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5-07-17 20:16:54
《龙族玄途:从凡龙九纹到万龙主宰》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犹锦川辰九是作者“鲨条丶雾子”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气往丹田沉,顺着尾椎骨慢慢往上提,别光顾着往下使劲。”扶牙坐在青石上,手里还捏着那根竹鱼竿,鱼线懒洋洋垂在水里,谁也说不清他是在钓鱼,还是在盯着俩孩子练功。犹锦川咬着牙应了声,额角青筋跳了跳。这马步跟他以前练的不一样,扶牙偏要他站在水流最急的地方,溪水没到腰眼,一荡一荡往身上撞,力道不算狠,可磨得...
“跑得了吗?”镰珂手腕一扬,断霜镰像道银闪电飞出去,在空中打着旋,“噗”地钉穿了最胖那个的后腿。那盗龙惨叫着摔倒,在地上滚了两圈,显出半条肥硕的蜥龙尾巴,沾满了泥。另一个刚跑出两步,被犹锦川的骨鞭缠住脚踝,狠狠拽回来时,脸朝下摔进泥里,啃了满嘴土,显出半龙脸。
镰珂走过去拔起镰刀,用那盗龙的衣襟擦刃上的血,冰纹沾了血,慢慢晕开点淡红,又很快被寒气冻住。“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她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子扎人,“账册进了龙都卫,他那身皮,迟早被扒下来做靴料。”
那两个盗龙连滚带爬地跑了,慌得连掉在地上的散落的武器都没捡。橙芝芝这才敢从石缝后探出头,指尖把石缝里的青苔抠掉了一小块,脸色发白:“这就完了?地上的……”
“等巡山的来了,自会处理。”镰珂把断霜镰别回腰间,捡起账册时,油布上沾的血珠被她指尖一碰,瞬间凝了层薄霜。
三人穿黑松林时,风裹着松针的涩味,吹得枝叶沙沙响,像有谁在暗处磨牙。橙芝芝总回头望,被犹锦川拽了把:“别看了,镰姐姐选的路,错不了。”他掌心有点汗,攥得她袖子发皱。
前面的山崖陡得很,像被巨斧劈过,崖壁上嵌着串石窝,里头长满了滑溜溜的青苔,还挂着些风干的藤蔓。镰珂先跳下去,踩着石窝往下滑,声音顺着风飘上来:“抓稳了,二十步就到谷底,踩着我脚印走,那几块石窝松,别踩。”
犹锦川背着橙芝芝跟在后头,石缝里的青苔沾了晨露,滑得像抹了油。他每落一步都用脚尖碾碾,确认踩实了才敢动,掌心攥出了汗,指节抠得发白。橙芝芝把脸埋在他背上,鼻尖蹭着他粗布衣衫上的皂角味,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哭腔:“我好像听见骨头响……是不是你腿在颤?”
“是碎石滚下去了。”犹锦川的声音稳得很,呼吸却有点急,“你看,镰姐姐的脚印还没干呢,刚踩的泥还软着。”
下到谷底,果然有处山洞,洞口挂着串干藤,被风吹得轻轻晃,藤上还缠着半朵干花,像是以前有人住过。镰珂捡了些枯枝点燃,火苗舔着木柴,噼啪作响,把三人的影子投在洞壁上,忽大忽小。“在这儿躲些日子。”她擦着断霜镰,冰纹在火光里闪了闪,“我回龙都处理事,半月就回。”
橙芝芝往火堆里添了根柴,火星溅起来,烫了她手一下,她赶紧往地上蹭了蹭,指尖留下个红印:“那边会不会有麻烦?户部侍郎的人……听说他手底下有个青面兽,很凶的。”
“麻烦总会有,但如果不处理掉麻烦,那麻烦就一直存在。”镰珂从行囊里摸出两本册子,丢给他们时,册子边角磨得发毛,“这是吐纳要诀,寅时练练,我很快回来。”册子封面是粗麻布的,上面用炭笔写的字歪歪扭扭,像小虫子爬,第一页画着几个扎马步的小人,胳膊腿都画得不成比例。
“我走了。”镰珂起身时,斗篷扫过火堆,带起一阵火星,落在她鞋边又很快灭了。她没回头,走进雾气里时,断霜镰的银链在石窝上磕了下,“叮”地一声轻响,像谁弹了下琴弦,很快被雾气吞了。
镰珂踏着晨露进龙都时,城门刚开,守城的兵卒见她腰间断霜镰,都识趣地退开半步。听风楼的木牌在风里晃,她刚踏上二楼,就见窗边坐着两人——虔子周正捻着茶盏,茶雾漫过他鬓角的白发,雁南石则把长剑横在膝头,指腹磨着剑穗上的红玛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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