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花臂大哥堵住门，我上去就是一脚，正中下半身。

彭健惨嚎出声，我踩在他身上：”你个杂种敢欺负我女朋友，当我死了是吧。”

“我错了，别踩了，别踩了，好痛！”

我没有停下，继续用力碾他的下半身。

他认错绝不是因为知错，而是衡量利弊，为不再挨打做出的妥协。

一旦给他机会，他一定会变本加厉，继续作恶，这种人如果真的废了，那也是为社会除害。

“你们趁我不在打我儿子？”门外传来喊声，我示意花臂大哥把人放进来。

醉醺醺的中年男人进门，彭健叫得更加大声：”爸，爸，救我！”

中年男人用啤酒瓶指着我：”放开他！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有种就照这儿打！”我指了指脑门，”看是你先打死我，还是我先废了你儿子！”

我盯着他，他举着啤酒瓶的手越来越颤抖。

一滴汗从中年男人的脸上滑落，趁他眨眼，我一脚踹在他的手腕上，接住跌落的啤酒瓶，弯腰，重重砸向地上的彭健。

“啊——”

彭健惊惧地叫出声，中年男人非但没有上前阻拦，还向后退了两步，被花臂大哥拦住退路。

“怂货。”我嗤笑一声，啤酒瓶砸在地上爆开，在彭健脸上划出几道血痕。

彭健已经吓傻了，身下散发出一股尿骚味。

我嫌弃地拿开脚喊：”给我女朋友赔罪！”

“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给她磕头！”

我拿出手机录像，彭健往右爬，想远离碎玻璃堆，被我踹了一脚：”就在这里磕，你还想到哪里去？”

“有玻璃。”他一脸为难。

我伸手按在他的后脑勺：”磕不下去？我帮你。”

他一个激灵，重重磕在地上，讨好地向我笑了笑：”大哥，我磕。”

“继续！”

彭健一边磕头一边道歉，他爸耐不住走了两步，被花臂大哥一瞪，又缩了回去。

欺软怕硬，难怪和这个贱男人是一家。

大概我的表情太恐怖，彭健磕头的速度又快了一点。

玻璃碎片刺进彭健额头，渗出点点血迹，他的脸因为疼痛扭曲起来，但在我的注视下，他根本不敢停下。

眼看即将血流成河，我抬了抬手：”今天就到这里了，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我把分寸拿捏地很好，这样的伤势看上去很重，足够让他长记性，但如果他去验伤就会发现，他不可能以此起诉我的。

彭健没撑住倒在地上，他爸点头哈腰送我们出了门。

门口，我停下脚步，抬高声音说：”你们入室抢劫抢到我头上的事儿我就不计较了，但以后再犯到我手里，就没这么简单了。”

说完，看着邻居们各色的眼神，我满意地走了。

世上有很多人做不到换位思考体谅受害者，所以为了女友着想，我不想当众说彭健意图强奸，但哪怕只是入室抢劫，也够彭家成为过街老鼠，被整片街区的人排斥了。

7

回到家，女友正满脸不安地坐在沙发上，看到我回来，才露出笑容。

我将回家路上买的礼物递给她。

她欣喜地接过购物袋，却在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表情为难地还给了我。

“我以后不穿裙子了。”

我心中微涩，对张鹭和彭健的恨意越发汹涌。

我买的这条裙子和女友那天穿的是一个款式，都是裙摆到小腿肚的长裙，绝对称不上暴露。

这是女友以前最喜欢的类型，现在她却不敢穿了。

可穿裙子，只是别人用来指责她的借口而已。遇到像彭健那样的贱人，就算女友从头裹到脚，他想动手时也不会犹豫，甚至能理直气壮地叫嚣：”谁让你走在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