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5-07-12 19:20:05
小说《心离妄念自无忧》是作者“钟晚意”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许无忧李琰初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婚礼当天庄菲给李琰初发了条信息,让他准时出席婚礼,她原以为李琰初不会来的,但李琰初在吉时钟声敲响的时候推开了礼堂的大门婚礼现场布置的花都是庄菲精心挑选的,每一株都无比珍贵,甚至有的还是从国外直接运输过来的,她希望,她的婚礼一定要是最盛大,最好看,最无与伦比的但现在礼堂里只有她穿着婚纱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没有宾客,没有牧师,没有记者,冷冷清清的庄菲看到李琰初穿着与往日一样的西装走过来时,...
回到宿舍。
许无忧像过去的三十天一样,洗完澡,吹完头发,拿出抽屉里的褪黑素,倒了两颗,只是这次,在她准备吞下的时候,动作顿了下。
她的余光落在了抽屉里的那部黑色手机上。
这是李琰初给她买的,款式和李琰初用的是一样的,手机号码当初他专门情侣号码,这些年虽然李琰初没亲口说出过一句喜欢她。
但他们之间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越了界。
后来为什么李琰初会喜欢上庄菲,她想不明白,但现在,她也不愿意再想了。
离开京市后,她就把手机关机了,重新注册了新的号码,国内发生的事情也被她刻意地忽略,可今天她突然发现,她以为时间可以慢慢淡化一下,可不是的。
从京市到瑞士,是她在逃。
手机关机,故意不接触国内的事情,也是她在逃。
可她能逃多久呢?
一辈子吗?
突然,许无忧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下,是阮泽发来的信息:
许小姐,晚安哦。祝我任务顺利!
PS:手机关机了,勿回。
在看完这条消息时,许无忧都没注意到自己微微上扬的嘴角,心情下意识就放松了些许。
这夜,许无忧没吃褪黑素,意外地睡得十分踏实,一觉到了天亮。
后来三个月。
许无忧依旧是研究院、宿舍两头跑,很少有多余的聚会活动,她全身心都投入在关于肿瘤的学术研究中,也正在申报SCI。
有时候阮泽专门跑过来,都见不上许无忧一面。
他们在瑞士的军事交流合作也快要进入尾声了,以阮泽的身份,一旦回了国,就不可能随时随地地来找许无忧了。
夜里,将近凌晨三点,阮泽蹲了许无忧一晚,好不容易看到了许无忧,正要上前时,就见许无忧精神有些恍惚,在险些踩空时。
动作比脑子更快反应过来,立刻扑过去给她当了垫背。
随即。
许无忧听到阮泽的闷哼声,疲惫立刻被打散,当她对上阮泽惨白的脸色时,心口猛地一颤:
“你……你怎么……”
“你叫我一声就好了,再不济拉我一下子,没必要扑过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伤到哪儿?”
许无忧皱着眉,着急起了身,连忙去查看阮泽的伤势。
当她撩起他的衣服时,只见阮泽的耳尖慢慢爬上绯红,有些羞涩地说:“不、不太好吧,我领导说……男女授受不亲,你要是看了我……”
“你得对——啊——!!!!”
阮泽猛地叫出了声,他回过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许无忧。
许无忧原本还有些愧疚,但一听到阮泽说话,那点愧疚直接飘走了。
“你今天穿多了,没有擦伤,但靠近腰那里有块淤青。”
“自己回去擦药。”
说罢,许无忧要走。
阮泽立马抓住了她的手:“不,哎,许小姐,你这、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淤青我自己看不见啊,擦不了药,得你帮忙。”
“嗯,对,需要你帮忙。”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许无忧看着眼前一米九的大高个,无奈地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认命地把人领回了宿舍。
幸好她住的是单人寝。
阮泽进了宿舍后,出乎意料地乖巧,许无忧从里屋拿医药箱出来时,就见他板正地坐在沙发上,连余光都不敢四处乱瞄,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会死一样。
每次看到阮泽一本正经的时候。
许无忧都下意识想笑。
“阮少校,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阮泽点头:“当然,一百个都没问题。”
“不,就一个。”
“我很想知道,在你成长的路上,有没有时常因为自己的神经质而遭到别人的殴打?”
唰的一下,阮泽黑了脸。
这次,许无忧再也没控制情绪,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眼角微微弯起,清澈的眸子里盛着细碎的光。
阮泽看得失神,也陪着她笑了起来。
此时,许无忧已经无法再否认,阮泽这个人早在不知不觉中渗入到了她的生命里。
她想,或许。
应该尝试一下的。
无论是否能走到生命的尽头,无论结局是好是坏,但她不该畏惧和逃避感情的到来。
……
阮泽军事交流结束当晚。
他偷偷躲在被子里哭了一晚上,第二天上飞机的时候,只能戴着墨镜,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大,眼底下还带着两片黑。
战友嘲笑了他一路,连他领导都不由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阮同志,你说你上能歼敌,下能持家,怎么就这么惨?我为你感到惋惜,你的恋爱报告,我给你打回去了啊。”
说罢,他领导正要走。
阮泽立马拦住他:“说啥屁话呢,我和许小姐正儿八经地还在谈恋爱,就是异国恋而已,可能一个月、害,或许一年才能见上一面,但你不能否认,我们现在就是在搞对象。”
话说完,他更加闷闷不乐了。
躺回座椅时,阮泽突然嗅到了股熟悉的味道,猛地站了起来,还在他旁边的领导吓了一激灵:“干啥呢,这是在飞机上!!”
“不是,我……我……”阮泽着急地四处观望:“我好像闻到我老婆的味道了。”
刚在阮泽后面位置坐下的许无忧木讷地抬起头,口罩还未摘,就见阮泽激动地指着她大叫:“卧槽卧槽,我老婆,这是我老婆,我没做梦吧?!”
他说着还抽了自己一耳光。
疼得倒吸口气,这才确认自己没再梦游。
而许无忧,阮泽的战友、领导都默默地挪开了视线,表示不认识眼前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显眼包。
航班起飞前,阮泽和许无忧旁边的乘客交换了个位置。
“老婆,你也要回国吗?”
“你怎么都没跟我说,害我偷偷哭了一晚上。”
他的语气带了点幽怨。
许无忧看向窗外,其实她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回国。
三天前,她的教授突然找到她。
希望她以专家的身份去京市参加一台肿瘤手术。
当教授跟她提及到病人的名字时,她几乎愣在原地,她没有想到李琰初会查出肺癌中期。
当晚,她打开了关机已久的手机。
李琰初给她发了将近几千条信息,密密麻麻地全是他的道歉,他的后悔,通讯录打开也是一片通红的颜色。
这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没有想到李琰初没有和庄菲结婚,更没有想到李琰初这五年来都是为了替他爸爸报仇,为了扳倒庄家,才默许庄菲的靠近,与庄菲逢场作戏。
忍辱负重五年,他说,如果知道报仇的代价是失去她,那他宁愿选择什么都不做……
李琰初的字字句句都充满了悔恨。
她原以为,她的心里会有波澜,可意外的,她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
李琰初查出肺癌是个意外。
那日他开车要去机场,他的车速太快了,精神又不太稳定,最终和辆货车相撞,出了车祸,昏迷了足足一个月才清醒过来。
醒来之后,李琰初像是失语了,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我这次回国,是要去参加台手术。”
阮泽“嗷”了声,然后嘟囔道:“我就知道,光凭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撼动你对学术的热情。”
许无忧笑了笑:“那你知道我是去参加谁的手术吗?”
阮泽挑眉,嗓音愉悦:
“我哪能知道是哪个倒霉催生了病需要我们许老师出马?”
“反正一定不会是你的前男友。”
许无忧眉眼含笑地望着他,但没给答案。
顿时,阮泽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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