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5-07-17 18:17:20
《龙族玄途:从凡龙九纹到万龙主宰》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犹锦川辰九是作者“鲨条丶雾子”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气往丹田沉,顺着尾椎骨慢慢往上提,别光顾着往下使劲。”扶牙坐在青石上,手里还捏着那根竹鱼竿,鱼线懒洋洋垂在水里,谁也说不清他是在钓鱼,还是在盯着俩孩子练功。犹锦川咬着牙应了声,额角青筋跳了跳。这马步跟他以前练的不一样,扶牙偏要他站在水流最急的地方,溪水没到腰眼,一荡一荡往身上撞,力道不算狠,可磨得...
晨露还挂在草叶上时,橙芝芝已经蹲在溪边淘米了。鹅黄色短衫的袖口系得紧紧的,露出细瘦的手腕,指尖沾着水汽,连指缝里都嵌着几粒白米。她鼻尖上还沾着粒更大的,说话时那米粒跟着嘴唇颤悠悠的:“傻川子,你看这水是不是浑了?往常这时候,溪底的卵石都能数清,今儿泛着股土腥味,看着不对劲。”
犹锦川刚扎完马步,额上的汗顺着下巴往下淌,砸在青石板上洇出一小片深色。他甩了甩酸胀的胳膊,肌肉牵动时,肩头旧伤隐隐作痛,走到溪边才见水面漂着块灰麻布,边缘缠着几根暗红丝絮,像浸过血,丝絮上沾着几缕若有若无的黑气,像烧过的棉线。“不是泥水。”他皱眉,指尖悬在水面三寸处,能感觉到那黑气里裹着股凶戾,“是凶煞气,带着兽脚类的血气,刚散不久。”
镰珂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总像踩着风来的,没半点声响。她指尖带着点凉意,碰了下犹锦川的手腕,那凉意顺着脉门钻进去,让他躁乱的气息稳了稳。“别碰,”她眼盯着麻布,眉头拧成个川字,“上面沾了东西,碰了怕是要晦气,几天内浑身不得劲。”话刚落,脚边的小巴突然炸毛,巴掌大的小伤齿龙脊背毛全竖起来,对着上游龇牙低吼,尾尖时不时喷出点细碎火星,溅在卵石上“滋啦”冒白烟。
橙芝芝往犹锦川身后缩了缩,抓着他袖子的手紧了紧,“镰姐姐,我刚才就听见上游有响声,好像有几个人的声音混在一起。”她声音发飘,眼睛却盯着上游没敢移开。
“嗯。”镰珂解下腰间短刀,刀鞘是用鳄皮鞣的,摸上去凉滑,此刻被她握着,刀身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听的岀来人数不多但很杂乱。”她侧耳认真倾听。
犹锦川凝神细听,果然,上游风里裹着奇怪的动静。
话音刚落,上游传来马蹄踏碎枯枝的脆响,“咔嚓、咔嚓”的,混着几句粗骂,其中一个沙哑的声音尤其刺耳,像破锣刮过石头:“跑啊!藏着那本账册,以为能躲得掉?就是钻到地缝里,老子也能把你扒出来!”
镰珂把两人往溪对岸灌木丛推,力道不轻,带着不容置疑的劲:“蹲下,收住气息,连呼吸都放轻。”她自己踩着卵石退到柳树后,柳叶垂下来遮住大半身子。
犹锦川按住橙芝芝的肩膀,两人蹲在及腰的蒿草里,草叶晨露打湿衣襟,凉丝丝的。他们只敢露半张脸,透过草缝往上游看——那边的乱草被踩得东倒西歪,像被野牛碾过,三个穿黑斗篷的人正围着个跌坐在泥地里的汉子。那汉子穿件灰布短褂,满是血窟窿,有的还在渗血,胸口插着支羽箭,箭杆泛着黑紫色,一看就淬了毒,箭头从后背透出来,把身下的草都泡黑了,周围三尺野草都蔫头耷脑,叶尖卷成焦黄色。
他抬头时,犹锦川看清了他的脸——颧骨高挺,下颌线锋利得像刀削过,眼神却硬得像块没开刃的玄铁,颈侧隐约有鳞片泛着淡光,是龙都卫斥候特有的标记,此刻被血糊得半明半暗,像将熄的炭火。
“说!账册藏哪儿了?”左边那斗篷人抬脚就踹在汉子胸口的箭杆上,汉子疼得浑身一抽,他却笑得尖利,像刮锅似的,“那本记着谷数的账册,你藏到哪了?别跟老子装死,你这点伤,还不够塞牙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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