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从山神坟屋开始

还是被他发现了！

他缓步向我走来，沉声说：「让我看看你的手。」

我手中正握着那把剪刀，大气也不敢出，只说：「我是你姐姐，我怎么会骗你呢？」

「我只信钱！」弟弟厉声喝道，当即要向我扑来。

这时有个人从墓室里窜了出来，在背后狠狠给了他一拳。

弟弟踉跄一下朝我摔来，我趁机用剪刀刺进了他的肚子。

弟弟压在我身上呻吟，他的嘴角开始流血。

我只听见他断断续续说：「姐……你好狠的心……」

我好狠的心？我站起来和气喘吁吁的陆砚对视一眼。

就在昨晚，我趁着家里人熟睡，偷偷溜到猪圈和陆砚说话。

他被绑了几天，早已饿得面黄肌瘦。

我拿了两个饼子给他，他一开始还嘴硬，说不吃我这个杀人凶手的东西。

我冷笑一声：「就靠你爸的能力，再多的钱也会被他败光。」

「你不是也不信献祭这回事吗，我有办法拿到钱，你来帮我，到时候我们平分，你爱娶几个娶几个。」

他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动容：「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我面无表情：「我会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吗？」

我解开了陆砚手脚上的绳子，跟他说了我的计划。

他先帮我杀我弟，然后我再扮成我弟的样子，拿钱和他平分，就这么简单。

我和我弟可是龙凤胎啊。

我端详着弟弟那张布满血污的脸，连上面的小痣都一模一样，我真要谢谢他为我们这份姐弟情做出的莫大贡献。

「死透了吗？」陆砚也是第一次杀人，他紧张得手都在抖。

「好像还有气。」我把手中的麻绳扔给他：「把他勒死吧。」

他犹豫着，最后还是动了手。

我手上沾了血，所以他也一定要沾血，不然我不可能把钱分给他。

他嘴里不断给自己加油鼓着劲，拿着麻绳往弟弟脖子上绕。

弟弟还没死透，不断咳嗽着，吐出一口又一口血沫。

陆砚闭上眼，正要一鼓作气，却听见噗嗤一声。

他的背后被人开了个口子，我的剪刀就插在那上面。

「不好意思啊，已经有经验了。」我朝他轻轻一笑。

陆砚倒在地上，不一会儿就没了声响。

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他第二次，我曾经也是相信过他的，可他却还是让我失望了。

为了防患于未然，我从弟弟身上翻出打火机，把陆砚的尸体烧了。

随后，我又来拖弟弟。

「姐，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弟啊……」弟弟濒死挣扎，他亲眼目睹我杀了陆砚，现在轮到他了。

我沉下脸看着他：「我只信钱。」

我拖着他进了墓室，把他和陆砚的焦尸脸对脸摆在一起，弟弟吓得放声尖叫，他倒是还有力气。

我足足花了十分钟才把那扇石门关紧。

我的好弟弟，姐姐怎么舍得杀了你，还是让山神来惩罚你吧。

我拿剪刀把自己及腰的一头长发剃成了毛刺，又换上从弟弟身上扒下来的衣服。

身高也是问题，我又往鞋里垫了许多的碎布，拿煤炭把脸抹得黑了一些，这才放心往家走。

路过山下的小溪，我还特意对着水面端详了自己好一会儿。

我身上一股子血腥味，眉间是散不开的煞气，倒和生气时的弟弟有九分九的相似。

从此以后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这对龙凤胎，谁也分不开。

大摇大摆地回了村，村民们看见我都围上来，还指着我身上的血问我怎么回事，献祭顺利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