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5-06-10 21:25:03
很多网友对小说《我,芙宁娜,艾尔登之王!》非常感兴趣,作者“混凝土要振捣”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芙宁娜艾尔登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芙宁娜与克洛琳德并肩而行,她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廊间激起轻微而清晰的回响。两旁的卫兵身着笔挺的枫丹制式军服,在见到芙宁娜的身影时,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毕竟水神大人“失踪”的消息已经在小范围内悄然流传——随即迅速转为肃穆和松了一口气,纷纷挺直胸膛,右手握拳捶击左胸,行以标准的军礼。“芙宁娜...
那维莱特沉默了。
他沉默了大约三四秒,也可能更久。在这短短的寂静中,他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芙宁娜,仿佛要将她从内到外彻底看透。
眼前的芙宁娜,与他过去数百年间所认识、所辅佐、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所“照看”的那个,简直判若两人。
曾经那个看似柔弱、情绪化、偶尔还会有些不合时宜的任性、在许多重大决策上需要他时时提点甚至暗中保护的“芙宁娜大人”,此刻却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惊的、强大到近乎实质化的威胁感。
作为古龙,那维莱特对力量的感知远超世间任何凡人,甚至不逊色于大多数神明。
他很清楚,这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与警兆,只有在面对同等级别,甚至可能在某些层面超越自身的存在时,才会如此清晰地产生。
芙宁娜……她,她竟然拥有着足以与自己这位水龙王正面抗衡,甚至可能凌驾于其上的恐怖实力!
这个认知,如同惊雷般在他心中炸响,数百年的固有印象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对方隐藏了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不过,既然如此……既然她拥有了这样的力量与觉悟……那么,有些事情,或许也应该让她知道了。有些重担,也理应由她这位真正的水神来共同承担,甚至主导。
“原始胎海,”那维莱特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严肃与沉重,“芙宁娜大人,你知道它的存在吗?”
他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决定将这个枫丹最为核心的秘密之一,告知眼前这位脱胎换骨般的“水神”。以她现在所展现出的实力和截然不同的态度,她有资格知道,或者说,她必须知道这件事。
这不仅仅是权力,更是她身为枫丹神明不可推卸的责任。
芙宁娜的思绪如电光石火般飞速流转,几乎是在那维莱特话音落下的瞬间,她便大致理解了他话语中那份沉甸甸的深意与未尽之言。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清澈而坦然:“不知道。我离开枫丹.......”她止住了话头,差点说出自己好久没有回来,但也没有试图掩饰自己的无知,因为在真正的危机面前,坦诚是建立信任的第一步。
随即,她那双漂亮的海蓝色眼眸微微蹙起,如同平静的海面泛起了涟漪,目光也随之变得锐利起来,紧紧锁定在那维莱特的脸上,追问道:“不过,听你的意思,这个‘原始胎海’,与枫丹人最后被溶解消失的结果有关?你是说……枫丹人会被原始胎海消解?”
“详细解释一下,那维莱特。我要知道全部的真相。”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淡淡威严。
“那是……这颗星球在最初的蒙昧时代,孕育诸多原始生命形态的混沌之海。”
那维莱特的声音带着一种仿佛来自远古洪荒的沉重与沧桑,他的目光投向窗外,仿佛穿透了沫芒宫的墙壁,望向了枫丹廷那看似平静的海面之下,更深、更黑暗的所在。
“根据我们目前搜集到的所有数据,以及部分禁忌文献中的记载分析,枫丹境内不断上涨的海水水位,与原始胎海能量的异常活跃和持续性泄露,有着直接且密切的关联。”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芙宁娜关于“枫丹人是否会被原始胎海消解”的问题。
因为,尽管种种迹象和理论推演都指向那个最坏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但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确切无疑的、被完全证实的实例发生。
一切,都还停留在令人不安的理论推演和不祥的预感层面,然而,那份预感,却沉重得如同压在每个知情人心头的巨石。
办公室内的气氛,随着“原始胎海”这个词的出现,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芙宁娜身上那股源自异世界王者的威压,若有若无地弥漫在空气中,与那维莱特身上古龙的深沉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平衡。
克洛琳德屏住了呼吸,她知道,接下来她将听到的,必然是关乎枫丹生死存亡的最高机密。而这一切的转折,都源于芙宁娜大人今日所展现出的、令人震撼的改变。
“还有多久?”芙宁娜平静地问道。她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冰锥,轻易地刺破了凝滞的空气,海蓝色的双眸,此刻宛如风暴来临前的深海,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暗流汹涌。
那维莱特眉头微蹙,指尖在眉心轻轻一点。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想将胸中的沉郁一并吐出,无奈地开口:“具体的时间,我们无法精确预测。”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这对于一位龙王而言,是极为罕见的。“原始胎海的活跃程度并非线性变化,它受到太多未知因素的影响。我们曾试图建立模型,但变量之多,远超任何精密仪器的计算极限。”
他顿了顿,目光从窗外那片看似平静无波的枫丹海域收回,重新落在芙宁娜身上,眼神复杂。
“但根据目前搜集到的所有数据,以及对历史文献中一些晦涩记载的解读,我们进行过多次推演。最乐观的估计……大概,还有一年多一点的时间。”
“一年……”芙宁娜轻轻重复着这个词,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洁的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发出“叩、叩、叩”的轻响,如同倒计时的钟摆,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她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一年,对于凡人而言,或许是一段可以用来恋爱、旅行、学习新技能的悠长时光。但对于一场席卷整个国度、甚至可能吞噬所有生灵的灾难而言……”
她抬起头,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带着几分自嘲,又带着几分身为王者的冷酷,“……简直是眨眼即逝的瞬间,不是吗?”
那维莱特沉默地点了点头,他完全理解芙宁娜话语中的含义。对于他们这些寿命悠长的存在而言,一年确实短暂。但他更清楚,对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枫丹人民,这一年,可能是他们最后的平静时光。
他叹了口气,补充道:“而且,这仅仅是‘不再适合生存’的临界点。在此之前,随着海水水位的持续上涨和原始胎海能量的进一步泄露,各种灾害,例如城市淹没、生态系统崩溃、甚至……可能会出现的小规模人体溶解现象,都可能提前出现。这种涉及到世界根源的未知事物,其破坏力往往是指数级增长的,不能仅仅依据其表露出的现象来进行研究和判断。”
“否则,”芙宁娜接过了他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了然,“很容易被其初期看似缓慢的表象所误导,从而错失真正的解决时机,最终在措手不及中迎来毁灭。”她的话语冷静得近乎残酷,却又直指核心。
那维莱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旋即又被忧虑取代:“正是如此。我们一直在尝试寻找抑制泄露,或者引导、净化原始胎海能量的方法,但进展……非常有限。”
芙宁娜闻言,陷入了短暂的思索。办公室内的灯透过桌上文件,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一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对于凡人而言,或许是一段不短的岁月。但对于一场席卷整个国度的灾难而言,却显得无比紧迫。
她曾面对过更为绝望的处境,在艾尔登法环的世界,面对破碎的法则与癫狂的外神,她亦未曾退缩。但枫丹不同,这里是她名义上的故乡,是她作为“芙卡洛斯”的责任之地。
片刻之后,她抬起眼眸,那双海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如同穿透乌云的阳光,驱散了空气中弥漫的些许绝望。
芙宁娜看向那维莱特,声音恢复了最初的决断:“原始胎海的泄露点,有具体的地址吗?我要最精确的位置。”
那维莱特心中一凛。他预料到芙宁娜会有所行动,但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甚至打算亲身犯险。他下意识地想要劝阻:“芙宁娜大人,那里极其危险,而且,你刚刚回归,对枫丹目前的情况尚不完全了解……”
“那维莱特,”芙宁娜打断了他,“你刚才也说了,时间紧迫。我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在间接的报告和推测上。亲眼所见,亲身感知,才能让我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她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一截优美的颈项,眼神中带着一丝属于强者的自信与威严,“更何况,如果连我都无法接近那个地方,枫丹还有谁能去解决问题?”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带着一丝戏谑,却又让人笑不出来的压迫感:“还是说,你认为我,水之神芙卡洛斯——哦,姑且还顶着这个名号——会比受到那所谓的‘原始胎海’的影响而溶解掉?”
那维莱特被她这番话噎得一时语塞。他看着眼前这位判若两人的芙宁娜,心中五味杂陈。担忧、惊异、以及一丝……释然。
他不得不承认,以她刚才所展现出的那股深不可测的力量,或许真的有资格,也有能力去面对这枫丹最大的危机。
“三天后,”芙宁娜伸出三根纤细的手指,“我会回来一趟,亲自去看一下情况。这三天,我需要处理一些私事,也需要你准备好所有关于泄露点的资料,包括但不限于其历史记录、能量波动数据、周边环境报告,以及……所有失败的应对方案。”
那维莱特感到一阵头疼,让芙宁娜女士亲自前往如此危险的地方,这本身就是巨大的风险。而且,她还要外出三天?去哪里?做什么?他有太多的疑问和担忧。
但转念一想,以她刚才所展现出的实力,以及她此刻坚定的态度,似乎也并非完全不可行。她不再是那个需要他处处维护、时时提点的“吉祥物”水神了。她拥有了力量,也展现了与之匹配的觉悟。
而且,她也是在为了拯救枫丹而努力。自己似乎也没有更充分的理由去阻止她外出的想法。
毕竟,现在的芙宁娜大人,看起来……确实颇有几分真正水神的威严与担当了。
如果她能将这份精力,分一点用在处理沫芒宫那堆积如山的政务上,那就更好了。
那维莱特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这个念头几乎是本能地冒了出来。
“……有。”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具体的位置,就在梅洛彼得堡的地下深处。那泄露点,就在监狱最底层的禁区之下。”
“梅洛彼得堡?监狱?”芙宁娜漂亮的眉头微微挑起,海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化为深思。
她用指尖轻轻摩挲着下巴,低声自语:“将如此重要的秘密,或者说,如此巨大的威胁,隐藏在一座戒备森严的监狱之下……倒也确实是一个隐秘而又出人意料的好地方。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最安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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