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荣华
时间:2024-08-08 15:09:03
小说《赴荣华》是知名作者“十三菇”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郁瑾初郁迟展开。全文简介:【重生摆烂假千金X心狠手辣大权臣】前世,父亲常年征战在外,郁南栀遵循母亲遗愿,教养弟妹约束族人独自一人撑起偌大的侯府。父亲回京述职却带回了一个女人扶为继室,继母夺走了她的掌家权,并要随意将她嫁出。好在外祖家出面给她定下了京城新贵陆二公子。谁知大婚前夕,有一姑娘找上门来,说她不过是李代桃僵,并不是真的侯府千金,郁南栀的一切都被夺走,亲人,婚姻,名声,家世以及性命。濒死之际,她听说崔九郎位极人臣,手段残忍六亲不认,寻了父亲的错处,夷了平远侯府。郁南栀一睁眼竟是回到自己刚刚掌家之时,她痛定思痛决定摆烂,同时准备去抱崔九郎的大腿…可她还没行动,他居然主动跑来给她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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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崔行舟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掌心微微皱了皱眉,接着旁若无事地将手背到了身后。
魏无虞的目光顿时带着几分戏谑地落在了崔行舟的脸上:“崔九你今日倒是与从前不同,我瞧着郁大姑娘倒是个知书达理的,哪里还需要我这个夫子呢?”
“魏夫子错了,需要夫子教习的是平远侯府的二姑娘而非大姑娘。”崔行舟淡淡地反驳了一句。
魏无虞皱眉:“既然是给二姑娘寻得夫子,为何不见二姑娘?”
“如此正是需要魏夫子的地方啊。”郁南栀再次福身,“魏夫子见谅,我二妹妹实在被骄纵惯了,我这做姐姐的到底不如从前母亲在时能够镇得住妹妹。倒要劳烦魏夫子,往后好生教养才是。”
魏无虞撇撇嘴,颇为嫌弃地叹了口气:“我还以为郁大姑娘能够将这侯府打理的多妥当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崔行舟皱眉似是要反驳,郁南栀却抢先一步低下了头去。
她说:“魏夫子说的是,往后阿栀还有的是要请教魏夫子的地方。不如魏夫子先随我进去,我已安排人给夫子准备了院子,夫子瞧瞧若是有哪里不如意的您只管说出来,我们改就是了。”
魏无虞点点头,倒是没有继续站在平远侯府的大门口与她说话。
只是进了门,魏无虞看着院子里各自领着活计安稳做事的下人,又忍不住多看了郁南栀两眼。
若说这平远侯府的大姑娘是个没本事的,偏这些下人又能够各司其职,将侯府打理的十分干净整洁。可若说她是个有本事的,又何必要请夫子来教养二姑娘呢?
魏无虞可是听说先前这大姑娘处置父亲的妾室都不敢,还是借了这崔九的手呢。
魏无虞想着,脚步蓦地一顿。
“魏夫子怎么了?”郁南栀立马察觉到了魏无虞的异样,停下脚步看了过去。
魏无虞扯了扯嘴角,笑眯眯地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只是突然察觉到郁南栀的手段有些像一个人罢了。
郁南栀也没有追问,径直将魏无虞领到了西园。
魏无虞看着院子里的一片竹林满意地点头。
郁南栀松了口气,转身吩咐春桃:“去请二姑娘来见魏夫子。今日夫子见过二妹妹就好,倒也不急着给二妹妹上课,您随意在府里瞧瞧就是了。”
“大姑娘不必担忧,我既然来了你府上,自然是要将教养二姑娘看作是第一要紧事。大姑娘有事只管去做,二姑娘交给我就是了。”魏无虞一脸淡然。
郁南栀欲言又止地看了魏无虞片刻,到底还是深深地福了一福:“如此,二妹妹就交给魏夫子了。”
郁南栀离开西园,便觉得身后一直有脚步声跟着自己。
她皱眉不解:“小舅舅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过河拆桥?阿栀,你也未免太狠心了些。”崔行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颇为感慨地叹了口气。
郁南栀抽了抽嘴角:“我倒是没想到小舅舅会请来魏夫子。”
“怎么?你不觉得她是最适合来教养郁瑾初的人吗?”崔行舟问。
郁南栀沉默许久,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她到底是占了平远侯府大姑娘的名头,虽然伤心于郁瑾初后来的所作所为,可若是就这么放任不管来日她也怕被人戳着脊梁骨。
只是她与郁瑾初的情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她愿意为郁瑾初和郁迟延请名师教导,至于他们能够听进去几分,便与她无关了。
左右她不会再为他们殚精竭虑,九死未悔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她不会再介入他们的因果。
她从来不欠他们。
更何况崔行舟出面请来了魏无虞呢?
魏无虞曾女扮男装参加科考拔得头筹后同陛下认罪请罚,陛下怜她才华卓越,免了她的欺君之罪,虽不能入朝堂,却是陛下亲口御封的女夫子。
京城里好多人家一掷千金想要请魏无虞教养自家姑娘,可魏无虞却并不把银钱放在心上,万事只求一个随心。
魏无虞更是曾经放言:“女子读书不单单是为了识字,更不该困囿于后宅,女子也能有经世治国之才。”
因这番话,魏无虞倒是少了不少学生。
魏无虞倒是乐得自在,直言道不同不相为谋。
而那些欣赏魏无虞的人家,将魏无虞请过去没几天,便心疼自家姑娘被魏无虞折腾的没什么精气神,忙不迭地将人送走了。
魏无虞倒也因此得了个鬼见愁的名号。
可即便如此,大昭也无人反驳魏无虞的才学。
京城里无论是高门大户还是平民百姓都已能够得魏无虞教养而自豪。
只是后来大抵是因为魏无虞被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们伤透了心,轻易倒也不愿意收学生了。
是以今日魏无虞肯到平远侯府来,还得多亏了崔行舟的面子。
然而郁南栀还没来得及同崔行舟道谢,就见郁锦初身边的喜鹊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喜鹊急匆匆给郁南栀行了个礼,说道:“大姑娘快过去瞧瞧吧,您这哪里里是给二姑娘寻了个夫子啊,那简直是个母夜叉啊!”
春桃一把捂住了喜鹊的嘴,皱眉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魏夫子呢?你可知魏夫子是咱们舅老爷......是咱们崔九公子好不容易才请来的呢。这长平坊里的人家都要羡慕死我们侯府了,怎么这天大的好事儿到了你这儿,倒像是我们姑娘故意给二姑娘难堪似的?”
“哼,你们怎么想的心里清楚。”喜鹊恨恨地瞪了她一把,伸手将春桃推开,猛地跪在了崔行舟的面前,“舅老爷您一定是被大姑娘蒙蔽了,我们二姑娘多么心思单纯的一个人,如何就用得着魏夫子来教?还请舅老爷为我家二姑娘做主啊。”
春桃不忍地别开了脸,心里头默默为喜鹊掬了一把同情泪。
果不其然,崔行舟听了喜鹊的话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偏生喜鹊会错了意,只以为自己占尽先机,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舅老爷有所不知,大姑娘把持中馈,对我们二姑娘实在是太过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