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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天青”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卒过河》,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十常侍董卓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起初刘峰的这个朋友并没有多想,就利用自己所学,给那个生意人解决了一些问题。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他的朋友发现那个生意人特别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让怎么做就怎么做,事后还会给丰厚的报酬。有一次他的姐姐和姐夫来找他办事,期间,他就把这个事情跟他们说了。没想到的是,他的姐姐和姐夫都是人精,敏锐地从这里找到...
一周之后,空青坐上了飞往国内的飞机,终于带着挣来的钱,活着回到了自己的家。在登上飞机之前,空青把伊莲娜留给他的照片撕成了几半,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他和伊莲娜的缘分永远停留在了苏丹。
回到家后,空青以为自己可以从南苏丹的噩梦里彻底解脱出来了,但是到家后的头三天里,每天晚上还是连续地做噩梦。
北纬十度,与赤道毗邻,这里仿若被魔鬼施下了永不停歇的炽热诅咒,每一寸土地又都好似被恶灵盘踞,时刻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每个生活在这里的人,时时刻刻地接受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在一个诡异的凌晨,天空犹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整个世界包裹在无尽的黑暗之中,犹如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黑洞,贪婪地吞噬着脚下的大地。
雨疯狂地敲打着车窗,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无数怨灵在愤怒地咆哮。
空青驾驶着四驱皮卡,在泥泞坑洼的土路上艰难前行,前往工地的储油库巡视。车轮在泥水中挣扎,车身不断地左右漂移,好似随时都会翻车的感觉。
极度的困意如潮水般向空青袭来,他的眼皮沉重得好似挂了铅块,不停地上下打架。整个人迷迷瞪瞪,心不在焉,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这时,恍惚间,借着汽车的大灯,空青看到正前方的道路中央有个模糊的黑影。他使劲儿晃了晃脑袋,努力睁开眼睛,集中目光,试图看清那究竟是什么。
当车子越来越接近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后,他才看清楚,是一只猫头鹰,但这只猫头鹰的行为却极为反常,它对近在咫尺的汽车毫无惧意。
面对刺眼的车灯也没有丝毫躲闪,就那样静静地稳如泰山地站在原地,宛如一个神秘莫测的恐怖鬼魅,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这只猫头鹰个头不大,可它那两只眼睛瞪得滚圆,直勾勾地盯着空青,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在车灯的反射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民间一直流传着许多关于猫头鹰的恐怖传说,什么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人们都把猫头鹰视为不祥之鸟,当作厄运和死亡的象征。
据说,猫头鹰的嗅觉异常灵敏,能够嗅到濒临死亡之人身上散发的特殊气味,并且会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而一旦听到这笑声,数日之内必定会有人死去。
空青死死地盯着这只猫头鹰,脚下的油门不自觉地踩了下去,车子开始加速地朝着它逼近。不知为何,此刻一股强烈的恶念将空青完全吞噬。
就在汽车的前轮无限接近这只猫头鹰的时候,突然,一阵阴森诡异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
那笑声好似从九幽地狱传来,瞬间,空青的脑袋 “嗡” 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空青惊恐地一脚踩下刹车。
他整个人都吓懵了,呆愣在原地。车子的四个车窗紧闭,空调开到了最强档位,发出呼呼的噪音。
然而,刚才那清晰无比的恐怖笑声,却像是有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把嘴贴到他的耳边,然后猛地发出,那声音仿佛带着冰冷的气息,让他的脊背一阵发凉。
紧接着,那恐怖的笑声再次传来,在他的脑子里内不断回荡,让他的心跳急剧加速,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难道…… 难道是眼前这只猫头鹰发出的?”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刹那间,一道寒光如利刃般射进他的眼睛,他的理智瞬间被恐惧吞噬。
他疯狂地踩下油门,发动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车轮在泥水中疯狂旋转,溅起大片的泥水。
他无比确信,这只猫头鹰没有逃跑,也无比确信,汽车的右前轮重重地从它的身体上碾过,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而那诡异的笑声却依旧在耳边回荡,久久不散……
第二天的晚上,空青梦见了自己和几个中国工友在一辆皮卡车里,他们正从南苏丹往南北边境的艾尔兰克地区逃撤离,道路虽然十分的颠簸,但是他们的车速却非常的快,飞驰的汽车冲过了一个又一个关卡,就在他们即将到达艾尔兰的边境检查站的时候。
突然,从他们的侧面出现了一队军车,车上满满的都是黑人士兵,他们一边朝着空青的汽车开枪,一边欢呼呐喊着。
眼看着只差一步,空青的汽车就进入北苏丹的境内了,可是,天不保佑,那些黑人士兵就像是黑色的魔鬼,瞬间就把空青的车拦截在了边境线之外。
而边境线北边的军人,并没有冲过来解救他们,而是站在那里像看热闹一样站着不动。空青的情绪瞬间就崩溃了,跌到了谷底。
没有意外,他们被冲过来的黑人士兵包围了,他们被绑架到了一个树林里,在那里,他们被强迫砍树,干活,给士兵搭建木头屋子。
第三天的晚上,空青又梦到了,他的卧室里,被窝里爬满了黢黑的毒蛇,他的身体被它们死死地缠绕着,想动也动不了,一条毒蛇在他的鼻尖处,不停地吞吐着它的信子,身体冰冷的感觉,好像在警告他,这不是在做梦。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就在感觉自己即将窒息的瞬间,他突然发疯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和勇气,挣脱了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毒蛇,腾出双手,紧紧地掐住了在他鼻子间吐信子的那条黑蛇。
他张开自己的大嘴,开始疯狂地撕咬蛇头,把它咬的粉碎,生生地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紧接着,他抓起另一条蛇撕咬并吞咽它。
这时,他发现屋子里的毒蛇开始纷纷地逃跑,他从床上爬起来,像一头猛兽一般冲向它们,他要把它们全部咬死,都吃到自己的肚子里。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一股暖流充斥了全身,并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的身体里有符咒,不要害怕,你是在做梦。”
他的疯狂,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束缚了,恢复了正常,他猛然地睁开了眼睛,屋子内外仍是漆黑一片,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瞬间手掌就沾满了汗水。
说也奇怪,当那个女人的声音出现在空青的梦里之后,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竟然再也没有梦到可怕的事情。
不过,空青实在是想不出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梦里,还跟他说那些摸不着头脑的话。
在家里休息了三周之后,空青突然接到了原项目领导的电话,电话里他告诉空青在北非摩洛哥有个项目,需要一名翻译人员,问空青去不去,工资待遇比在苏丹还要好一些。
空青一听,没有片刻的犹豫,立即就答应了。又过了一周,空青再次来到了成都金牛区,当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他随着项目组的人员坐上了飞往摩洛哥的国际航班。
这次的长途飞行中,空青的心情是非常的欢快和兴奋的,因为摩洛哥有着北非后花园的称谓,是一个和平的地方,经济也挺发达,景色也是别具一格,是他曾经向往旅行的圣地。
空青要去入场的项目的名称叫做,拉巴特环城高速公路项目,其位于摩洛哥首都拉巴特附近,全长39.968公里。
该公路建成后将连接摩洛哥第一大城市卡萨布兰卡和首都拉巴特之间现有高速公路和出城高速公路,对进出首都拉巴特的车辆进行分流,改善摩洛哥北部经济核心地区的交通状况。
来到摩洛哥之后,空青心情感到非常的舒适愉快,这里跟苏丹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
在空青到达拉巴特之后,并没有马上安排他去项目组,而是先让他在这里休整一周,等待下一批入场的人员到齐后,然后项目组统一安排车辆接他们到项目组。
由于这里使用的官方语言有阿拉伯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和法语,尤其法语使用的时候是最多的,所以他这个阿拉伯语翻译并不太重要,多是辅助的角色,他的工作也比较轻松,自己的时间就比较多。
到达这里的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摩洛哥首都拉巴特,整座城市便如同被唤醒的精灵,逐渐热闹起来。
空青迫不及待地从项目招待所里走出来,拿出自己那部古董手机,诺基亚3310,打开短信文本框,先把居住的地址门牌记录并保存好,接着就独自在街上转悠,找到一个卖手机电话卡的商店,买了张电话卡并充了两百块钱的话费。
他跟店员打听哪里有好吃好玩的地方,根据店员的建议,他打车来到了拉巴特的老城麦地那。
麦地那是指摩洛哥的有着悠久历史的城镇或者是有围墙的市中心,所以在摩洛哥有很多地方都叫做麦地那。
拉巴特的麦地那坐落着很多安达卢西亚风格的房屋建筑,都是建造于十世纪。当他来到这里的露天市场后,发现它的街道挺宽阔,于是他开始悠闲地在市场上闲逛。
在熙熙攘攘的麦地那,那是一场感官的盛宴。街道两旁,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香料店中,藏红花、肉桂等香料散发着浓郁醇厚的香气,混合着新鲜出炉的烤饼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这里的烤饼种类繁多,有简单质朴的原味大饼,外酥里嫩,麦香四溢;还有加入芝麻、茴香籽等调料的特色烤饼,一口咬下,丰富的口感在舌尖绽放。店主们热情地招呼着顾客,他们脸上洋溢的笑容,就像摩洛哥的阳光一样炽热。
在这里,讨价还价是一种独特的艺术,买卖双方你来我往,用幽默风趣的语言和夸张的手势,让每一次交易都充满了趣味。
拉巴特的美食,是这座城市人文生活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塔吉锅堪称当地美食的代表之作,羊肉、鸡肉与各类蔬菜在那造型独特的砂锅中相遇。
炖煮时,羊肉的鲜嫩多汁、鸡肉的细腻爽滑与胡萝卜、土豆、洋葱等蔬菜的清甜完美融合,再加上各种香料的巧妙调味,炖煮出的汤汁浓郁醇厚,带着微微的酸甜与香料的独特气息,每一口都是对味蕾的极致诱惑。
人们围坐在一起,用手撕着烤饼,蘸取塔吉锅中的汤汁,尽情享受这份独特的美味,欢声笑语回荡在空气中。
除了塔吉锅,古斯古斯也备受当地人喜爱。蒸熟后的粗麦粉颗粒分明,口感软糯又不失嚼劲。搭配上炖煮入味的肉类和色彩缤纷的蔬菜,淋上鲜美的汤汁,一口下去,丰富的层次感在口中散开,麦香、肉香与菜香交织,让人欲罢不能。
拉巴特人对宗教的虔诚,深深融入日常生活。当宣礼塔的钟声响起,无论身处何地,人们都会停下手中的事务,整理衣冠,向着麦加的方向虔诚祈祷。
周五的清真寺,更是人头攒动,信徒们怀着敬畏之心,进行着庄严的礼拜仪式。仪式结束后,人们相互交流问候,分享生活中的点滴,那温馨和睦的氛围,让人感受到信仰的力量和社区的凝聚力。
街头巷尾,是拉巴特人文艺术的天然舞台。街头艺人用灵动的音乐和精湛的杂技,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一位老人坐在街边,专注地弹奏着乌德琴,那悠扬的旋律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市千年的故事。孩子们围绕在周围,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
还有那色彩斑斓的涂鸦,或展现着摩洛哥的传统文化,或表达着对现代社会的思考,它们与古老的建筑相互映衬,为这座城市增添了一抹别样的现代气息。
夜幕降临,拉巴特的活力却丝毫未减。广场上,人们围坐在一起,品尝着传统美食塔吉锅,羊肉、鸡肉与蔬菜在特制的砂锅中炖煮,浓郁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伴随着欢快的北非音乐,人们载歌载舞,忘却了一天的疲惫,尽情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
在这里,生活不只是忙碌与奔波,更是对传统的坚守、对信仰的执着以及对快乐的追求,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浓郁的人文气息。
虽然刚刚到摩洛哥,只是在拉巴特待了一周,但是,空青已经喜欢上了这座城市,喜欢上了这里热情的当地人。
可惜,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他不得不跟着车辆来到项目组里。这个项目组里的设施比起南苏丹时,要好了很多。
来摩洛哥的时候,空青把自己的阿拉伯语名字改成了苏莱曼,这里是他翻译生涯的新的开始,他要让自己忘记在苏丹经历的一切。
正如之前所说的,他的工作非常清闲,很快就与项目上一个当地员工阿卜杜聊的非常合得来,他与空青年龄相仿,为人非常热情慷慨。
闲暇的时候,他总是带着空青到处去玩。摩洛哥的晚上,街道上非常繁华,有不少娱乐的东西。
空青提出想要去马拉喀什看看,阿卜杜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们约好了时间,他开着自己的汽车,把空青带到了马拉喀什。
夜幕如同一块轻柔的黑色绸缎,缓缓地铺展在马拉喀什的上空。整座城市像是被施了魔法,瞬间从白日的慵懒中苏醒,变得热闹非凡。街头巷尾,灯火辉煌,人群熙熙攘攘,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独特的夜之乐章。
空青和阿卜杜并肩走在这热闹的街头,他就像一个活力四射的小太阳,热情满满地给我介绍着这座城市的每一处角落。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每一个手势都充满了活力,仿佛在向空青展示一个充满无尽宝藏的神秘世界。
当他们路过一家小小的商店时,空青的目光被店内摆放着的饮料吸引住了。那些饮料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向自己招手。空青不由自主地走进店里,想着买两瓶来解解渴。
空青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店老板。就在那一瞬间,空青的手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僵在了半空中。
空青整个人都愣住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轻轻地拂过他的心田,让他从内到外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之中。
对面的她,同样也愣住了。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周围的喧嚣都渐渐远去。
空青看到她的脸颊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像是天边的一抹晚霞,羞涩而美丽。而他自己,也能明显感觉到脸上在发热,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空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微微低下头,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轻声问道:“这饮料多少钱一杯?”
空青的声音有些颤抖,连他自己都能听出其中的紧张。
“不,不要钱,送给你了。”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还带着一丝羞涩。那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直直地钻进空青的心里。
“啊?送,送给我?”空青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送给你了。请问你是中国人吗?”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嗯,我是中国人。” 空青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疑惑。
听到空青的回答,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激动。
空青好奇地问道:“你去过中国吗?”
她的回答让空青大吃一惊,她竟然用流利的中文回答了空青,而且发音标准得就像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我在北京语言大学学习过几年,我很喜欢中国,也喜欢中国人。”
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回忆起在中国的日子是她最美好的时光。
“哦,难怪你的中国话说得这么好。我叫苏莱曼,是中水公司的翻译,我们的项目在拉巴特附近。”空青也渐渐放松下来,开始和她愉快地交谈。
“苏莱曼是你的阿语名字吧,你中文的名字叫什么?” 她歪着头,好奇地问道。
“我中文名字叫做蒋空青。” 空青微笑着回答。
“我叫苏菲亚,你叫我苏苏就行。” 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灿烂而迷人。
听到这个话后,站在空青身边的阿卜杜朝着空青神秘地一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什么小秘密。空青被他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笑。
“苏苏,这个叫起来挺顺口的,还有点像中文的名字。” 空青微笑着说,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就这样,空青和苏苏在这个遥远的异国他乡相遇、相识。空青了解到苏苏是摩洛哥的柏柏尔人,今年二十七岁。
柏柏尔人,这个撒哈拉大沙漠最早的原住民之一,他们在远古时期就生活在沙漠边缘的绿洲里,有着自己独特而迷人的文化。而我和苏苏的故事,也因为这次偶然地邂逅,拉开了序幕。
撒哈拉沙漠,是世界上最不适合人类生存的地区之一,但柏柏尔人用智慧和双手,在这严酷的环境里坚强地生活了上千年。
在柏柏尔人的世界里,水可是比黄金还金贵,节水那就是头等大事。塔吉锅,堪称他们沙漠求生的 “神来之笔”。
进过厨房的小伙伴都知道,做饭的时候,水就像调皮的小精灵,“嗖” 地一下就蒸发没影了。
咱平常人可能不在乎那点跑掉的水,可沙漠里的柏柏尔人,那可是一滴水都得当成宝贝供着。所以,塔吉锅就闪亮登场啦,它可是留住水分的大功臣!
塔吉锅长着个烟筒似的盖子,就凭这个神奇的盖子,做饭时水都能省不少,有时候甚至一滴水都不用,就能把普通食材变成美味佳肴。
把蔬菜放下面,肉搁上面,堆成个金字塔的造型,盖子一盖,就可以上灶开煮啦。随着温度升高,食材里的水分就像被施了魔法,纷纷跑出来,顺着烟囱形的盖子往上爬,玩累了就凝结在盖子壁上,再乖乖地滴回锅里。
这么做饭,不仅水份保住了,食材的原汁原味也完美保留,简直是一举两得!到现在,塔吉锅炖菜还是摩洛哥大街小巷最受欢迎的美食,那味道,谁吃谁知道!
柏柏尔人对自然那是打心底里尊重,而大自然也从不亏待他们。瞧瞧,沙漠里的阿甘树,就是大自然给他们最慷慨的礼物。
能在荒漠里扎根的树可不多,阿甘树就像沙漠里的巨人,张开大大的树冠,在阳光明晃晃得刺眼的时候,给大地撑起一片清凉的小天地。
它还有个超酷的外号叫 “摩洛哥铁树”,能长到 10 米高,寿命长达四五百年,从幼苗到结果,得等 40 到 60 年,这真的是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的现实版。
而且,阿甘树可聪明了,干旱的时候就 “睡大觉”,雨季一来又活力满满地生长,就算被砍了,也能从根部重新发芽,长成参天大树,生命力简直顽强到让人佩服!
阿甘树的根系特别发达,就像无数只勤劳的小手,深入地底找水源,还能牢牢抓住土壤,防止水土流失,促进地下水的渗透和蓄水层的补充。
有了它,摩洛哥南部那些次干旱地区的好多生物才有了活下去的可能,所以当地人都叫它 “生命之树”,每一棵种下的阿甘树,都是给子孙后代的无价之宝。
不只是人喜欢阿甘树,连山羊都对它痴迷不已。在缺水又缺大片牧场的荒漠里,山羊们练就了一身 “爬树绝技”,轻轻松松就能爬上阿甘树,大快朵颐地吃树叶和果实。
“羊上树” 这种听起来像天方夜谭的事儿,在这儿却天天上演。山羊们站在高高的枝头,就像在走 T 台一样,淡定得很,游客们看到都惊掉了下巴,它们却傲娇得仿佛在说:“这都不是事儿,小菜一碟儿!”
不过,真正让人惊叹的是树上的阿甘果,这可是山羊爬树的 “终极诱惑”。阿甘果长得像橄榄,还比橄榄大点儿,得在树上待一年才成熟,每年六七月就能收获。
成熟的果子自己就会掉下来,被妇女们捡回去,经过一道道复杂工序,就能榨出号称 “液体黄金” 的阿甘油。
以前,妇女们纯手工去掉果肉,用两块特制石头夹碎果核取果仁,再把果仁放陶器里小火慢烤,烤出香味后放进石磨磨碎。
出油这步最累人,把磨碎的果仁放巨大陶钵里,加点温水,然后不停地搅拌,一直搅到油分乖乖分离出来。据说,要做出 1 升阿甘油,至少得 100 公斤新鲜果实,还得花上 36 小时辛勤劳作,真的是 “一滴油,一把汗” 啊!
在马拉喀什的这两天,空青和阿卜杜可太开心啦!一开始,阿卜杜带着空青在这里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但是当结识了苏苏后。
好家伙,这苏苏可热情了,直接把店里的小伙计喊过来,让他帮忙看店,自个儿麻溜地给他们当起了导游,有她带着,空青他们的旅途那叫一个顺畅!
这两天游玩下来,空青发现了一个超有意思的现象。白天的时候,走在马拉喀什的大街小巷,到处都能看到当地的女孩子穿着传统长袍服饰,那长袍随风轻轻飘动,就像一幅流动的画,透着浓浓的民族韵味。
可一到晚上,这画风突变!夜幕刚一降临,那些白天还穿着长袍的女孩们就像被施了魔法,纷纷换上了贴身又性感的衣服,摇身一变,成了时尚的弄潮儿。
她们蹦蹦跳跳地走进娱乐场所,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活力。音乐声、欢笑声,在空气中交织回荡,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尽情享受着这放松的时光。
苏苏也是这样,白天的时候,她穿着传统服饰,带着他们穿梭在各个景点,给他们讲解着当地的历史和文化,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沉稳和大方。
晚上,她就换上了时尚的衣着,拉着空青和阿卜杜冲进热闹的夜市。她在人群里蹦蹦跳跳,笑声清脆得像银铃,带着他们尝遍各种美食,玩遍各种好玩的小玩意儿。
看着这样的苏苏,空青心里直感叹,这马拉喀什的女孩可真是有着多面的魅力,每一天都充满了惊喜!
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阿卜杜一直都是叫她苏菲亚,不会像空青一样叫她苏苏,空青私下里问阿卜杜这是为什么?
阿卜杜听到空青的问题,又立刻露出了那个神秘的笑容,接着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在我们这里,如果女性喜欢上你了,才会让你这么称呼她,要是其他人这么称呼,那么这个女人就会非常生气并严厉地告诉对方,不可以这么叫她。”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空青听完阿卜杜的说明之后,心里还挺高兴的,通过这两天的接触,空青也喜欢上了苏苏。
不过,明天他们就要回项目组了,从这里到项目组大约有两百多公里的距离,一想到以后不能经常跟苏苏见面了,空青的心里挺失落的。
在空青和阿卜杜返回项目组之前,空青独自来到了苏苏的小商店里,跟苏苏告别。当苏苏知道空青是来跟她告别的时候,苏苏的脸上写满了不舍和失落。
“我也希望每天都能见到你,但是,我是来这里工作的,下次休息的时候,我会再来马拉喀什找你。”
“嗯……”苏苏低着头说道。
回到项目组之后,空青便投入到日常那些虽然清闲,但是却非常琐碎的工作当中了,不过,他的思绪却总是想着苏苏。
苏苏每天都会在一个固定的时间给他打来电话,有时候,他们拿着电话能聊两三个小时,即使是没有话茬说了,也不舍得挂上电话,两个人静静地听着对方从话筒中传来的呼吸声。
一个月之后,空青遇到了一点棘手的工作,一下子忙了起来,跟苏苏打电话的时间减少了很多。
在空青忙活完了一周之后,突然有三四天都没有接到过苏苏打来的电话,空青心里挺纳闷的,情绪上也不怎么高兴了。
就在第五天的时候,空青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一些手续文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用眼睛瞄了一下,来电显示竟然是苏苏,他赶紧接听了电话。
“苏莱曼,我在你们项目组的大门口,你能出来一下吗?”苏苏在电话里高兴地说道。
“啊!你等等啊,我马上出去找你。”
挂上电话,空青小跑着来到了项目组的大门口,距离老远就看见大门口处停着一辆出租车,当我跑到门口的时候,苏苏从出租车里下来了,朝着我跑了过来。
这种情况的剧情发展,按道理说应该是有个大大的拥抱,不过,他们俩都不太好意思,在距离不到一米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四目相对,他们俩的脸上都微微发红。
“你这是从马拉喀什过来的吗?”
“不是。”
“哦?那是什么情况啊?先跟我进来吧,到我宿舍里说吧。”
“好的。‘
“那个出租车里的人是你的朋友吗?让他一起进来歇会儿吧。“
“他不是我的朋友,只是出租车司机。啊!我看见你一高兴,忘了给他付钱了!“
“哦,那你别管了,我去付钱吧,你等会儿啊。“
给出租车司机结了车钱之后,司机开车就走了,空青拉着苏苏的手,来到了自己的宿舍里。空青住的是两人间的宿舍,另外那个室友现在正在办公室忙着呢。
一进宿舍,他们俩就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苏苏告诉空青,她在距离我们项目组附近的一个镇上租了一个小摊位,这样不仅能做生意赚钱,更重要的是,每天都能见到他。
空青听了之后,很是感动,就这样,每天在工作之后,空青就会跑去镇上找苏苏。休息的时候,空青会找一辆车,开着车,带着苏苏到处游玩。
苏苏是个相信命运的人,有一次,她非要拉着空青去找当地一个巫师去算命。空青也很好奇,想看看当地的巫师是怎么算命的,所以就跟着苏苏去了。
苏苏带着他来到一个她们柏柏尔人聚集的地方,并告诉他说,这里有一个特别有名的巫师,非常的灵验。
空青自己也会算命,不管是外国人还是中国人,只要是算命的,只不过方法有所不同,但是其本质是一样的,都是问鬼神,所以,如果苏苏嘴里说的那个巫师是个骗子,空青一试就能知道了。
苏苏带着空青来到了一个很平常,很不起眼的房子前,敲门之后,从里边出来一个小女孩,第一眼看到这个小女孩的时候,空青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眼前的小女孩让他想起来在南苏丹时,被他用针灸救治过的那个癫痫病的小女孩,她们在气场上有很多的相似,不同的是,眼前的小女孩皮肤白皙,面容更加秀美。
苏苏表明了来意,小女孩带着他们俩来到的屋子里。屋子里的摆设就像个平常的人家,看不出来是巫师的家。
空青和苏苏坐在客厅里,小女孩给他们端来茶水,空青喝了几口茶水后,从客厅门外,走进来一个身形高挑的白人女性,穿着传统的摩洛哥长袍,头发和耳朵全都被头巾包裹着,脸部是露在外边的,并没有遮住。
看她进来了,空青和苏苏赶忙站起身来,在空青和她对视的瞬间,空青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眼前的女人,漂亮!
看她的样子应该在四十岁左右,她微微地朝着空青和苏苏点了点头,并示意他们坐下来。
接着,她坐在了空青的对面,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空青,空青并没有躲闪她的目光,反而是很自然地也盯着她的双眼。
就在此时,空青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我说过,你和我还会见面的。”
空青觉得自己是幻听了,下意识地用手挠了挠头发,当对面的女人开口跟他们说话的时候,空青又吃了一惊,她的声音竟然跟自己脑海里出现过的那个声音一模一样。
空青一下子就走神了,脑子里使劲回想关于这个声音的一切线索,以至于她说的话,空青是一句都没有听见。
大约五分钟过去了,苏苏突然推了空青两下,这才把空青从恍惚中拽了回来。空青仔细端详着对面的女人,想试图问她一些问题来解决自己心里的疑惑。
她好像看穿了空青的心思,朝着空青摆了摆手,说道:“你心里的疑惑,我会告诉你的,不过,下次你单独来找我的时候,我才能告诉你。”
苏苏表情诧异地看了看空青,又看了看那个巫师,不由自主地问道:“你们难道相互认识吗?怎么可能呢?”
空青不知道如何回答苏苏的问题,这时候,巫师对苏苏说道:“等他下次单独来找我之后,他就会知道一切了,同时,你也就会知道原因了。好吧,你们可以走了。”
巫师说完之后,便起身离开了客厅。空青看着苏苏的眼睛,问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来的?”
“问姻缘啊,你忘了?”
“哦,那我们问了吗?她回答了吗?”
“我问了啊,你没有听见吗?”
“不好意思,我真没有听见,我好像是走神了。”
“你不是好像走神了,你就是走神了,她一开口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你就开始发呆了。”
“对对,她的声音,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一摸一样的,而且出现过不止一次,我就琢磨这个声音到底自己是在哪儿听到的。”
“她不是说了吗,下次你单独找她来,她就会告诉你的。”
“哦,好吧。那咱们走吧,哦,对了,她说的姻缘的结果是什么,你跟我说说看。”
“她没告诉我啊?”
“你不是说,你已经问过了吗?怎么会没告诉你结果呢?”
“是这样的,我提出问题之后,她说这个事情,不用问她,让我直接问你就知道了。她还跟我说,你跟她一样,也会算命,她说的是真的吗?”
“啊……,啊,是是,我是会一点,不过我是好奇,想看看这里的巫师是怎么算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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