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5-07-09 19:24:31
《爱心撞冰山》中的人物宋艾昕宁行舟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Superfish爱吃鱼吖”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爱心撞冰山》内容概括:巨大的空间,冷色调的装修,线条简洁硬朗,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氛和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宁行舟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正低头看着一份文件,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镀上一层冷硬的金边。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了过来。那目光像探照灯,瞬间让宋艾昕浑身绷紧,准备好的开场白卡在喉咙里...
“临江大厦”空旷冰冷的中庭里,阳光似乎也失去了温度。宁行舟的目光死死盯着宋艾昕消失的入口方向,仿佛要穿透那厚重的玻璃门。白明月方才关于承重节点的专业分析,此刻在他耳边嗡嗡作响,却一个字也进不去脑子。那抹仓惶逃离的背影,手里紧攥的文件袋,还有转身时眼角疑似闪过的一抹水光……像慢镜头一样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
烦躁!前所未有的烦躁!比胃痛更甚!
“行舟?行舟!”白明月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和关切,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将他的注意力强行拽回,“你脸色很难看,是不是胃又疼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休息吧?节点的问题我们可以……”
“不用了。”宁行舟猛地抽回手臂,动作幅度不大,却带着明显的疏离。他摘下安全帽,声音冷得掉渣,眼神锐利地扫过白明月那张写满无辜和担忧的精致面孔,第一次觉得那完美无瑕的表情下,似乎藏着某种令人不悦的……刻意。
“方案调整按你刚才提的第三版执行,安全性和成本优先。细节你和工程部直接对接,最终方案邮件抄送我就行。”他语速极快,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完全不给白明月再开口的机会,“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他甚至没看白明月的反应,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背影带着一股压抑的戾气。留下白明月独自站在空旷的中庭,脸上的温柔关切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阴沉。她看着宁行舟决绝离开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那个宋艾昕……竟然能让他如此失态?!
***
宁行舟回到办公室,气压低得能冻死人。秘书刘小姐刚端来一杯热咖啡,就被他那张寒冰似的脸吓得手一抖,差点洒出来,放下杯子就赶紧溜了。
他烦躁地扯开领带,重重坐在椅子上。胃部的隐痛还在持续,但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心头那股无名火。他拿起手机,点开宋艾昕的微信(他不知何时竟存了她的号),手指在屏幕上悬停。质问?解释?还是……让她把修改稿发过来?
打什么字都觉得不对!
最终,他烦躁地把手机扔回桌面,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目光落在桌角那个不起眼的药盒上。这是昨天……他胃痛时,自己拿出来的。
等等!
他的目光骤然凝固!
在药盒旁边,静静地躺着一个……眼熟的、鼓鼓囊囊的牛皮纸文件袋!和他刚才在“临江大厦”入口处,看到宋艾昕手里攥着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什么时候放这儿的?
宁行舟猛地站起身,一把抓过那个文件袋。袋子被攥得有些发皱,上面还残留着一点……不属于他办公室的、淡淡的消毒水混着猫毛的味道?袋口没有封死,他轻易地抽出了里面的文件。
正是那份俄方补充协议的修改稿。厚厚一叠,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得密密麻麻,字迹清秀却透着股倔强劲。他快速翻到最关键的第11.2条——知识产权归属条款。
目光扫过那重新拟定的文字,宁行舟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专注。
宋艾昕的修改,堪称精妙!
她完全理解了他要求的“守住底线、堵住漏洞”。她创造性地引入了一个“非直接衍生技术贡献度阈值”的概念,并辅以清晰的界定标准和归属判定流程。既没有弱化俄方对“核心参数直接衍生”技术的所有权,又巧妙地为宁远在“非直接衍生”领域的巨大投入和创新空间争取到了法理上的充分自主权和收益权!逻辑严密,措辞精准,谈判策略隐含其中却又完全符合法律文本的严谨性!
这水平……远超一个普通翻译的范畴!甚至比他手下一些资深法务顾问的初稿都要高明!这需要多么扎实的专业功底、敏锐的商业嗅觉和……为了“站着挣钱”而绞尽脑汁的用心!
宁行舟捏着那份沉甸甸的修改稿,指节微微泛白。他仿佛能看到她昨晚或者今天一早,是如何伏案疾书,如何字斟句酌,如何为了一个更完美的表述而反复推敲……然后,她带着这份心血,匆匆赶来,却看到了他和白明月“亲密”讨论设计稿的一幕……
那个仓惶逃离的背影,那疑似泪光的眼角……瞬间有了更具冲击力的解释!
一种混合着震惊、欣赏、愧疚和更强烈烦躁的情绪,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宁行舟。他烦躁地扒了一下头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办公室如此憋闷!
***
城市的另一角,一个格调清雅的咖啡馆。
宋艾昕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咖啡。她双手抱着膝盖,下巴搁在手臂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精气神。
郝佳慧坐在她对面,看着她这副样子,心疼得要命,又气得牙痒痒。
“所以……你就跑了?连文件都没给他?药也没送出去?”郝佳慧压低声音,恨铁不成钢,“艾昕!你怂什么啊!就算……就算他跟那个白月光真有点什么,你送文件是工作!送药是心意!你管他收不收呢!你做了你该做的,问心无愧就行了啊!”
“问心无愧?”宋艾昕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自嘲,“佳慧,你不懂。我看着他俩站在一起……那么般配……我就觉得自己像个笑话!我巴巴地跑去送文件送药,人家说不定还嫌我碍眼呢!那个白明月……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什么脏东西……” 餐厅里那种冰冷的审视感再次袭来,让她不寒而栗。她把自己缩得更紧,声音带着哽咽,“算了……就这样吧。工作我会做好,但其他的……我不想再自作多情了。我跟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郝佳慧看着她心如死灰的样子,急得直跺脚,却也无可奈何。她知道宋艾昕骨子里有多倔,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尤其是在感情上受了伤的时候。
就在这时,宋艾昕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王衍”的名字。
宋艾昕看了一眼,根本不想接。她现在谁都不想理。
郝佳慧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王衍?快接啊!说不定是工作的事?或者……他能知道点内幕?”
宋艾昕犹豫了一下,想到那份没送出去的修改稿,最终还是恹恹地接通了电话,开了免提。
“喂?宋翻译?”王衍那标志性的、带着点玩世不恭笑意的声音传来。
“王少,有事吗?”宋艾昕的声音有气无力。
“哟?这声音……谁欺负我们小宋翻译了?”王衍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不对,但也没深究,直奔主题,“是这么回事,上次跟你提过的,我们星熠那个俄语小天后娜塔莎的经纪约,资料宁总那边催着要呢。你不是俄语专八全优嘛,老王(王经理)又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舟哥的意思呢,是想让你先帮忙把把关,看看合同初稿有没有什么明显的文化陷阱或者法律风险,提点专业意见。你看……”
星熠?娜塔莎?宁行舟的意思?
宋艾昕心里一阵刺痛。又是他!他还真是物尽其用啊!刚让她在办公室挨完训,又给她派新活?把她当什么了?召之即来的廉价工具?
一股委屈和怒火直冲头顶,她几乎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尖锐和抗拒:“对不起王少!我水平有限,能力不足!宁总身边有白小姐那样懂艺术懂设计的高端人才,这种小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别让我这不懂装懂的外行,耽误了您和宁总的大事!”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几秒后,王衍的声音再次响起,笑意敛去,带着一丝玩味和……了然:“白明月?哦……你看到他俩在临江大厦了?” 他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轻笑一声,“啧,我就说嘛……行,知道了。打扰了宋翻译,你……好好休息。”
电话被挂断。
宋艾昕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愣住了。王衍……他知道了?他知道她看到了?那他会不会告诉宁行舟?宁行舟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她无理取闹、不识抬举?
她心里乱成一团麻,刚刚发泄出去的怒火瞬间被更大的不安和难堪取代。她懊恼地趴回桌上,把脸埋进手臂里:“佳慧……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我完了……”
郝佳慧却若有所思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眼神亮了起来:“艾昕!别慌!王衍那个大嘴巴知道了……说不定是好事!”
***
宁行舟办公室。
王衍大咧咧地推门而入,无视了刘秘书惊恐的眼神和办公室里足以冻死人的低气压。
“舟哥!忙着呢?”他径直走到办公桌前,一屁股坐在宁行舟对面,翘起二郎腿。
宁行舟正对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正是宋艾昕那份精妙绝伦的修改稿。他脸色依旧阴沉,头也没抬:“有事说,没事滚。”
“啧,火气这么大?”王衍丝毫不在意他的冷脸,目光扫过桌角那个牛皮纸文件袋,又看了看宁行舟明显不佳的脸色,心里门儿清。他慢悠悠地开口,抛出一颗炸弹:“我刚给宋翻译打了个电话,想请她帮忙看看娜塔莎的合同。”
宁行舟敲击键盘的手指猛地顿住,终于抬起眼,锐利的目光射向王衍,带着无声的询问。
“结果你猜怎么着?”王衍故意拖长了调子,欣赏着宁行舟眼中压抑的烦躁,“咱们小宋翻译啊,直接把我怼回来了!说什么‘水平有限’、‘能力不足’,还说……‘宁总身边有白小姐那样懂艺术懂设计的高端人才’,让我‘别让她这不懂装懂的外行,耽误了您和宁总的大事’!” 他模仿着宋艾昕的语气,惟妙惟肖,特别是那句“宁总和白小姐”,刻意加重了语气。
宁行舟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无名火夹杂着被戳破的狼狈直冲头顶!他当然听懂了!宋艾昕这是在明确地划清界限!用最尖锐的方式表达她的愤怒和……疏离!就因为看到了他和白明月在临江大厦?她就这么在意?在意到要放弃工作机会?
“她敢!”宁行舟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骇人的冷意。
“她怎么不敢?”王衍收起了玩世不恭,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带着少有的认真,直直看向宁行舟冰封的眼底,“舟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把人小姑娘的心都伤透了,还指望她对你笑脸相迎、随叫随到?”
他指了指桌上那份修改稿:“你看看这份东西!人家为了你的‘站着挣钱’,熬了多少心血?结果呢?她拿着成果巴巴地给你送来,看到的是什么?是你跟你的‘白月光’在那讨论什么冰川艺术!换了你,你心里什么滋味?她没把文件砸你脸上,已经算很有涵养了!”
“我……”宁行舟想反驳,想说那是工作,想说他和白明月没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无法理直气壮。王衍的话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他自以为坚固的心防上。
“舟哥,”王衍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点兄弟间才有的推心置腹,“咱们认识多少年了?你心里那点冰疙瘩,别人看不透,我还看不透?以前你流连花丛,那是因为没遇到能让你心动的。现在呢?宋艾昕那丫头,跟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都不一样!她虎,她傻,她爱多管闲事,可她那份真,那份韧,那份不管不顾的劲儿,像颗小太阳似的,硬是把你那冰窟窿都烤出缝儿来了!你自己没感觉?”
他顿了顿,看着宁行舟眼中翻涌的复杂情绪,给出了最后一击:“你要是真对她没意思,就趁早跟人说清楚,别吊着人家,也别再用工作当借口使唤人家,让人家姑娘越陷越深还觉得自取其辱!你要是……啧,”王衍露出一个“你懂的”的表情,“就赶紧把你那破冰壳子收收!别整天端着!更别让什么‘白月光’‘朱砂痣’的出来碍眼!再这么下去,就宋艾昕那‘虎’劲儿,她真能拍拍屁股走人,让你连后悔药都没地儿买去!到时候,我看你这心口好不容易捂出来的那点热乎气儿,还能剩下多少!”
王衍说完,站起身,拍了拍宁行舟的肩膀:“兄弟话尽于此,你自己掂量吧。娜塔莎的合同,我自己想办法。”他潇洒地转身离开,留下宁行舟独自一人,面对着那份沉甸甸的修改稿和满室的死寂。
办公室里只剩下宁行舟粗重的呼吸声和王衍话语的回响。
“把她心都伤透了……”
“像颗小太阳……”
“真能拍拍屁股走人……”
“让你连后悔药都没地儿买去……”
宁行舟猛地一拳砸在厚重的办公桌上!发出一声闷响!巨大的烦躁、被点破心事的狼狈、还有一丝……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看着那份凝聚着宋艾昕心血和愤怒的修改稿,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那个总被他贴上“傻”、“麻烦”标签的姑娘,可能真的要……离开了。而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一种近乎窒息的、尖锐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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