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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红楼:定天下》,讲述主角贾赦贾珩的爱恨纠葛,作者“十三的七七”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酒肆门帘被掀起时,带进来一股子寒冽的潮气,火塘里的火苗猛地一蹿,映得墙上年画里的关二爷红脸更红了。贾珩脱了绯色官服,只穿件青布短打,半旧的棉袍搭在椅背上。他屈着一条腿坐在条凳上,靴底沾着的泥点子在青砖地上洇出几个浅印子。对面的周铁牛灌下一大口烧刀子,酒液顺着花白的胡子往下淌,把前襟洇湿了一片:“臭小...
“珩哥儿,”周铁牛打了个酒嗝,“往后要是再升总兵,可别忘了带咱们一块儿——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替你扛旗!”
“老周头,您扛旗?”张铁柱大笑,“我看您还是坐中军帐里喝烧刀子吧!”
“去你的!”周铁牛抄起酒坛作势要砸,却又自己先笑了,“老子当年在宣府,扛着大旗冲在最前头——你张铁柱那会儿还在山东种地呢!”
周大柱也笑了。他的笑声带着点沙哑,像老树皮摩擦的声音:“要我说,珩哥儿当不当总兵不重要。只要镇北堡的兵还在,只要咱几个还能围在一块儿喝酒——这日子,就比啥都强。”
贾珩没说话。他端起酒碗,和三人的碗重重碰在一起。酒液溅出来,落进火塘,“滋啦”一声,火苗“轰”地蹿起老高,把整个酒肆都映得亮堂堂的。他望着那团火,突然想起镇北堡的夯土墙上,他们用竹筋和泥筑起的那道墙——风再大,沙再猛,也吹不垮,砸不塌。
窗外的风还在刮,但酒肆里的火塘烧得正旺。四个男人的笑声混着烧刀子的辛辣,飘出窗去,散在银川的夜空里。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咚——咚——”,像极了镇北堡夯土时的号子:“一、二、三——夯!嘿哟!”
腊月廿三的银川城飘着细雪,风卷着沙粒打在“塞上春”酒肆的布幡上,“噼啪”作响。门帘掀起时寒气涌入,火塘里的火苗猛地蹿起,映得墙上年画里的关二爷红脸更艳。
贾珩褪了绯色游击将军官服,只穿青布短打。半旧的棉袍搭在椅背,靴底泥点子在青砖地上洇出浅印——那是镇北堡老皮匠用马皮缝的鞋,鞋帮还留着红崖口夜袭时被石子划破的疤。
“臭小子,从百户到游击你用了两年!”周铁牛灌下烧刀子,酒液顺着花白胡子淌,洇湿前襟。他五十有六,左眉骨到下颌的刀疤是守红崖口时被鞑子马刀砍的,“当年我在宣府当把总,熬二十年才升百户!”
贾珩推过酒碗,碗沿碰在陶坛上“叮当”响。他拨了拨炭块,火星溅在周大柱的刀鞘上——那是镇北堡老匠头包的牛皮,边角已磨得发亮:“要不是您当年用茶碗砸我,说‘兵书不是背的是用的’,我哪能摸着门道?”
张铁柱蹲在门槛边烤脚。军靴沾着宁夏的土与血渍,在青砖上蹭出模糊脚印。这山东大汉去年在镇北堡练八极拳,一拳能砸穿沙袋:“珩哥儿,您这官服穿着不硌得慌?百姓见了都跪,比咱镇北堡的破旗还扎眼。”
“扎眼好。”周大柱把酒碗重重一磕,火星蹿起老高,“当年鞑子拿咱们当软柿子捏,如今您往城楼一站,盐商叛军腿肚子都打颤——这官服是镇北堡的兵拿命换的!”
周铁牛突然拍桌,酒坛晃了晃:“换命?红崖口那夜你带五十人摸黑抄后路,石子儿硌得脚底板血肉模糊。我在谷口听着,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他三十出头,左腿还留着十七日守战时的箭疤,“后来收了十七颗左耳,你蹲石头后数手都抖——那会儿就知道,这小子不是池中鱼。”
贾珩摸了摸腰间忠武剑。黑檀木剑鞘被摸得发亮,剑穗是宁安公主编的红丝线,此刻正搭在手背上:“老周头,谷口您喊‘珩哥儿带五十人抄后路’,声儿比鞑子马刀还响——没您那句,我哪敢往上冲?”
张铁柱突然粗声大笑,震得房梁落灰:“要说红崖口,我倒记起周大柱了!那会儿您蹲草堆里攥着破刀直哆嗦,我还说‘周哥,您这手比筛糠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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