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2-03 05:46:43
古代言情《海棠不知秋》是作者““不期而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萧旬乔南煜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忽然他回过神来,怕自己会惊扰他们转身快速离开。没走几步就听见一群宫女的行礼声,处忧根本没看清是何人,只是垂着头木然的跟着跪下行礼。谢双俞笑嘻嘻的摆摆手,“平身,平身。”,腰间的佩剑随着走动发出铛铛的响声...
处忧只管走出了房门,顺着青石小径往前走,路边是成片的青雨竹,竹叶翠翠绿绿的,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竹香,令人心安。
突然一阵琴声传来让他停住了脚步,琴声悠扬婉转似银铃一般清脆,时而激昂,时而缓慢,变化多端,处忧一听便知道这弹琴之人琴龄至少十载。
由于对乐声的敏感,处忧不自觉的寻声而去,弯弯绕绕的他也不知到底走到了哪里,只知道越往深处走这里越漂亮。
一条小河,熙熙的流淌着,几片竹叶似一条条小舟,在小河上荡漾,河中几尾锦鲤成群结队的游着,淡淡水汽氤氲,鹅卵石小路蜿蜒的通向远方,一座亭子出现在远处。
处忧看过去,亭中有有五人,中间坐一人,又摆一古琴,中间人身着红色锦裳,笑声如清铃一般,这人就是苏少卿。
苏少卿在诸位入宫伶人中可是位红人,家世显赫,能力出众,不少人巴结着,他处忧也不例外,只是他太过卑贱苏少卿压根瞧不上他的殷勤。
亭子北侧坐一人,金丝龙纹黑袍,羊脂玉冠半束发,处忧知道那是陛下。
萧旬右侧又坐一人,身着亮蓝色锦袍,左侧一人身着芝兰色长袍,南侧那人则是一身石青色束衣。
琴声悠扬悦耳,由于隔的远,处忧看不清那五人脸上的表情,只看到那身着黑袍的人或把酒言欢,或提笔行书,五人融洽和谐好不快意。
处忧愣愣的站定在原地,心中想着这可能就是书上说的诗会吧。忽然他回过神来,怕自己会惊扰他们转身快速离开。
没走几步就听见一群宫女的行礼声,处忧根本没看清是何人,只是垂着头木然的跟着跪下行礼。
谢双俞笑嘻嘻的摆摆手,“平身,平身。”,腰间的佩剑随着走动发出铛铛的响声。
处忧起身跟在宫女后面离开,谢双俞不经意的瞥一眼就看到了处忧。
处忧一身白色纱袍,淡紫色玉带缠腰,木簪将三千墨发半挽,清风徐来吹卷裙边舞动如诗如画。
谢双俞呆住,眼前这人肤白如雪,削肩长颈,一双脉脉的桃花眼含情流波,朱唇轻抿,柳眉微蹙,神似仙人。
谢双俞正在发愣之际,转眼间人已经不见了,谢双俞不假思索提步追了上去,一路寻人问着。
处忧走累了便停下来,随意的站在一湖边,湖水清澈透明,湖边柳树上的叶子沙沙作响,处忧看着远处发呆,树上的鸟儿好像知道他的心,发出翠鸣以回应。
他只觉得好羡慕亭中人,吟诗作赋,恣意畅快,没有诸多幽怨,没有勾心斗角,只有高山流水,他这样的人一辈子也触碰不到那些。
琴声不绝,处忧意上心头,他突然想起来坊中的舞师曾教过一个舞,名为《长恨无期》。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处忧心头一动,不知是因为心中有了思虑,还是乐声太过动听,他转步轻舞,衣摆猎猎作响,玉手在空中舞动,眉间是一抹淡淡的忧伤。
万物皆有尽时,情恨却无终期。
美,好美,像云中的仙人一般,温柔而含蓄,淡漠而清雅,勾魂摄魄。
谢双俞一时失神起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纯净之人,他就像初雪,就像清露,堪比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谢双俞暗暗想道,无论谁靠近一点都会玷污了美人风骨吧。
处忧舞步停下,惊讶的看着谢双俞,完全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人,有些错愕的行礼道,“大人安好。”
一句话让谢双俞心脏猛的一怔,他的心中似有万千头小鹿狂奔,一颗心快要跳出来了,咚咚的敲打着胸口,“我,你……我叫谢双俞。”
处忧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职位,又为何在这里,他只能垂下头回道,“是,谢大人安好。”
“你,你叫什么?”谢双俞语气有些激动,远远的站着不动。
“回大人,处忧,处境的处,忧虑的忧。”
谢双俞眼中明了起来,忽然快速点点头,而后又觉得自己刚刚偷看太失风度,脸上出现犹疑不安的神色,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一句话来。
“处忧得罪了……回见!”
谢双俞说完心里慌张的很,一溜烟的跑开,只留处忧一人站在原地发愣,最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离开了那里。
“今日曲水亭吟诗作赋何等欢快,小鱼怎么才来?”芝兰色长袍的人笑道,“莫不是路上被哪家姑娘绊住了脚?”
谢双俞脸色急切起来,“谁,谁说的!二殿下!我只是起的迟了些!”
陛下在这,却不行礼,天底下怕是只有谢双俞敢这么干了,谢双俞从小跟萧旬一起长大,是他的同窗,两人情谊深厚,再加上萧旬就喜欢谢双俞无拘无束的性格,从来没有责罚过什么。
而那芝兰色长袍之人正是萧国二殿下,萧禾。
坐在南侧的人却开口声音冷冷的,“陛下在,句言不得无礼。”
句言就是谢双俞的字,而开口说话的则是谢双俞的长兄——谢宁南。
谢氏二兄弟是谢老将军谢安的孙子,而二兄弟的父亲则是英年病逝,谢家也没有别的子嗣了,所以二人从小被谢老将军扶养长大,性格却大不相同。
“……参见陛下,陛下…”
“不必拘泥,莫非凌云忘却了我说私下集会时不论身份,不谈家世了吗?”
谢宁南忙拱手道不敢,萧旬知道他一向谨慎注重尊卑礼仪也不说什么了,只是命人给谢双俞添置坐席,坐席就在谢宁南左边。
萧旬也有表字——“琚”,这是萧旬的父亲为他起的,居王之位是对他未来的期许。
而“旬”字也有寓意,它有着中情中肯中规中义的含义,方者中矩,圆者中规,不求显赫,只求中衡,他的父亲希望他能做一个事事中规中矩的人。
只是萧旬做了皇帝之后没人敢叫他的表字了。
“可这天下唯陛下独尊,别人怎么敢直称陛下名讳?怕是要诛九族吧。”右侧男子喝一口茶漫不经心的说道。
“赵广怀,你不愿意待在这就滚!”谢双俞刚坐下听到这话不禁大骂一句。
赵广怀低下头不再吱声,避开谢双俞凌冽的视线。
明眼人都知道赵广怀刚刚说的这句话蕴藏深意,虽然陛下说不论尊卑,但是只要是叫了陛下名讳便要诛去九族,这无非就是说陛下残暴凶狠,并且说话当放屁吗?
“句言!陛下在此不容放肆!”谢宁南冷声开口,说的是谢双俞,矛头却指赵广怀。
谢双俞冷哼一声,不再说话,眼睛却狠狠瞪住赵广怀,似乎要从他身上剜一块肉去,赵广怀低下头避开谢双俞灼热的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不就是狗屁摄政王的崽子胆敢在此放肆,真是不要脸!
萧旬轻咳两声,如今摄政王权高位重,自己上位以来也一直依靠着他,朝臣都轻视自己年幼无能,现在摄政王还动不了……
芝兰色长袍男子微笑开口,“陛下神威不容猜忌,赵兼兄虽是知礼仪重尊卑,可所言还是需谨慎些才好。”
赵广怀也知道自己刚刚说的有些不对味,只得点头应下,心中还有些感谢他给自己解围。
“奴家特意学了一曲名为微宜,想为大人们献上。”中间坐着的苏少卿开口,刚刚剑拔弩张,他一个伶人自然不能声张,不过现在他刚好出来缓解僵局。
“好,小鱼也舞的一手好剑,不如给大家开开眼?”萧旬看向谢双俞,小鱼正是谢双俞的小名。
谢双俞点点头,嘴角冷笑,“自然!不过我技艺不精,可别误伤了某人的狗眼!”赵广怀轻轻捏住手指,不说话。
“句言!莫要多嘴!”谢宁南脸色冷下来,很不好看,谢双俞这才赶忙提起流夊剑出来。
抬剑刺去,剑锋婉转凌厉,剑生翠鸣,石青色束衣挥舞的猎猎作响,谢双俞提步一个剑花,黑色长靴灵活的在地面上舞动,剑眉星目,锐气逼人。
风吹柳叶,伴着一曲高昂,剑尖划破长空,似银蛇吐信,又似游龙穿梭,剑柄在谢双俞手中好像有了灵性一般,柔中带刚,以退为进,好不精彩。
萧旬赞赏的看着谢双俞,从旁边小侍手中拿过一支箫贴在嘴边,萧声清亮,指引着琴声与剑舞,为此更填一摸亮丽。
一曲终,一舞罢,在坐身心都愉悦起来。
“不愧是雨宵剑客!真是绝妙啊!”萧禾鼓掌大笑。
“重赏。”萧旬开口,谢双俞嘻嘻笑着将流夊剑甩回剑鞘,瞪了一眼赵广怀,得意洋洋的坐回到谢宁南身边。
谢宁南将自己桌上剥好的花生放到桌边,谢双俞呲牙伸手去抓,一把塞进嘴里美滋滋的嚼起来,大家又聊了起来,谢双俞却忍不住去想今日遇到的处忧。
他不知道怎么去说那种感觉,只是一眼他胸膛里的心脏便再也按耐不住,一时间所有的话语都无法说出,谢双俞觉得乡间话本应该是把它叫做一见钟情,可是谢双俞却觉得不够虔诚,或许一眼万年会更好一些,却又有些虚浮,思来想去谢双俞还是没能想出来,只是在脑中浮现着处忧跳舞的神姿。
他叫处忧......真是个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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