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岸和张贺年坐

缪荔邦挑眉：“真不帮我收？万一有什么小女生打电话来？”
“你也知道？”
缪荔邦笑了：“能不知道？那么明显了，当我看不出来？”
“那你还借手机。”
“让你看热闹。”
费蓓良：“......”
程安宁和卓岸找了过来，他们俩看到缪荔邦都愣了一下，没想到缪荔邦会在这里，费蓓良热情朝他们俩招手，程安宁便跟费蓓良坐在一块，卓岸和缪荔邦坐。
“贺年哥，你怎么来了？找棠棠的？”卓岸挤眉弄眼，明知故问。
桌下，费蓓良踹了他一脚。
卓岸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收敛了，“那个，你们吃什么呀？棠棠你又饿了？”
“嗯，我饿了。”费蓓良转头柔声问程安宁，“要喝什么？我去买，有果汁可乐，还有冰淇淋。”
程安宁兴致一般，说：“什么都行。”
费蓓良和卓岸交换了一道眼神，卓岸心领神会：“我和你一块去吧，棠棠。”
他们俩一走，位置上只有程安宁和缪荔邦，缪荔邦先开的口，问她：“被周靳声刺激了？”
程安宁心烦意乱，玩了一圈也不解气，想着等会去玩蹦极，享受濒临死亡的快感，她心情不好就爱玩惊险刺激的游戏，“是啊。”
“棠棠担心你，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和她说。”
程安宁有些意外，目光一瞬间黯淡下去：“不用担心，我没事。”
“你这幅样子，很难不让人担心。”
“那你和棠棠呢，怎么想的？你什么时候给棠棠一个名分？”
“快了。”
程安宁说：“有时候很羡慕棠棠。”
缪荔邦没搭腔。
“我就说棠棠为什么要和周楷庭在一起，我现在理解了。”
缪荔邦淡淡蹙眉：“为什么？”
“棠棠很喜欢一首歌，歌词意思是如果玫瑰花不是给你的话，给谁都一样。对她来说，不是你的话，其他人都一样。”
程安宁心有感触：“我也算是明白，为什么你和周靳声合不来，不是一路人，自然走不到一起。”
缪荔邦看她，神色严肃：“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放下？”
程安宁一顿，“我也想，可放不下，费蓓良喜欢你这么多年，不也没有放下，她被送出国三年，你不也没有放下。”
“我和棠棠的付出不是单方面，没有回应的付出，你那是自娱自乐。”
缪荔邦说法委婉，其实他想说的是自虐，想到程安宁和费蓓良的关系，还是嘴下留情，没说那么直白。
费蓓良和卓岸端着几杯冷饮过来，察觉到程安宁和缪荔邦的氛围奇怪，都不敢多问，坐下来聊天，尤其是卓岸努力活跃气氛，有他在的地方，绝对不允许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