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娅朝他笑笑

这次，马承业去的时间有点长，外交部的工作人员给上了第二杯咖啡。
新加国***局的孙德泉也有点纳闷了，就这么和方娅他们干坐着，又显得有点无聊。孙德泉忍不住就问：“方书记，查理到底是不是还活着？”方娅朝他笑笑，说：“活着。”孙德泉又问：“他平时怎么解决吃饭问题？”
这话里就有探问的意思了，孙德泉是***局的人，经验非常丰富，要是和他说得多了，他指不定就能拼凑出一个图景，找到查理的所在之处。方娅自然马上察觉了，笑着说：“孙局长，不用着急。我猜想，今天你们就能找到你们亲爱的查理了。”
孙德泉问道：“为什么这么肯定？难道今天的谈判一定会成功？”方娅依旧笑着，语重心长地说：“我相信一定能成功。”孙德泉却不以为然：“方书记，为什么这么肯定？难道就因为刚才说的光伏产业？我们马部长虽然有兴趣，但是不等于政府的贸易和工业部就感兴趣，他们才是主管部门。”
方娅道：“放心吧。这个事情，既然我们萧书记提出来，他就应该会成功！”这话让孙德泉忍不住朝滕生仁看去。魏熙珊也微微地朝滕生仁侧头。然而，这就是方娅对滕生仁的信任，几乎到了盲目的程度。
这时候，外交部会议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不仅是外交部副部长马承业，还有三人。马承业介绍了他们，都是贸易和工业部的人，担任下属工业、能源、企业局的职务。他们坐下来之后，马承业就说：“刚才，萧书记提到了可以让华夏光伏企业来我们新加国投资，这事我已经向我们外交部长汇报，然后我们部长又向国会高层进行了汇报，我们的高层有一点兴趣，但是也有些问题，所以让我们贸易和工业部下属相关局的局长，来和大家见见，一起磋商一下。”
滕生仁道：“没有问题啊，需要我将刚才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吗？”
“不用了。”能源局的局长说，“马部长已经向我们转述了，你之前应该说过，华夏的光伏企业来投资，对我们新加国有两大益处：一是能够帮我们的光伏技术提升到世界前列；二是可以增加我们的税收。就是这两点吧？”滕生仁点头说：“没错，我刚才说了这两点。”能源局局长摇摇头说：“其实，这两点对我们来说，也不是特别重要。毕竟，我们新加国国家不大，人口也不像你们华夏那么多，市场毕竟有限。当然，产品可以辐射到东南亚，但是我们不能保证，你们以后会不会和东南亚其他国家合作。我们引进华夏光伏企业，事实上在帮你们的忙，我们国家并不是那么迫切。难道不是吗？”
“帮别人的同时，往往也在帮助自己。”滕生仁道，“我再和你们说一个事情，你们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我记得你们的一位领导人曾经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