揪心,用拳头砸潘巧红的脸,潘巧红下意识捂脸,又挨了两拳,变成乌眼青。
听到扒衣服三个字,双手抓着余盈腰带,这时候的人没几个人舍得买皮腰带,都是用布条系着。
余盈不喜欢用棉布,又厚又重,系上的扣盘成一大块疙瘩,所以她用一条旧丝巾当腰带。
‘刺啦’丝巾被撕破了,余盈活这么大也没想到还有人扯腰带,赶忙抓潘巧红双手,潘巧红死不撒手,还把手伸进去掏。
余盈疼得冒汗,双手扯着潘巧红衣服往上掀,潘巧红一只手用力抠,另一只手拽衣服。
‘刺啦’潘巧红的红布条裤腰带太旧了,余盈在棉纺厂对布料很了解,撕扯棉布轻而易举。
两个姑娘互相掏裆,惨叫连连。
在场除了余炼铁那四个混战的,全都看傻了。
其中一个老大爷说:“我活了五十三岁,从没见过小姑娘打架掏裆的。”
男人感觉胯下冷飕飕的,在场妇女同志冷哼几声,“男的都看着,以后别跟女人晒脸,敢欺负我们女人就掏你们裆。”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撕啊,用点劲儿,扒光。”
此起彼伏的加油声,这可比电影好看,夜叉探海,猴子偷桃,海底捞月,老树盘根。
年轻小伙子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脸上滚动着汗珠,嗓子眼里恨不得伸出一双手,帮着余盈和潘巧红摁住对方。
岁数大的点上烟,拼命吸几口,眼珠子都不敢眨,生怕错过白花花的身子。
女人也凑一块,抱膀子叉胳膊,时不时点评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