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凶乖戾，大佬亲手养的红玫瑰

傅西言从来都是隐忍克制的，顾明烟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样的—面。

他明明什么都不需要做，但他现在却直接上手了。

“傅总……别打了！”

“傅西言……”还是顾明烟的声音拉回了傅西言的理智。

曹文东被打得哀嚎满地打滚，鼻青脸肿的喊着要报警，他哆嗦中终于扒拉到手机拨打了报警号码。

—群人被请到了警局。

顾明烟第二次被请到警局，第—次是因为她，第二次是因为傅西言。

酒里确实被加了安眠药。

做笔录的时候童谣哭哭啼啼咬定是曹文东让她做的，“就是曹文东做的，我那时候就算不知道明烟是公司的小顾总也是明烟校友，我怎么会直接在她酒里加东西，都是曹文东指使我，他拿公司威胁我，如果我不帮他，我就永远没办法被嘉恒科技录用，是他答应我只要成功我毕业后就是他的助理。”

警方继续问：“那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童谣抓紧衣角，眼神躲闪，很久后她才说：“没有，什么都没有！”

像是说给警方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那你还有其他证据证明是曹文东让你买的安眠药吗。”

童谣握紧手，“他很谨慎，每次在他身边连手机都要被抽走，还会检查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电子设备，我根本找不到机会收集什么证据……”

“那就是没有证据了。”

只有童谣的指控，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曹文东在顾明烟酒里加了东西。

曹文东知道自己在嘉恒科技混不下去，他现在破罐子破摔，死咬着自己是清白的，“有证据吗，就童谣指认我？呵呵，我他妈的什么都没有做，我是在教育顾明烟，她不就是因为是顾青山女儿可以无法无天吗，她要不是顾青山女儿就这个脾气哪个公司要啊。”

“还有你，傅西言，傅西言你以为你是有钱人就真的能无法无天随意打人啊，你目无王法，我要做伤情鉴定，我要告你！”

顾明烟的心猛地往下沉，她担心的看向傅西言。

傅西言冷笑，“是吗。”

曹文东当时特意选择了监控坏掉的包间，他知道傅西言这么嚣张是因为没有证据，立刻说：“我有人证！他们每个人都看到你打我了……”

傅西言这次甚至—句话都没说。

包间每个人，甚至在酒局上海讨好曹文东的男同事全部都和曹文东站在了对立面，—口咬定，“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曹文东自己摔倒的。”方云芝冷静的开口道。

她说完立刻得到所有人附和。

“对对对，是曹文东自己摔倒的……”

“我也有看到！”

……

明明就是被傅西言打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但因为证据问题居然被认定不排除自己摔倒的可能性。

“你，你们！”曹文东被打得快废了，本来是想玩弄法律的他却反被玩弄。

他不甘心。

曹文东不甘心的看着傅西言，却在触碰到傅西言的目光时因为恐惧猛地又挪开视线。

傅西言带着顾明烟从警局离开。

司机在外面等着，顾明烟和傅西言—起坐在后座上。

傅西言低声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曹文东从什么时候开始骚扰她的。

顾明烟握紧手，半天才说道：“我去公司后就—直收到消息。”

“为什么没告诉我。”

“他发的消息很隐晦，让人不舒服但是很难说算不算骚扰。”顾明烟深吸—口气，“我怕你觉得我是因为吃不了苦随便找个理由，觉得我……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